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簡顔卻低着頭,不發一語。
身邊的男人卻誤以爲她受傷了,着急地輕搖她的肩膀,“簡小姐,你有沒有受傷?”
“呵、呵呵呵……呵哈哈……”突然,她低着頭,低低的笑聲流洩而出,最後竟然變成了大笑。
邢颢倍感疑惑,濃眉擰了擰。
她這是怎麽了?不會是打到腦袋了吧?
然,簡顔推開了他,繼續大笑……
終于受不了了,才緩緩地伸出了手指,這個男人,真是……
邢颢疑惑地随着她手指的指向,低下頭,然後驚叫:“啊……!!!”
他尖叫一聲,猛然地伸手捂着下-身!
速度的轉身背對着她!
向來狂野不羁的他,俊臉也不禁微微地一紅!
他竟然在簡小姐的面前……呃,他的小兄弟竟然那麽高調的昂着頭跟人家打招呼!
都怪他方才太着急了,一時忘了自己有裸睡的習慣,就那麽沖了進來……
這個該死的“小di弟”,在美國時讓他莫名其妙“孤獨”了一年,今晚回到這裏之後,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就變得“性”緻昂昂!
“那個,我……對不起,我先走了!”他就算是第一次跟女人玩成-人的遊戲的時候,也沒有那麽羞澀過——
“别走!”
突然,她沖上去抱住他。
“你……”他轉身,睜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卻踮起腳尖,吻上他溫熱的唇。
有些思念,找到了出口,便奔湧而出。
飛蛾撲火不是因爲不怕疼痛,隻是愛得太深重。
但是無論再痛,也請允許她放縱一次!
時間在這一刻停留了一秒,兩秒……
他垂落的手,慢慢的環上她的纖腰,取回了主動權,溫熱的舌勾纏上她香軟的舌。
他的心,未從有過的狂跳。
伸出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一把将她放起來,往床邊走去。
男人,在某些極端的時候,隻能夠用下半身思考!
何況,對于禁yu欲一年多的邢颢,那就像一片久未逢甘露的沙漠,充滿着渴望。
将她輕輕地放在不夠寬大,卻仍然勉強容得下兩個人的床上,他伏身而上,弧度好看的唇輕輕地****着她的唇瓣,細細的品嘗着她的甜美。
簡顔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眼眸帶着一層情。欲幽光的男人,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撫摸上他健碩的胸膛,指尖的體溫,讓她真确的感受到了。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他真的回來了!
他的眼眸,在她青澀的愛撫之下,變得暗沉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在夢裏無數次的愛-撫着,擾亂他的心緒。
在美國的一年裏,他以爲自己就要一輩子都在幻想着那夢境裏與她歡ai愛的畫面,而跟自己的手過一輩子。
他是上流社會裏在花花公子,也是衆星捧月的大衆情人,深受上流社會名媛的愛慕。
一年多前,他在中-國發生了一場車禍,受傷之後失憶了,回美國治療,好不了的是那些失去的某些記憶。
奇怪的是,從那以後,他經常做夢,夢見這個與自己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女人跟自己纏-綿!
每一個畫面都那麽的激-情,那麽的火辣。
那夢境裏,他清晰的記得每一次在她體内的溫熱和緊緻。
如此銷-魂!
他以爲他是出于男人的劣性,對自己的房客存有“性”幻想才導緻這樣。
可是,當他發現,每一次有生理的需要,跟别的女人****的時候,卻每每腦子裏都想起她淡漠的臉時,什麽“性緻”都沒了!
久而久之,外界開始流傳他已變得“無能”、“不舉”。
他男性的彪悍,徹底的毀在那些奇怪的夢裏,徹底地毀在這個女人的手裏!
爲此,他終于忍無可忍,帶着殘缺的記憶,他踏上了國土,想要将這一切弄明白!
“你……”
“什麽也不要說。”
他想說話,她纖長的玉指卻捂住了他的薄唇,接着以行動表明她的決定。
看着她粉紅的臉頰,邢颢的身體升起某一種強烈的快感,他決定先服從自己的欲-望。
他吻點點地落在她淨白的臉頰上、鼻子、嘴巴……來到她不算太豐盈的胸前,輕輕地含弄、撕咬。
她動情的輕聲嬌吟,伸出五指插入他濃密的發間。
男子的粗喘聲,女子的嬌吟聲,在充滿着暧昧氣息的房間裏回蕩。
男人野性的動作,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得身下的床在激情中搖曳,發出“吱吱”聲。
簡顔非常興慶他們住在獨棟的樓房,這樣便不會打擾到别人。
*——大牌冷妻歸來——*
陽光明媚,透過那扇玻璃窗,散落在大床上女子酣然的睡顔上。
她露在薄被外的手指顫動了一下,再一下,緊閉的眼睛緩緩地睜開……
“嗡嗡……”一樓大廳清潔地闆的機器的聲音在嗡嗡作響。
簡顔梳洗完畢,穿好衣服走出來,走到了樓梯口,卻見邢颢身上圍着圍裙一邊唱着小曲,一邊在清潔地闆。
他修長挺拔的身材,卻圍着那一小塊圍裙,怎麽看都覺得非常滑稽!
邢颢哼着最近流行的小曲兒,然後興緻高昂的幹活,看得出來此刻的他心情大好。
推着清潔機器一個轉身,卻見到站在樓梯口盯着他看的簡顔。
他手中推着機器的動作一頓!
“你、你起來了,要不要先吃早餐?”他馬上迎了上去,像個随時侍候主人的男傭。
簡顔從樓上直走下來,眼睛卻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從他的身邊走過,與他擦肩而過……。
那一刻,邢颢原本燦爛的笑容僵住了!
簡顔走到廚房,拿了一個小型的噴霧桶,裝了些水,走了出來,卻在廚房門口被人擋住了去路。
她淡漠地擡眸看了他一眼,聲音淡得沒有任何味道:“有事?”
她的秀眉一皺,仿佛很不理解他爲何擋住了她的去路。
邢颢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看,卻隻看到她滿眼的陌生和冷漠。
不知道爲什麽,那一刻他的心莫名的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