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不重要,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白涵馨對于薩絲,表示真的是怕了她。
小小年紀……哎!
翌日,在薩絲離開之後,白涵馨和上官淩浩其實也是真的要外出的。
因爲白涵馨休假,而上官淩浩手下一批精英,就将工作都丢給了手下,愣是要跟着白涵馨一起休假了。
兩個人帶着兒子,一同前往海景别墅。
這還是白涵馨回來這麽久,首次去那兒;還記得他們上次去那裏的時候,還沒有生小寶寶呢!
如今,寶寶都好幾個月大了,終于一家三口在那兒度假。
這一次,上官這個爹地也沒有像上次一樣總出狀況,而是準備齊全,到了那兒也展現了自己的好手藝。
不但餓不着妻兒,而且還給他們做美味的飯菜。
雖然爲了一家三口的氣氛,不帶着保姆一起前往,但是平時也絕對累不着白涵馨。
什麽事情上官淩浩都搶着做,雖然他未必熟練,但是什麽都是學的嘛。
又是奶爸,又是男傭了——
每天正逢日落之際,天邊漫天紅霞,迎着最後一絲太陽光,一家三口奔往海邊遊泳。
Eric很喜歡涼涼的海水,一下子撲到了海水是有點涼,但是之後其實特别的舒服。
他一玩就不願意走了,等到白涵馨和上官淩浩交替着帶他,遊夠了準備抱着他走人,他一離開海水,就死命的哭。
害得上官淩浩十分認真地思考着,下次要不要将這小家夥關在房子裏,就他和白涵馨一起出來遊泳就行?
反正帶着也是小燈泡一個!
山上的空氣還是很好的,适合養人,Eric白天跟着父母一起玩耍,晚上也就很好入睡了。
這也是上官唯一欣慰的一點了——
晚上還當小燈泡的話,他就将那小子給打包送回家給保姆帶!
所以,這一晚,上官纏着白涵馨,兩個人正激情澎湃着。
經過了漫長而撩人的前戲,雞先森一萬分激動地正準備提槍上陣的時候——
白涵馨卻突然緊緊地揪着胸口,一把将他推開,吓得他小-弟-弟差一點都軟了,連忙去将大燈開起來,隻見白涵馨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老婆,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雞先森也跟着蒼白了臉,仿佛痛的人其實是他似的,而且他現在的狀态……
裸beng奔之中——
“啊……”白涵馨猛然地尖叫了一聲。
上官淩浩靠近她,擁着她,可是,她的胸口好像就被一把刀狠狠地刺入了一樣——
陌生而極度的疼痛着,簡直痛不欲生!
“啊……上官……好痛……”白涵馨緊緊地捂住心口,整個人蜷縮在上官淩浩的懷裏。
上官淩浩俊美的臉龐慘白着,連忙抱着她起來,“老婆,忍着,我們現在就回去——”
白涵馨疼得要死了——
幾乎是疼得沒有知覺了,可是,理性卻還在——
雞先森——、
慌到忘記了嗎?
他們兩個人現在……都是……咳咳……
“上官……衣服……”她緊緊地蹙着眉頭。
上官淩浩聞言,低下頭看着自己——
然後速度地抱着她返回去放在床上,自己則連忙跑到一旁去,将兩個人從門外就開始“作戰”而掉落滿地的衣服撿起來。
可是,在他離開的時候,白涵馨卻發現……她的胸口沒有那麽疼痛了。
還是疼着,可是沒有那麽激烈了。
十分的明顯的。
所以,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上官淩浩正準備走過來的時候,她仔細地感覺着。
可是,他越靠近,她就越痛。
“老婆,我給我穿衣服……”上官說着,拿着她的衣服想要先給她穿好,可是,他才靠近了床邊,白涵馨就痛呼了起來。
“好痛……啊……你走開……走開、不要靠近我……走遠遠的……”白涵馨确定了這一點。
雖然莫名其妙至極,但是卻好像是真的!
怎麽會這樣?
爲什麽會這樣?
這到底怎麽回事?
上官淩浩聞言,愣住了,起初因爲她生氣,可是看着她疼得冷汗直冒,他雖覺得莫名,但是連忙狂奔出去,站在門口之外看着他。
然後放下她的衣服,他穿他自己的衣服。
白涵馨看着他遠離了,又再次覺得自己的胸口沒有那麽疼痛了。
慢慢地、慢慢地減緩了下來。
可是,還是刺痛着——
“上官……”
“老婆……”雞先森慫拉着俊臉在門外看着——
無能爲力。
竟然隻是看着她那麽疼、那麽痛,卻無能爲力!
他十分的厭惡這樣的感覺!
他隻想陪在她的身邊,更恨不得能夠替她承受一切的疼痛,可是,怎麽是他……讓她覺得更痛呢?
“老婆,你到底怎麽了?”
白涵馨聞言,幽幽地望着他,“不知道……你遠點,出去吧……”
上官淩浩俊臉一沉,站在門口望着她,突然就覺得……擱在彼此之間的不是那幾米的距離,而是萬水千山。
“上官,我好痛……你遠點去,我或許就不那麽痛了。”白涵馨氣息微弱地說道。
突然,她想起了第一次發生的情況——
就是在他們去燒烤的那天——
她第一次感覺到胸口痛。
可是,遠遠地沒有那麽嚴重,現在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不過,相同的一點是,上次上官淩浩靠過來扶住她、最後又抱着她會車上的時候,胸口其實更痛了。
當時,她隻是以爲不斷地在加劇。
隻是,今天這麽試着下來,發現真的跟上官淩浩有關系——
白涵馨越想越覺得恐怖!
天啊!
這到底是什麽病?
爲什麽會那麽奇怪?
“老婆……”上官淩浩很糾結,他不能靠近她,不能抱着她,不能陪着她,現在……還不能看着她了?
要他遠離?
她是他老婆,怎麽能遠離呢?
到底怎麽回事?
什麽奇怪的病啊!難道要将他們夫妻分開才甘心?
萬一一直這樣的話……
上官淩浩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從自己的眼底往上蔓延,直往心底。
“上官……”白涵馨躺在那兒喘息着。
她甚至不知道爲何才會一下子發病……各種想不明白,各種莫名其妙!
“好好,我走、我走。”上官淩浩終究舍不得看她那麽痛,連忙轉身就往外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