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他撞到人家的車子了?
然而,在他們以爲對方要停車的時候,那輛捷豹後退了之後,唰……直接甩尾,然後就筆直地沖了出去。
“BOSS,那個人逃了,要不要追?”
什麽人啊……
撞了人家的車子就跑?
太沒品了。
抓住了他,保準弄死他!
上官淩浩煩躁地揉着太陽穴,搖下了車窗,俊美的臉龐顯露出來,“記下車牌号,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說。”
“是。”保镖應道,紛紛地又回到了自己的車子,尾随着上官淩浩的車子,一同離開。
所幸,兩方車子都退得慢,上官淩浩的蘭博基尼并沒有大礙,隻是傷了些表皮,不過,這樣的名車,即使隻是傷了表皮那費用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負擔得起的——
衆位保镖表示,一緻覺得方才開車逃跑的人絕對覺得自己無法負擔高額賠償……所以逃了。
白涵馨心慌慌地回家,冷靜下來之後,頓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爲何要那麽慌慌忙忙的逃開?
到底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他嗎?
一臉蒼白的回到家,換好了衣服,前去蘇樹的房間外面聽了聽,發現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今天小家夥不鬧騰了?”白涵馨回到房間,心想着今晚可以好好地睡一睡了。
可是,相反的,她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着。
即使不是故意去想,但是腦海裏就是不由自主地出現上官淩浩的臉龐——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次次地念叨着:“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忘掉、忘掉,趕緊忘掉……”
這樣的話,就像是一串咒語,協助她在過去的一年裏一次次地平複着内心躁動不已的思念。
有些人,你直到想要忘掉的時候,才發現他在你心底紮下的根,比你所想象的還深。
其實,此番回來S市,她沒有表明了說,但是卻是真的想要回來面對了……
否則,她不會回到這裏來。
有些東西,不面對的話,一輩子都無法真正的走出來,可是,今晚她隻是意外的撞上了他的車,一想到可能要見到她……
心,就那麽的激動,那麽的慌亂。
還是無法忘掉的吧?
“白涵馨,你怎麽就不能忘了……你有沒有羞恥心?”她用被子将自己緊緊地悶着,想要堵住那些不該再有的念頭。
然而,這一夜,她帶着莫名而又無法抵擋的思念,任由兩個人之間的過去、任由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腦海裏,停留着……一夜無眠。
清晨。
不值班的蘇樹早起卻成爲了習慣了,而且,身旁的小家夥一大早就起來咿咿呀呀地自言自語。
他也沒法睡了,趕緊起來給他調配奶粉。
“哇……你去盜取資料去了一夜嗎?兩個熊貓眼,太誇張了吧!?”蘇樹走出去正好看見白涵馨,被她的模樣吓了一跳,“你太恐怖了。”
“你才太恐怖了!我昨晚失眠了,我吃點東西繼續睡,今天你正好不上班,幫我帶Eric,我要補眠。”白涵馨極爲理所當然地讓蘇樹帶兒子。
反正,說句實話,兒子生下來之後,蘇樹帶得比較多,其次也不是她,而是陸祺風……她就是偶爾打個醬油的。
所以,Eric比較喜歡跟蘇樹待在一塊兒。
白涵馨給兒子取英文名Eric,并且,暫時沒有中文名,也許,是她總覺得有些事情還沒有結束吧。
Eric【埃裏克】來源于古諾斯語,含義是“唯一的統治者”、“領導者”。
“事情成了?”蘇樹到一邊去沖奶粉,一邊問道。
他沖奶粉的動作十分的熟練……這是習慣成自然呀!
“我出馬還有不成事的?”白涵馨無比傲嬌地揚了揚下巴,一邊橫掃早餐,一邊催促蘇樹,“你快點了,免得他餓得煩躁了。”
蘇樹朝着她翻了一個白眼。
正常人當媽的,再累也要先看看孩子的吧,她要不要那麽“漠不關心”?
*——大牌冷妻歸來:離婚請簽字——*
FASHION公司大樓。
高管忙成了一團。
内部系統,外加總裁辦公室都留下了賊人的蹤迹。
可是,左右看看,系統并沒有被破壞,公司一切的重要文件也還保留着。
隻是——
“BOSS,你看看,這個賊是不是太嚣張了?而且還……”
還有特殊嗜好!
拿什麽粘住攝像頭不好呢?
偏偏是一個粉粉嫩嫩的嬰兒-裸-照-啊!
做成了紙貼,背面是帶膠的,很容易就粘在牆上、攝像頭上,可是,爲什麽每一個都是一個小娃兒的圖片?
這個賊到底多****啊?
上官淩浩沉了沉眸子,伸出手接過了被撕下來的紙貼,每一張都一樣的大小,都是同一個孩子。
約莫幾個月大。
“很可愛的孩子。”他的手指輕撫過那紙貼。
“啊?”衆人不解.
現在不是評論這個孩子的時候啊!
可是,上官淩浩卻是一個對孩子敏感的人。
這一輩子……都是。
看到幾個月的孩子,都能夠讓他想起自己那個無緣的孩子。
如果還在……
那麽現在也會像這個孩子這般大了吧?
會不會也那麽可愛?
抱在懷裏,是不是軟軟肉肉的一團?
會不會朝着他這個爹地笑?
會不會……
“BOSS,您怎麽了?”衆人驚悚的看着BOSS大人……爲什麽BOSS看着那張照片,一副快哭的樣子?
從來沒有見過BOSS這樣的神情——
爲此,不知情的人開始猜測,那該不會是BOSS的私生子吧?
這也太狗血了吧?
然而,知情的人卻知道自家BOSS對夫人可是鍾情得很,隻是一年前……聽說夫人已經離開了,BOSS也前去法國一年。
難道,那是他們的兒子?
“你們下去做事吧,那個人是盜取資料的高手,隻是查清我們并沒有丢失什麽。正常工作就行。”上官淩浩揮手讓衆人退下。
然而,他卻還拿着紙貼端詳着那個孩子,爲什麽……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這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