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醫院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雪豔,你跟白小姐認識?”龍炎烈劍眉不着痕迹地輕揚了一下,卻自然而然地上前伸出手輕攬住方雪豔的腰。
這一瞬間,上官淩浩的眸底掠過一抹了然,原來如此——
“剛見她一人,我也正無聊,就聊上了;之後才知道她是跟上官先生一起的。”方雪豔朝着龍炎烈溫婉一笑,順道禮貌地朝着上官淩浩伸出手,“上官先生比報紙上的英俊多了。初次見面,我是龍炎烈的助理,方雪豔。”
報紙?
上官淩浩聯想到某某事件,藍眸微黯,臉色也微微一沉。
“是嗎?我也覺得方小姐有些眼熟,隻是初次見面嗎?”他意味深長的盯着方雪豔,邪魅的藍眸帶着幾分冷意。
龍炎烈見狀,不着痕迹地眸底多了幾分打量。
倏爾,上官淩浩被人給狠狠地踩了一腳,“你是習慣了吃着碗裏望着鍋裏的是不是?瞧見人家方小姐長得美麗動人,起了賊心不成?”
白涵馨瞪了他一眼,一副悍婦的嚣張模樣。
上官淩浩看着她,倏爾一笑:“怎會,還是我老婆最漂亮,我隻是跟方小姐開玩笑的。”
一句玩笑話,讓方雪豔有驚無險地渡過了。
其實,上官淩浩基于對白涵馨的尊重,并未去查方雪豔這号人物,隻是,就算不去查,他也知道方雪豔跟白涵馨定然是一夥人。
爲此,也說明了,方雪豔接近龍炎烈的目的,并不單純。
隻是,上官淩浩選擇了遵從自家老婆的意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甯願斷一隻手臂,也不要裸-奔。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打從那一天白涵馨問他,是不是愛上她了之後,他們就一直處于“分居”狀态。
他那晚沒有承認,白涵馨似乎也放心下來的,但是同時——
同時,白涵馨也就沒有再将他當作一個“男人”看待。
有時候,他倒是希望白涵馨能夠繼續用那種防“色-狼”一樣的眼神看着他。
至少那樣的話,兩個人之間即使什麽也沒有做,暧-昧的氣息卻始終在他們之間缭繞不去。
上官淩浩始終相信,愛情就是于暧-昧之中一點一點地形成的。
爲此,他十分、十分地後悔那晚沒承認自己對她的不軌心思!
就算保持中立地不承認也不否認也好啊!
爲什麽偏偏要讓她安心就一口承諾說不會看上她呢?
爲此,上官妖孽想法設法地想要營造“暧-昧”的味道。
“你今晚的表現不錯。”宴會之後他們回家的途中,白涵馨十分高興地說道。
隻差沒有像摸寵物狗的腦袋一樣拍拍他的腦袋了。
上官淩浩端坐在她的身旁,英俊的臉龐,帶笑的桃花眼,“是嗎?那有沒有獎勵?”
“沒有。”白涵馨看都沒有看他,直接地說道。
“原來沒有獎勵啊,那就難保我哪天‘一不小心’跟龍炎烈說漏嘴了……”他一副擔憂的神情,眼神似笑非笑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