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到令人窒息的人,吻得白涵馨感覺自己快斷氣的時候,他才緩緩地松開了她。
“我隻知道方雪豔接近烈的身邊,目的不單純,剩下的我不知道,沒有查過。”他吻得過瘾了些,才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擁着她躺着,“如果我查了她,告訴了烈,那就對不起老婆大人;不告訴烈,那就對不起自己的兄弟。”
索性,就不查。
當作不知道,就不糾結這個問題了。
何況,他覺得,就算方雪豔同樣是韓易風的人,接近龍炎烈的身邊,目的不單純,但是那又能如何?
他家的涵馨一開始接近他不也是目的不單純嗎?
現在還不是在一起了。
所以,上官淩浩覺得,隻要最後兩個人能夠在一起,剩下的那都不是事兒——
白涵馨聽了他的話,沉默了一會兒。
倏爾——
“老公,你真、好!”她伸出手,摸了一把他的臉,“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最後雪豔還是不願意跟龍炎烈在一起,但是龍炎烈不願意放手,我想要幫雪豔的話,你站在誰的那邊?”
上官聞言,特别驚訝地盯着她看。
白涵馨柳眉微挑。
難道她說錯話了嗎?
他幹嘛用這麽訝異帶點小埋怨的眼神瞧着她?
“怎麽了?”她疑惑地回視着他。
上官松開了摟住她的手,一個人躺一邊去,“傷心了。”
“啊?”白涵馨見狀,愣住了?
這都哪是哪了?
他傷什麽心?
“我老婆竟然問我,我要站哪邊?我對她的心,比真金還真,我都娶雞随雞,娶狗随狗了,她竟然……”
“哎呦——!”上官還沒有說完,就某女的腳丫子一腳踹在後背上。
白涵馨踹了之後,沖上來扯住他的俊臉,讓他轉過來看着她,“你說誰雞呢?誰狗呢?”
上官妖孽深邃的藍眸微微一眨,選擇誠服在自家太座的淫yin威之下,“說我、說我,你嫁雞随雞,嫁狗随狗。”
白涵馨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往他的懷裏蹭了過去,“那麽,雞先生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站在我的身邊?”
上官淩浩低頭吻住她,“看老婆今晚的表現再決定——”
話罷,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在被子裏胡鬧——
半晌——
“上官淩浩……啊……你輕點……混蛋……”
“寶貝,等會兒我再輕點。”
某妖孽好言好語地哄着。
又半晌——
“老公,我不行了……”某人汗水淋漓,渾身嬌軟無力,任由某妖孽擺布着。
然而,卻使得某妖孽更興奮了,動作越發深重。
“老婆,愛你、愛死你了……乖,快了……”
這個快了已經延續了一個多小時了——
某女徹底絕望,選擇罷工——
于是乎,“雞”先生無比兇猛的進行了一夜的深入淺出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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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讀者:哎,咱們妖孽又多了個稱呼了……雞先森……慕容顧歌,你這個萬惡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