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尖刀的上天,至于二樓的高度,綁着一個女人高高地吊起來。
這個女人就是白涵馨。
另外一邊,伸出來一塊鐵闆,鐵闆往欄杆伸出去,下面依然是鐵釘,鐵闆的前端,簡顔正坐着,前端一塊小鐵闆高高的從内伸出來,讓她抱着。
而後端則是由機械控制着,前後面保持着重量上的平衡。
“白涵馨,隻要我一個命令下來,綁着你的繩子被割斷,那麽你這麽一掉下來……絕對遍體鱗傷,而又不會緻命,剛剛好痛不欲生。”露貝妮悠閑得意地坐在一樓倉庫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很是“好心”地給白涵馨解釋着當前的情形。
隻是,白涵馨一語未發,不怒不懼,當然,也可能隻是不想顯露自己内心的情緒、想法。
這些都沒有用,反而隻會增加了露貝妮變-态的快-感。
當然,另外一個人就不是這樣想的了……
“嗚嗚嗚……涵馨,我好怕,我快要掉下去了……”簡顔哭喪着臉,低頭瞅着下方閃閃發光的、目測比手指頭長一點的鐵釘,兩腿一直顫抖着。
如果真是要這樣,還不如直接給她一刀來得更痛快些。
所以,露貝妮給白涵馨說的那番話,白涵馨聽了幾近無動于衷,反而是吓到簡顔了。
對于簡顔而言,這一切簡直就像是一場夢,噩夢。
在她的現實生活當中,隻存在現象之中的事情,竟然活生生地發生在了她的身上,任由她接受能力再強大,也不可能一夕之間完全适應。
何況,對于一個孕婦而言,情緒的波動很是輕易,她簡直要快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邢颢的女人好玩!”露貝妮很是興奮地大笑了起來,然後,起身便繞向了樓梯的方向。
簡顔緊緊地咬着唇,她還不想死……
死了就見不到邢颢了,一點兒都不好。
寶寶還沒生出來呢,其實,她很想要看着寶寶會喊媽咪,也會喊邢颢爹地。
很多事情,都是她想象過的,雖然,也隻能想象,她從來不敢去奢望什麽。
自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而她習慣了實際,不會去奢望對于自己而言,就宛如擺放在天邊的東西;跟邢颢在一起,曾經是她偷來的幸福,後來,也隻是意外的幸福。
她聽說,他在美國突然之間變得“不行”了,但是他卻對她充滿了“性”緻,說白了,她也不過恰好是他的一味藥。
但是,她心甘情願。
哪怕短暫,但是她甯願烈火一般的愛過,也不要死沉地固守一份愛戀,一直壓抑着。
所以,她千思萬想之後,決定做他的這味藥,可是,隻有她自己才會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深,她不敢想象、不敢肯定,當他再一次離開她的時候,甚至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否還能捱下去、活下去……
她真的不肯定,所以,她想要一個孩子,至少,她會愛她的寶寶,那将會是她和邢颢之後生存的唯一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