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瘦的背影,被午後的陽光拉得很長、很長……
手中的化驗單緩緩滑落,借着清風,輕輕地飄落在地上,他的腳前。
他伫立在醫院的門口,面朝陽光,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總在成全别人,隻是,上天卻從未成全過他一次。
不知愣在原地多久,他緩緩地彎腰,将化驗單撿起來,而且,希望趕着最美麗的陽光時刻,撿起那些遺失的美好……
*——大牌冷妻歸來——*
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情緒很難控制,而跟女人一樣偶爾莫名的難伺候的,就是孩子。
來經前一天,方雪豔小腹又漲又難受,恰逢這一晚阿澤鬧騰得不行,不願意跟保姆,實在鬧得不行了,保姆隻好抱着他去找方雪豔。
方雪豔好聲好氣地哄了好一會兒,他還是咧着小嘴一頓哭嚎,她又難受,耐心更是沒了。
這幾天龍炎烈挺忙的,他不在公司加班,但回來之後,晚上都在書房裏忙很久。
方雪豔實在沒法帶着兒子了,就憤憤地将他抱去了書房。
“豔豔……”龍炎烈被突然闖到書房的方雪豔搞得一愣。
随即,兒子如雷貫耳的哭聲竄入耳中。
方雪豔微沉着俏臉,抱着兒子走過去,二話不說就往龍炎烈的懷裏塞去,“我沒法帶了,看看你給他慣出來的牛脾氣!”
她将兒子塞給他,轉身就往外走。
龍炎烈連忙抱住了兒子,看着她離開,站起來正欲追上去,不過還是沒跟上去。
他抱着兒子走來走去,各種哄着,逗着他玩,漸漸地,小家夥才安靜了下來。
玩得疲了,哭得倦了,終于在他的懷裏緩緩地沉睡了過去。
“我都不敢惹你媽咪,你倒好,總喜歡惹她。”他笑着在兒子的粉嫩的小臉上輕吻了一下,抱着他離開了書房。
方雪豔的經期他記得很清楚,對于她很是暴躁的情緒極爲理解。
将兒子送回了嬰兒房,讓值夜的保姆好好照顧,他也沒再去書房工作了,而是回了房間。
房間裏,方雪豔還沒睡,在床上翻來覆去。
他走過去,躺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摟過了她,“怎麽了?”
方雪豔窩在他溫暖的懷裏裏,稍稍的安穩了一點,半眯着美眸看了他一眼,“煩!不知道爲什麽就是心裏頭好煩躁,難受死了!”
心塞得她怎麽也無法入睡。
莫名其妙的!
龍炎烈聞言,輕聲地一笑,伸出手潛入了她的睡衣裏,輕撫着她的美背,給她輕輕地按摩着。
“那就什麽都别想,閉上眼睛睡覺。”他靠近她,低下頭輕輕地吻在她的額前。
方雪豔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阿澤睡了?”
“嗯,哄了一會兒就睡着了。”
方雪豔撇撇嘴,“我不是一個盡責的媽媽,還不如你會帶孩子。”
龍炎烈聞言,嗤嗤輕笑,“誰規定女人就得比男人會帶孩子?指不定我們同屬性,互相熟悉;以後,我們要是生了女兒,估計女兒就比較喜歡跟你。”
方雪豔聞言,臉皮子動了動,沒有接他的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