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徹底地不高興了。
看來,如果他沒點态度的話,他這個老媽就真的以爲她能夠操控自己,操控自己的婚姻了。
“媽,我想走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攔得住我!”他冷冷地說道。
借着,伸出手一把将方雅的手拉開,往旁邊一推,力道剛剛好,既讓她不能繼續攔着自己,又不至于弄痛弄傷她。
随後大步地離開。
汪清妃就站在一旁,一直不言不語。
龍炎烈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他不說,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這個女人看着單純,但是卻理由他媽給他施壓,就像現在,她就一直扮演着無辜的角色,看着他媽對他的威脅種種。
他抱着阿澤從她的身邊走過去,上官淩浩提着東西跟了上來。
上官淩浩這個人,有個習慣。
他不喜歡的人,毀之;不能毀之,那就不理之。
他會尊敬地稱呼方雅一聲伯母,可是,他不太喜歡她,一直不喜歡……
“你這個逆子,你要氣死我是不是?”方雅追了過來。
可是,對于她的鬧死鬧活以及咆哮,龍炎烈曾經看過太多次了……這還得感謝自己的弟弟龍炎霆啊!
自己的老媽耍的這一招,他看得最多的,就是耍在了龍炎霆的身上,導緻他現在已經有些免疫了。
總不能真死的,放心地走吧!
龍炎烈挑選的接下來要住的地方,是一個二層獨棟别墅,帶着一個小花園、遊泳池等等。
這個地方,原來是他跟方雪豔一塊兒住過的,那個時候,方雪豔就在這裏養胎過。
其實,距離公司一點兒都不近,相對來說的有些偏離了市中心的。
但是,出入都是開車,不在乎這點兒距離。
“烈,你不會是故意來這裏重溫舊夢吧?”上官淩浩特别、特别賤的來那麽一句。
分分鍾在用力地踩着你的痛處的節奏啊!
然而,龍炎烈不理會他。
“淩浩,我想要擺脫汪清妃,總不能一點兒行動都沒有;我看我媽被汪清妃吃得死死的,中毒不淺。”他抱着阿澤上樓。
從别墅裏走出來一位年約35、36歲的婦女。
那是長期在這裏負責看家的一個傭人,但是接近全能的,護理花園、水池、做衛生,并且還可以下廚的。
曾經是龍炎烈精挑細選出來的人,薪水自然也是很高的。
“先生,房間我已經收拾好了,小少爺的房間還是之前的嬰兒房嗎?”
之前,方雪豔産後也是住在這裏,從來沒有回到龍家去住過的,所以,這裏就有一間單獨給阿澤的嬰兒房。
現在阿澤也就三歲,所以,一樣可以住在那裏。
“嗯,我知道了,你做點宵夜。”龍炎烈吩咐道,抱着阿澤跟上官淩浩一塊兒走進了别墅。
夜色已經很深了,淩晨0點31分了。
兩個男人吃着宵夜,聊着天,喝點小酒。
“人家方雪豔生了女兒,就在蘇樹的那家醫院,你要不要去看看?”
上官淩浩問道。
好歹兩個人也是有過一段的,去看看沒什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