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就要走出去,上官淩浩連忙一把拉住了她,順便暗示傭人出去,“你急什麽,他也就在家裏的花園裏搗弄,而且,Eric可能跟我一樣,對車十分的熱衷,先給他練習一下也好。”
白涵馨聞言,伸出手打了他一眼,美眸一瞪,“你還說呢!夕月跟我說過,你11歲的時候,就是不怕死地開賽車到處飙車,有一次車子倒了将你壓住,你受傷了,差一點死,要不是她等不到你,着急去找你,你就死定了!”
所以,對于上官淩浩而言,還真是勸了嚴夕月一條命。
那個地方非常偏僻。
倒是當初跟他玩得很好的嚴夕月知道他可能會去這個地方,天色漸晚的時候,等不到他回家,也聯系不到他,當即前去找他了……
他失血過多,已經陷入了半沉迷狀态。
所以,嚴夕月是救過他的命的恩人!
“那個……意外嘛!任何嘗試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總不能是因爲摔跤,就一直不走路,是吧?”他連忙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耐心地安撫着,“再說了,爸給Eric買的本來就是兒童賽車,在設計上,設計師已經考慮到了兒童的安全性問題,何況,還有傭人在一旁看着。”
白涵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了。
他說得對。
總不能因爲害怕摔跤就一直不走路,任何嘗試都需要付出代價。
明知如此,但是她爲人母,總免不了要擔心的。
而且,Eric的個性……
多半傳承了上官淩浩的。
這要是跟上官淩浩少年時候那樣,總喜歡新鮮與刺激的生活,她還不得天天擔憂?
想想都覺得糟心極了!
“别擔心,我不都沒事嗎?他要是沒有強大的征服能力以及适應能力,以後怎麽能夠成爲合格的繼承者?”
白涵馨沉默地看着他……
她也知道,隻是……
哎,算了,生在這樣的家庭之中,Eric就注定要有不同于常人的成長經曆。
“少爺,少奶奶,關先生讓你們将已經準備好的東西都送去陽台,說得你們親自送去。”一位傭人端着一個很大的盤子走過來。
盤子裏有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
白涵馨和上官淩浩對望了一眼,望了一眼窗外中午的太陽……時間到了嗎?
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他們還是照做了。
上官淩浩一手接過了東西,一手牽着白涵馨的手一同往别墅頂樓的陽台而去。
兩個人一步一對望。
白涵馨一直又緊張又期待的時刻終于到來了。
這一段路程,他們仿佛花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在走,終于,還是走到了……
“你們兩個分别跪在兩個墊子上。”關先生指了指他已經擺弄好的法壇前的兩個位置。
他坐在最前方,而上官淩浩和白涵馨跪在他的對面。
“經過昨晚與夫人聊過,基本情況我已經了解,現在,我就想問問,在孩子出生之前,你們有沒有有意爲她們取過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