他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氣息越來越紊亂。
方雪豔從顫抖的心跳被動的吻着,越吻越是心動,她緊緊地捏着自己的手心,想要克制,卻又已經無法克制……
終于,她還是輸給了她自己。
她緩緩地伸出手,擁抱住了這個讓她思念得幾近瘋狂的男人。
被動的與他纏綿深吻的唇舌也開始主動地纏繞了上去,将那份如癡如醉演繹得淋漓盡緻。
鼻端聞到的熟悉的男性氣息,唇齒之間感受到的熟悉,讓她眷戀,讓她沉迷,讓她選擇在這一刻妥協、放縱……
兩個人在白色的chuang單上擁吻着,男人高大的身軀,女人較小的身子,在彌漫着一絲浪漫色調的房間内,顯得唯美。
唯美得讓人急切……
終于,他于沉迷的深吻之中漸漸地松開了她,薄唇卻一直慢慢地往下蔓延,她的不抗拒,就是對他的鼓勵;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頸上,嘴唇在她的肌膚上摩挲着,“豔豔……是夢也好,你始終都是我的那個欲罷不能。”
就是欲罷不能,才會讓他情迷意亂,無法自拔。
她緊張地承受着這份類似偷來的甜蜜,咬牙咽下到嘴邊的呻-吟,他濕熱的舌頭在她的脖子間來回輕舔,讓她全身肌膚都敏感地發熱。?
他微側着身子,沒有将全部地重量施加在她的身上,隻是将她柔軟的身子緊緊摟住,寬厚溫暖的手掌從她衣服下擺潛入,直接罩上她胸前那對豐滿。
他輕輕地吻着她,感受着掌間的柔軟和滑膩,炙熱的氣息缭繞在她的耳畔。
來來回回,帶着纏纏綿綿的醉意和眷戀,因爲醉意醺醺然使得那雙平日裏銳利而冷漠的鳳眸變得柔和,邪魅逼人,讓她沒看一眼,心跳就快速三分。
漸漸地,她幹脆微微地閉上眼睛,用身、用心感受着他的氣息,他的入骨柔情。
此時,他的手,緩緩地、緩緩地将她的小衣推開、再推開……他的手掌如同帶着幾百萬伏的強烈電流一般,在他的撫摸下,她全身變得酸軟無力,隻能沒用地往他懷裏偎去,水眸低垂,緩緩睜開……
她剛好看見他在衣服下肆意愛ai撫的手;另一隻攬住她細腰的手也順着玲珑的曲線探入她的下腹,撩動着她的薄裙以及……
“啊……”這種感覺太過強烈,她抵擋不了,嬌柔的嗓音在這暧-昧光暈的房間内響起,又嫩又軟又媚,聽得男人的心都酥掉了,手掌更加激烈地愛撫起來。?
揉上最頂端的使勁地搓弄着、扯動着,似乎對那已經挺翹起來的蒂粒并不滿意一般,非要讓它更加精神,讓他可以欺負個過瘾才肯罷手,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
“不要了……啊……”強烈的刺激感從下腹傳來,那種快感與痛感讓她已經枯竭了許久的身體就像是沙漠裏瀕臨死亡的行人遇見了綠洲。
“豔豔……你想了,嗯?”他低低沉沉的聲音裏帶着幾絲戲谑與玩味。?
鳳眸一擡,與她對望……
她有些發愣、
在那麽一瞬間,她總覺得他是清醒的。
“你……唔……”她剛想說話,又被他深深地吻住。
她瞪大了美眸,卻發現他原來故意營造的溫柔以及變得急切、狂野。
兩個人在一起的那段很長的日子,有過數不清的纏綿的夜晚,他們對彼此的敏感都十分的熟悉。
而她……
縱然覺得自己太久沒有接觸這些,可是,對于他的每一次觸碰,都像着了火着了魔,對他的調情舉動熟悉到無法克制的悸動。
即使心裏難免覺得糾結覺得有些障礙,可是,她的身體還是對他的撫摸挑t逗産生了強烈的反應,而這個反應,正從她身體深處一點一點一滴一滴地流入他觸摸的大掌中。?
兩個人之間那麽長時間的分離,龍炎烈在這漫長的時間裏,并沒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健壯的體魄,正常的生理上的需求……
隐忍得太久,此時,躺在他身下的,是他愛之入骨的女人,那麽,哪怕隻是星星之火,都可燎原。
兩個人身上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七零八落……
漸漸地,肌膚相貼。
男人的炙熱,女人的嬌軟。
他也已經從最初的隐忍和緩慢的溫柔到了漸漸地失去慢慢逗-弄她的耐心,探摸到她的身子已然動情,他将手指從她那令人渴望得疼痛的緊窒中抽出來,在手掌上的細絲如同最香醇的甜蜜一般,既亮又稠。?
他深邃如墨的眼瞳閃過一絲看不出情緒的複雜光芒,在她想要看清他,确認他到底是沉醉還是清醒的時候,突然吻上她那嬌豔柔軟的嘴唇。?
“唔唔。”她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
比如……
他興許真的是醉了,卻并非真的不省人事。
比如……
在現在,他其實是清醒着。
然而,他的吻,就跟他慣有的霸道一樣,現在像她宣誓者他的強勢和想要控制一切的力量。
火熱的舌頭,侵占了她的小嘴,長驅直入的激吻,不容人拒絕的吸吮,讓她心動也讓她心慌。
“龍炎烈……”她終于猛然地一推他。
然而,還沒有真正得手,就又被他整個人完全地占在身下。
龐大的身軀将她包圍,強勢的手擠入她的雙腿之間,撫摸着帶濕露的敏感,他霸道得不給她拒絕和反抗的機會,一手拉下長褲的拉鏈,釋放出那叫嚣着的炙熱,臀部略一用力,猛地擠入那絕美窒熱的腿心深處……
“啊……好疼……”她的柳眉緊蹙着,美麗的小臉張揚着隐忍。
即使兩個人做過很多次,即使她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但是她長時間沒有經曆過這些……
如今,她被他蠻力撐開,前戲不足,難免泛起痛意。
“豔豔,對不起……”他低沉的男性嗓音湊在她的耳畔低喃。
這一句“對不起”說的是眼下,還是其他……
興許隻有他自己才最明白,就好像是假沉醉還是真清醒一樣,也隻有他終究才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