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呢?”他等她走過來,湊了上去輕吻了一下她的臉,笑着問道。
白涵馨拉回有些飄遠的思緒,偏過了臉,豔紅柔軟的唇與他的薄唇輕輕地摩挲而過。
“走吧。”她淡淡一笑,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臂,與他肩并肩地往前走,睨了他懷裏的Eric一眼,說道:“我隻是在想,我們的這個小混蛋以後是虐别人呢,還是别人虐他呢?”
上官淩浩聞言,薄唇輕揚,鳳眸微微一挑,似真似假地說道:“那你别想了,這個問題我完全可以幫他回答你。”
白涵馨聞言,帶着疑問轉過頭瞟了他一眼。
上官淩浩覺得好笑,說道:“你不相信?其實是這樣,他虐無數人,然後上天總會安排出來一個人,專門虐他的。”
就跟他一樣——
賤人自有女人收!
哈哈哈……
這句話上官淩浩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沒有人會自己罵自己是賤人的。
不過,曾經狂傲如他,曾不将任何一個女人真正的放入眼中,遊戲花叢,不認爲會有那麽一天誠服在某個女人的裙下——
就連白涵馨。
他當初——
也隻是以爲玩玩就算的。
可是,那是一開始的想法。
因爲那個時候,他不懂什麽是愛。
更不知道自己各種陌生的情愫,早已經生根發芽,并且那就是愛的種子。
白涵馨聽了他的話,卻十分認真地點點頭稱道:“如此便好。”
但凡是妖孽,再嚣張也總有一天會被收服的!
“這隻小兔子估計活不了多久了。”上官淩浩看着那隻小白兔說道。
白涵馨伸出手接了過去,看了一下小白兔的傷勢——
看了腿傷已經很久了。
傷口在不斷地蔓延。
不斷地擴大,并且已經化膿了。
他們來這裏隻是度假,可沒有帶獸醫啊。
“确實傷得挺重的,我們回去了之後,給它上點藥看看能不能治好吧。”她蹙蹙眉頭說道。
然而,最後的結局是——
翌日上午,Eric坐在涼席上跟小白兔玩耍着,可是最後發現它都不理會他了,就一頓憤怒地叫罵着。
粉嫩肥潤的小手指一直去截了又截兔子的小腦袋,可是兔子還是不動。
它……死了。
奇怪的是,小白兔死了,Eric莫名其妙地哭得撕心裂肺——
害得上官淩浩連忙派人從山下買來兩隻小白兔。
幾個小時後就送到了。
可是,Eric看到那兩隻乖巧的小白兔,手裏拿着什麽直接一頓打。
等到抓着一隻小的,狠狠地掐在手裏,隻會甩了出去。
“我說這小子抽的什麽風啊?”上官淩浩連忙讓人來将那兩隻可憐的小白兔帶下去圈養了,傭人誰喜歡誰拿去吧。
不過,畢竟是個小孩子,過了一兩天就徹底地忘掉了此事了。
白涵馨讓人将那隻死去的小白兔安葬在了前院的花園裏。
世間有很多因緣巧合,隻是作爲人往往無法得知罷了。
将那隻小白兔種在了上官家的院子前,白涵馨并不知道,她種下的是因,今後那便是上天安排好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