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一個深呼吸之後,猛然地擡起頭,看着那人說道:“他是誰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迷藥什麽時候下的,喝了水就、就那麽暈過去了。”
站在她身後的保姆聞言,垂放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捏了捏,再緩緩地松開,就像是她一直緊繃地懸在半空之中的心一樣,一直被吊得老高,現在,終于可以緩緩地放下了一樣。
隻是,很不幸的,她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不是演員,更沒有在職業圈子等混迹過,對于她們的話、她們的神情等把握得都不是很好,偏偏又不幸地遇上了一個察言觀色的老手。
“你們說謊!”男人沉了沉眸子,猛然地揪着那個保姆重重地摔到一邊去,“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跟我說起謊來了,你們不要命了是嗎?!”
他說着,十分憤怒地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她們二人。
兩位保姆看到他掏出手槍,她們隻是普通的老闆姓,看到手槍這種可以秒殺人的工具,頓時被吓得臉色發白。
然而,心中的堅持、不忍,讓她們糾結,實在是不忍心……
她們兩人對望了一眼,終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副等待着裁決的模樣。
女人的身上,都有一種母性的愛;那對雙胞胎平時可能會很調皮很會折騰人,然而,她們偏偏又是那麽可愛,那麽地讨人喜歡,她們帶着久了,真的覺得就是自個兒的孩子,那份喜歡,純潔得像是冬天裏的冰雪,尋找不出一點兒雜質。
它代表着一份真摯,讓她們即使面對着令人覺得顫抖、惡寒的手槍,也能夠倔強地選擇了沉默的真摯的喜愛。
“很好,看來你們果真知情……不,你們是聯手一起騙我是吧?”男人陰森森地一笑,緩緩地蹲下身子,伸出手一把狠狠地揪住了其中一位保姆的頭發,殘忍地緊緊地揪着。
保姆疼得面目都有些扭曲了起來,然而,還是一句話都不肯說,一丁點兒關于這方面的事情都沒有透露。
隻是,對于死亡的恐懼感,還是有的。
但是,她們似乎就是那樣的心理,哪怕就是豁出去性命,也絕對不拿雙胞胎的行蹤來作爲交換。
男人在她們兩個人之間來回地看着,漸漸地,似乎看透了她們兩個人的想法,冷笑着将手槍收了起來。
“你們放心,我不會殺你們,更不會傷你們一根寒毛。”男人冷笑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道。
兩位保姆頓時一愣,十分不解,因爲她們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她們,他不可能會那麽好心。
果真,男人拿出了電話,看着她們,笑容十分張揚而自信:“因爲我要你們都活得好好地、眼睜睜地看着你們身邊的親人爲了你們的愚蠢而一個個地死去……我隻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将他們一一地送到地獄裏去替你們承受愚蠢帶來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