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要如實相告:嚴夕月故意下這藥,作爲東風,把你卷上我的床。
nonono~~~
上官覺得,如果自己這麽說的話,更完蛋——
随即,他想起一個人來,立馬蹭到了白涵馨的面前,附耳說道:“老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白涵馨聞言,柳眉微蹙。
她倒不知道龍家二少。
一直以來,外界都隻傳出了龍炎烈,對于龍炎霆,似乎并未提及。
原因不明。
“真是這樣?”
“哪敢騙老婆大人呀。”上官淩浩順杆兒爬,趁機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打從昨天聽見她說:上官淩浩,我是真心的。
他的心,現在還是出于沸騰狀态。
恨不得緊緊地黏着她,一刻也不分開。
“我希望你别騙我,否則——”白涵馨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顔,陰森森的一笑。
上官淩浩抛了個電眼,薄唇微揚,擁着她一同離席,“騙了你,就随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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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涵馨跨出了第一步,既然接受,就坦坦然然的。
上官淩浩的幸福日子,簡直就是如日中天,紅紅火火。
但是,心裏總不時地冒出了白涵馨陰森森的那句話:我希望你别騙我,否則——
兩個人宛如熱烈一般地相處着,但是偶爾,上官boss很焦躁!
比如:
這天白涵馨打電話給他,說是跟方雪豔在外頭,不回去用晚飯了。
上官從公司回來,洗澡之後,就在自己的房間裏一頓轉。
“藏哪裏呢?藏哪裏呢?”他一邊轉着,一邊拿着手裏的一張畫,這裏塞塞,那裏塞塞。
總覺得,無論藏在哪裏,都有可能會有一天被白涵馨發現。
那幅畫,一直是他偷藏着的。
畫上是韓三少和白涵馨,兩個人的笑容别提多甜蜜了。
爲此,他已經吃過一整缸酸醋了。
打死也不讓這畫落到白涵馨的手裏,免得她睹物思人。
但是現在她自己承認心裏也有他了,他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能夠打敗韓三少在她心中的地位。
當幸福來臨了的時候,這些“欺騙”就成爲了最緻命的東西。
上官boss十分擔憂、十分焦躁!
“不行,不能放在家裏。”他想着,将畫放到一邊去,連忙穿上衣服,想要趁着白涵馨回來之後,将畫拿去藏起來。
如果問上官淩浩,何不将畫毀掉?
他會說,藏着是一回事,毀掉是另一回事。
因爲,從白涵馨不顧性命之憂去取了這副畫,就知道她對這幅畫的重視程度。
如果他真的毀掉了,讓白涵馨知道了的話,肯定無法原諒他。
而他也沒這麽自私,好歹是死人留下的值得紀念的東西,他不會毀掉的;但是讓他拿給白涵馨,他又……
上官淩浩酸酸地想:那樣她隻會更記得韓三少的好!
爲此,他覺得等到她愛他比愛韓三少多的時候,等到韓三少再也動搖不了他上官淩浩在白涵馨心中的地位的時候,再将畫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