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馨覺得,對方應該是想要知道她是否真的明白這幅畫的意思,最後才決定賣不賣給她。
爲此,她倒也想見一見那位所謂的新晉大師。
“好呀!”她爽快地回答。
上官淩浩見她高興,俊美的臉龐深邃的眸底,流露出幾分寵溺,攬着她,輕吻了她的臉頰一下,“這會兒高興了吧?”/
白涵馨轉過臉,也熱情地親了他的薄唇一口。
衆目睽睽之下——
隻是,沒有人注意他們。
就是注意了,也覺得比吃飯還正常的事情,别忘記了,這裏是哪裏。
那畫廊的人朝着他們前去找顧宸。
出了畫廊,往裏走了去,出現了一間雅間,就跟接待貴賓的房間差不多。
那裏有個人正走出來,看見了畫廊那人,以及白涵馨等人的時候,似乎就會意了。
“顧宸大師已經走了。”
很遺憾的語氣。
白涵馨聞言,卻挑挑柳眉,“怎麽可以走了?他的畫還沒賣出去怎麽就走了呢?”
那人聞言,連忙解釋道:“是他有點急事,所以才離開了……其實他是剛走,您現在下樓,應該還能追上。”
“不去。”白涵馨冷冷地說道。
她是喜歡這幅畫,又不是喜歡那什麽顧宸。
别搞得她像腦殘粉一樣。
“這……”畫廊的人聞言,覺得眼前這位貴客,實在不好得罪。
你想想,人家身邊那個氣宇軒昂的帥哥眉頭都不皺一下,就讓身邊陪随的人買下幾幅畫,根本就是疼女人的大款。
不是大款,出門哪能還帶着下屬呀!
出手哪裏如此闊綽呀!
并且,這個漂亮的女人,對畫似乎頗有興趣,說不定就籠絡到了個長期客了呢。這種的大款,隻有看不上的畫,沒有不賣的畫——
“哦,我想起來了,顧宸大師說過,這幅畫的畫名得留給知音者來取;所以,現在他是走了,但是您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跟他聊聊……”畫廊的人連忙提議。
一邊還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燙金似的打造精緻的名片,遞給了白涵馨。
白涵馨的視線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張名片,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無非就是,聊過之後,顧宸會讓她取個畫名,取好了呢,那幅畫就能賣給她了。
隻是——
她總覺得自己有抵觸。
覺得那位叫顧宸的畫家作風有些太大牌了,今天她是看懂了這幅畫,但是難道看不懂畫的人,就不能買嗎?又不是人人都是畫家!
難道人家那些拍電視電影的,還得隻給會演技的人看?
好好的一幅畫,要賣就賣,怎那麽麻煩。
于是,她甩了個臉,冷冷地說道:“我也不是非要這幅畫不可,既然要取個名,不如你們就幫我聯系他吧,告訴他……我給這幅畫取名《等風來》,中他要賣就一句話,不中不賣也是一句話。”
“好好。”畫廊的人連忙稱好,然後趕緊給顧宸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