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位貴客很不受雞先森的歡迎。
陸祺風。
來了之後,就拉着白涵馨一頓聊,甚至将他也給忽略了。
“嘭——”
杯子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驚得那兩個人都愣愣地回頭看着他。
“陸總,喝茶!”上官淩浩大聲地說道!
陸祺風俊美的臉龐微微一沉,然後嘴唇抿了抿,眉眼上揚;倒也沒拒絕上官大少的“服務”,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謝謝了。”
上官淩浩趁着他喝茶的空檔,一個往前,将他一把給推開,然後,他高大的身子就坐落在陸祺風和白涵馨的中間……擠!
“喂喂……”陸祺風被他野蠻霸道的那麽擠,頓時被擠開了。
白涵馨看着上官淩浩的臭臉,也不禁覺得好笑、
他們在這裏說話,絲毫不閃避,光明正大的,他還不滿意?
這種醋都吃,還絲毫不要面子不怕被取笑?
“行了你,一邊去,我跟祺風還有事情要說。”她伸出手推推他,“别胡鬧了。”
“老婆,你應該喊他陸先生。”上官淩浩不但不讓開,還當衆伸出手将白涵馨攬入了懷中,示威性地看了看陸祺風。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上官淩浩卻是最清楚的——
陸祺風從在學校開始,就十分的“吝啬”,除非是對他有利用價值的人,否則,他絕對不會爲了這個人多勞心勞力。
以前是校園風雲人物,現在更是真真正正的商場冷笑商人。
然而,這個家夥,從去年開始就對白涵馨十分的好——
當然,後來白涵馨也是爲了他的公司創下了很多業績。
不過,陸祺風這個家夥對涵馨的關注度還是太高了——
從未的高。
這種事情,在在地警示着上官淩浩:陸祺風這厮肯定在觊觎你老婆!
看看你老爸的情敵——羅林。
二十多年前,十分紳士的放手成全了上官風彥和鍾璃的幸福。
然後,一直以彬彬有禮的朋友身份陪伴在鍾璃的身邊當屬下,這二十多年從未越軌過一步,然而,也趁着二十多年上官風彥和鍾璃的一點點間隙,趁虛而入了!
所以,情敵這種東西,必須得防。
情敵是不懂真正的死心的!
所以,誰知道陸祺風到底心裏是如何想的?
上官淩浩表示自己可是一點都不想爲自己制造出第二個‘羅林’來。
“老公,乖,一邊去。”白涵馨輕輕地揉了揉上官淩浩的俊臉,拉着他坐到一邊去……
她和他,一同遠離陸祺風。
這樣總滿意了吧?
“這樣還差不多。”上官淩浩高興地說道……
于是乎,人家聊天,他作陪。
“涵馨,我也不放心你,所以,後天你們去美國,我也跟着去吧。”陸祺風說道。
“你去做什麽?我老婆有我就夠了,你橫豎又不是醫生,論人力我比你多,論财力我不比不少,根本不需要你的。”上官淩浩連忙搶答——
陸祺風:“……”求滾一邊,成嗎?
然而,人家才是堂堂的老公。
陸祺風幹脆閉嘴不語。
“祺風,不用的,反正,不管檢查結果如何,我都會告訴你的,你還有公司要顧。”
白涵馨連忙說道。
順道瞪了一眼上官淩浩。
她又不是不拒絕,他有必要那麽激動,外加順道進行對人家的攻擊嗎?
什麽叫人力多?
炫耀你是黑幫大佬嗎?
上官淩浩被白涵馨瞪了一眼,頓時又安分了下來。
“我公司的事情有其他人管着,而且,任何東西比起你來,都不重要……”
“陸祺風你反了不成!”雞先森一聽這話,不得了了,又忘記自家老婆的警告了,立馬激動地跳了起來,“你當着我的面也敢說這樣的話?你竟然敢跟我老婆告白,我殺了你——”
陸祺風:“……”白涵馨,你家這隻屬于暴躁型的?
白涵馨:“……”太丢臉了——
“上官淩浩!”她大喝一聲,拉着他趕緊走開,“去去去,你馬上給我上樓回房間。”
上官淩浩連忙興奮地摟住了她,“好啊,老婆,我們快上樓睡覺,不要跟陸祺風聊天了——”
于是,白涵馨将上官淩浩給帶回了房間,将他騙了進去,自己再出來,将房門往外面給鎖死了。
這厮在的地方,她就休想跟陸祺風能談得成事情了。
“老婆,開門!”
“不開,你好好地睡、覺!”
就這樣,悲催的雞先森四處求助無主,白涵馨放話了,誰也不能給少爺開門。
然後,一個多小時之後,白涵馨送走了陸祺風,才轉身上樓。
她剛剛開門進去,悄無聲息——
往裏頭走進去。
然後就見上官淩浩坐在床上,沉着眸子,萬分哀怨地看着她。
她啧啧一笑。
實在拿這個男人沒辦法。、
有時候霸道得令人難以忍受,有時候成熟得讓人覺得幸福,也有時候無賴外加幼稚得讓人十分火大——
“好了,瞧你這模樣,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你本來就是!你跟我情敵說話就算了,你還将我關了起來,你徹底地家-暴——”雞先森開始控訴。
白涵馨無動于衷。
不過,不有點表示,恐怕他是不太好安撫的了。
所以,她走了過去,直接就坐在他的對面,湊過去吻上他性感的薄唇。
外加誘-惑-的輕輕吮吻了一下。
雞先森完全就是色se狼-投胎的,再生氣也是人家一個吻就搞定的;連忙轉被動爲主動,抱着白涵馨,将她撲倒,讓彼此的吻加深——
深情地吻過她的唇,挑弄着她香軟的唇瓣,在她的身上開始輕輕地撫摸起來。
寬敞的舒适大床上,兩個人身影交疊,親昵的吻越來越深,越演越烈。
“老婆……”他的聲音漸漸地低沉嘶啞卻更顯得磁性動感,每一個聲調每一個字眼都似乎成爲了-誘-惑,讓她心尖都在顫抖。
一個深沉-纏-綿-的熱-吻緩緩地結束之後,他炙熱濕潤的薄唇繼續往下,在她圓潤的下巴來回的舔吻挑弄着,溫熱的手掌心潛入了衣服的下擺,罩住了那讓他銷hun魂的豐滿。
貪婪的薄唇繼續親吻着她的肩頸,沿着優美的肩部線條,漸漸向滑去……所到之處,都留下愛意缱绻的吻hen痕。
他側躺在她身後,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她的豐盈,灼熱的堅挺則輕輕抵住****處。
“老婆,吻我!”低醇的聲音如此性感,在耳邊的氣息如此灼燙,他将唇移她的唇邊,霸道地命令。
“唔……”白涵馨湊了上去,紅唇與他緊緊相貼,主動地吻着他。
充滿男性的陽剛氣味籠罩着她,彷佛帶着電流的大手無處不在。
她的身ti體在他掌下被撫成一朵粉色的花,雪白的膚色染上片片豔紅,綻放了——
“涵馨……寶貝……”磁性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将她仰面壓在身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ti體,極慢地進入她緊窒溫暖到令人發狂的幽徑……
另一隻大手則托高她的腰背,結實陽剛的腹部與她的柔軟平坦緊緊相貼,緊密得毫無縫隙也不讓她有半點退縮。
白涵馨覺得自己被炙熱充滿着,身體上的每一個神經末梢都被刺激着,然後,她還來不及享受夫妻之間的恩愛,胸口就一陣刺痛傳來——
“啊……好痛……好痛……”她緊蹙着眉,突然呼痛,伸出手推着上官淩浩,一邊手緊緊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上官淩浩正在興奮的沖刺之中——
她突然就這樣。
上次的經曆猶在眼前,他也是一陣緊張,刺激着他正在亢奮的身體上,他挺腰深深地往她的體内一頂,整個人抵達了高峰——
這是他跟女人做這個事情以來,最快的記錄了!
“老婆,怎麽又痛了?”他抱着她,連忙退出了她的體内,俊臉上熱汗冷汗一起流,連忙起身給她穿上衣服。
白涵馨疼得死去活來,上一次已經有過經曆了,她現在顧不上穿什麽衣服了,緊緊讀蹙着柳眉,“上官……出去……你出去……”她伸出手推着他。
可是,在她最疼痛的事情,上官淩浩卻想要陪伴在他的身邊。
可是,卻是這樣可怕的結果。
是他讓她感覺更疼痛——
這是第二次了!
如果彼此靠近,是讓他痛,那麽他再痛也一定留在她的身邊的,可是,卻恰恰是他讓她更痛。
這到底是爲什麽?
“好好,我出去……”他手忙腳亂地拉過了衣服,一邊大步地往外走一邊穿着衣服褲子。
等到他出去了,就立馬吩咐女傭上來照顧白涵馨。
然而,這就是以事實證明了……所有人都可以靠近她,唯獨他上官淩浩不行!
“爲什麽……爲什麽會這樣!”上官淩浩一拳狠狠地捶在牆壁上!
滿拳頭都是血!
他看着她那麽疼、那麽痛,無能爲力就罷了,爲什麽唯獨是隻有他無法靠近他?
而且,兩次的結果似乎證明了,她的疼痛,是他導緻的。
因爲——
兩次都是他們正在做親密的事情的時候,中途她突然就疼痛了起來……
其中紛紛擾擾到底存有怎樣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