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上官淩浩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語言來表達自己内心此刻的澎湃,隻是低下頭,深深地吻住她。
他就知道,她終究會完全地屬于他,因爲:
沒有人會比我更愛她,也沒有人會比我對她更好,所以既然讓我遇見,那注定就是我的,誰都不能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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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夜抵死纏-綿,白涵馨撐着快要散架的身子起床,想要出門去看韓三少。
本來昨天的問候,誰讓上官淩浩先動手打人的,隻是昨晚根本沒有時間,也根本走不開了。
“少奶奶,有人找你。”
傭人前來敲門。
白涵馨正換好衣服,疑惑地道:“誰會來家裏找我?”難道是方雪豔?
那不可能……
方雪豔現在不可能會選擇出現。
哪怕是上官家。
“知道了,我現在下去。”她将衣服穿好了之後,轉身往外走去。
走出了房間,從樓上的走廊往下望去,隐隐約約地看見偌大的客廳裏一個女人的背影。
陌生。
但是有好像在哪裏見過。
等到她下樓了之後,朝着客廳的方向走了過去,快近了……
那個女人可能是聽見了她的腳步聲,緩緩地轉過身來,美麗的小臉,桃花紅的唇,微微上揚。
“上官太太這是要出門的打扮?”
“原來是你!”白涵馨柳眉微彎,眸底張揚着喜悅,快步走了過去,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之前在畫廊的時候,都沒能跟你說上話,覺得很遺憾。”
嚴夕月勾唇一笑,“遺憾什麽,我們的時間多着呢,說到膩歪了都可以。你家那匹狼呢?”
白涵馨一愣,随即反應過來。
“你是來找上官?”
“當然不是,我找他做什麽。”嚴夕月搖搖頭,伸出手拿過了放在面前桌子上的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推倒了對面的白涵馨的面前,“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受人所托,将這個交給你。”
白涵馨凝神看着盒子,不發一語;沉默了一會兒,擡眸望向了嚴夕月,“他走了?”
嚴夕月點點頭,“我剛從機場回來。他說他生在s市,最後卻發現s市就像是一個收容所,他注定不屬于這裏。”
所以,在白涵馨的生命裏,他也注定了隻是一個過客。
白涵馨伸出手将盒子拿過來,拿在手中,感覺沉甸甸的。
不知道是裏頭的東西太沉重,還是心頭太沉重了。
“去哪裏不重要,活着就好,幸福就好,他還是白涵馨一輩子的韓三少。”
無關男女情。
他是她這輩子最親的親人。
她将盒子打開,裏頭裝着的是一幅畫。
跟她之前在巴黎買的畫幾乎同樣的一個意境,隻是,畫中多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白涵馨明白畫裏的背影是她的。
韓三少這是将過去完全都交出來了。
這畫應該白涵馨而畫,所以,送給了白涵馨。
“真正的放下,是将愛的根移開。”
白涵馨相信,韓三少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