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似乎比室外的寒冬更森冷了幾分。
外加窒息。
然而,又帶着幾分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上官淩浩看着放大的檢測器,冷飕飕的目光睨向了自己的父親,“上官風彥,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兒子?”
上官風彥聞言,哧哧一笑,與上官淩浩相反,他現在滿臉愉悅。
看着兒子不開心,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你說這話小心你媽聽到。”
不是他上官風彥的兒子,這小子這是在質疑他母親的忠貞嗎?
“那你怎麽能做那麽卑鄙的事情!”上官淩浩恨不得用眼神将上官風彥分屍了……!!!
“兵不厭詐,我從小教你的。”上官風彥笑得好不開心……
終于明白,上官淩浩有時候的賴皮,完全遺傳自誰了。
“那又如何,我大不了讓她将耳釘給丢了。”
耳釘内部安裝着最精密型的炸彈,不足以炸死人,但是足夠炸傷人。
“兒子,重點不在這裏。别裝傻了,你明知我的目的何在,難道你真的希望我下一次是将炸彈裝在她身體裏嗎?”上官風彥十分自信地說道。
這一點,他完全可以做到。
否則,有損他專家的名譽。
上官淩浩聞言,交疊在身後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你爲什麽偏要那麽逼我,我娶老婆,又不是你娶老婆,我愛誰就娶誰,你憑什麽幹涉我們?!”
“憑我是你老子!”
“那我可以選擇不做你小子,行了吧!”上官淩浩火大地一腳踹飛了跟前的椅子,暴怒地轉身離開,“如果就因爲你是我老子就可以傷害我老婆,那麽我上官淩浩把命還你!”
嘭——
書房的門被狠狠地打開。
“你敢走出去,我明天就讓白涵馨死。”
上官風彥的聲音很輕。
仿佛隻是在說說明天的天氣會如何。
如此風輕雲淡。
然而,上官淩浩的腳步,真的再也邁步出去。
因爲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父親……
上官風彥與上官淩浩一樣,說到做到!
然而,他上官淩浩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卻不能不顧白涵馨的命。
她是他唯一的肋骨,卻又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你一直在查的那個派人開車撞白涵馨的主謀,就是莫妮卡。”上官風彥看着兒子停下腳步,眸底帶着愉悅,“即使我不傷害白涵馨,那又如何。”
莫妮卡的父親的勢力,與一門勢均力敵。
不是那麽好擺脫的。
上官淩浩冷冷地轉過身,“隻要你不存心傷害涵馨,其他的事情我來解決,無需你插手。”
“那不行,我跟莫妮卡已經約定了,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三個月之約。”上官風彥站起來走向了上官淩浩,附在他的耳邊說道:“三個月的時間,莫妮卡和白涵馨,看看誰先懷上孩子,誰就是上官家最後的少奶奶。”
上官風彥話罷,轉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微微頓住了一下腳步,“莫妮卡後天就到s市,除非你能拿白涵馨的小命做賭注……”
否則,隻能服從這個遊戲規則。
上官風彥離開,書房裏傳出來東西被砸碎、推倒的各種雜聲……
最後,這書房該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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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歌生病了,這幾天隻能兩三更,望mm們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