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點烤啊,你看看Eric都快吃完一個雞翅了呢!”白涵馨給兒子喂了一點,剩下的自己幹完了。
然後,還特别光明正大地将嘴饞的名頭扣給了無辜的小家夥。
可憐啊,Eric被坑了還朝着她露出了純潔無邪的笑容——
這個媽咪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遵命!”上官淩浩加快速度,這一次是同時烤了兩個。
一個是雞翅,一個是雞胸。
他烤得十分的精心,所以,烤出來是很美味的!
“老婆,我抱他。”烤好了之後,他主動去抱過了兒子,雞胸肉給兒子吃。
那個雞翅呢。
他跟他老婆一人一口,無時無刻地争取秀恩愛的時間。
然而,Eric伸出小手,揮開了他伸出手的手,就是不要他抱抱。
“你小子真是找打了?”上官淩浩藍眸一瞪——
上輩子你就出局了,現在還跟我搶老婆?
伸出手一把将兒子從白涵馨的懷裏扯了過來,抱到了自己的懷中,“你給老子安分點,那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
Eric掙紮了一下,發現他家爹地的來真的,手勁大得他有點疼痛——
撇了撇小嘴兒,望向了白涵馨。
可是,白涵馨确實覺得餓了,抱着他也不能吃東西,伸出手拿過了雞翅就開吃,沒有理會Eric。
漸漸地,Eric一個人奮戰,最後抵不過他老子的力氣,終于放棄了奪媽咪的革命。
“老婆,我也要吃。”上官淩浩抱着兒子坐在白涵馨的身邊,伸出腦袋就朝着她湊了過去,“啊……”的一聲就張開嘴巴。
白涵馨咬了一口雞翅,,然後遞到了他嘴邊給他也咬了一口,笑得兩眉彎彎,十分的美,“是挺好吃的吧?”
上官淩浩笑着點點頭。
其實,就是一家人在一塊兒,自己動手,沒有更多的講究,開心就好,哪怕吃的東西是苦的,也覺得并非那麽難以下咽。
上官淩浩跟白涵馨一人一口地吃着燒烤,一邊還給兒子喂着點兒。
小家夥一會兒就膩了,對肉膩了,對上官淩浩也膩了,但是又不能回到媽咪的懷中,隻會自己滾到一邊去玩了。
上官淩浩和白涵馨就開始烤海鮮,兩個人親親密密地一邊燒烤一邊吃,如此也别有一般風味呢!
一直到了太陽落山之際,兩個人才打道回府,雖然樹蔭面積很大也很濃密,但是終究是室外,小家夥的臉蛋還是被曬得紅彤彤的,十分的可愛。
上官淩浩一手萌兒,一手嬌妻,感覺人生已經很美滿了。
“老婆,你開心嗎?”他低頭看着白涵馨。
白涵馨呵呵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十分清朗的笑容,不帶任何冷漠。
她的心,是被他的情深捂熱了的。
“開心!老公,你呢?”
上官淩浩摟着她的腰,兩個人一起慢慢地往回走,“我老婆開心,我就開心。”
夕陽透過了樹枝的縫隙,将他們三口的背影拉長在拉車。
形成了一個和諧而美好的畫面……
*--大牌冷妻歸來--*
在上官淩浩一家子過着平凡幸福的生活的時候,另外一邊卻是帶着強烈的報複心。
她恨不得日日夜夜地将上官淩浩挫骨揚灰,方能洩恨!
“啊……上官淩浩,我你還我女兒!我可憐的乖女兒啊……嗚嗚……”
孤獨的墓地裏。
隻埋葬着曾經邪惡的靈魂。
聽說就連肉體都無法尋找回來,屍骨無存!
那是她至死都帶着害人之心的最終報應!
“薩絲……我的乖女兒啊……你死得如此的慘,阿媽卻不能替你做什麽!”
她跪在墳墓之前哭着,拜着,哭得驚天地泣鬼神——
四周的野草長得半腰高,随風春風,微微搖曳,就似那些野草,不斬根,一陣春風吹來,就可能再生……
“你等着,阿媽絕對不會讓那一家子好過的……不論付出怎樣的代價!反正我的女兒也沒了,我這老太婆也不打算活着了!”
“你不打算活着,那我現在就成全了你!”
突然,一聲暴怒聲起!
男人上前拖着那哭喊的女人的手臂,“回家!你又來這邊裝神弄鬼了,薩絲死了不可惜,心思那麽歹毒,就算回來了,也是要受到族裏的懲罰的,她沒有給自己留活路,怎能怪别人?我警告你,你别想再做什麽害人的事情!”
薩絲的父親,汗德緊緊地拖着自己的妻子往家裏的方向走去,“本來你也該受到處罰!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要不是你縱然女兒去害人,她會有那麽凄慘的下場嗎?你怪别人,别人被害還有罪嗎?要怪隻能怪你自己,縱然女兒去妄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汗德!你沒有良心,我們就隻有一個女兒啊……”
“那又如何,你們母女聯手害人家的時候,怎麽不想一下人家也隻有一個老婆?”
汗德心善淳樸,善于換個立場去考慮;在他們的山寨裏,做錯了就該得到懲罰,何況——
最後的情況,他也是知道的,自己的女兒自殺,卻隻是爲了拉着别人一塊兒下地獄。
他本以爲女兒的選擇能夠令她改變,但是她真是死性不改。
現在,他絕對不會再讓自己的婆娘再去害人了,絕對的。
“薩絲用噬心蠱本來不熟,不都是你教了她的嗎?你現在還去怪别人,想去報複,你真是瘋了!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好好地待在家裏,哪兒也不許去!”汗德将妻子關入了屋子裏,重重地鎖上門,“噢!我真是受夠了。”
這個死女人三番兩次地想要逃出去,一次次地都被他抓回來。
别的不多說,可是,哪裏能鬥得過上官淩浩?
去了隻是送死。
女兒已經死了,現在他能夠做的,就是不讓自己的妻子繼續錯下去,不讓她繼續害人害已了。
“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想明白了,我就放你過來。”汗德在外面說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