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答應過她,無論她想要什麽時候離婚,他都配合——
呵、呵呵……
如果韓三少真的出現了,她真的想要跟他離婚……
他輕撫着她的手,微微一僵,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吮了一下。
就算他出現了,也休想再從我手裏搶走你!
————
白涵馨前往artpeak沒有成功之後,一直滿心地想着,等到一覺醒來,就可以再去artpeak一探究竟了。
可是,她萬萬沒有料到,上官淩浩又怎麽可能給她這樣的機會。
時間慢慢地流逝,夢裏的她有些不安穩地蹙了蹙眉頭。
那個守在她身邊的男人,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爲這樣可以讓她睡得更安穩。
可是,畢竟不是在安穩的室内,她還是幽幽地轉醒。
視線所及,已經是場景更換——
白涵馨本是惺忪的睡眼,頓時瞪得的老大,然後猛然地坐起來。
“醒了?怎麽了?”上官淩浩連忙坐到她的邊上,伸出手霸占意味十足地攔住她的腰,刻意地忽略掉了她眸底隐瞞的訝異,未等她發問,首先解釋道:“因爲s市公司危機驟然來臨,我也是夜裏接到了電話,所以,匆匆地趕回去。因爲你還睡得很熟,所以不想驚擾了你。”
白涵馨聞言,柳眉微挑,完全是下意識地就問道:“所以,你就不先問問我的意見?”
毫不掩飾語氣裏的責備。
上官淩浩聽了她的話,表現出了一抹驚訝。
“涵馨,你的意思是,你要讓我将你一個人丢在法國嗎?我以爲,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我都會在一起的,讓我怎麽放心将你一個人獨留在法國?你是怪我帶着你一起回來了?你想要一個人留在法國嗎?”
他問得極爲認真。
并未看得見一絲怒氣。
隻是,他越是這樣,越讓白涵馨覺得那個無理取鬧的人,是她自己。
可是——
她蹙了下眉,将心底莫名的感應壓抑了下來。
看着他認真地發問的臉,有些倦意地撇開了視線不再去看他,“可是,你至少要先問問我。”
而非當她木偶一般,毫無意識地随着他往身邊搬走。
她也是有思想的。
她不是在怪他私自帶着她一同回來。
這個道理,他可能明白?
如果他将她喚醒了問問她,那麽……無論她的決定如何,都有這不同的意義;他現在這麽做,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沒有生命體的木偶,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上官淩浩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想要扳過她的臉,但是卻被她撇開了。
沉默的抗拒。
“好了,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他柔聲地哄着她。
但是,白涵馨的脾氣一倔起來,可不是一兩句軟話就可以哄得了的。
“其實,這次帶你來法國,主要不是因爲工作,而是……我正在追查開車撞你的人,在找出他們之前,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家,所以,才要帶着你一起來法國;就因爲這樣,我回來的時候,才必須要帶着你一同,哪怕霸道的做法,會令你不高興,但是我還是會那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