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美的歐式桌椅,純白色散發出貴族氣息,每張桌子上都擺放着一個白色的瓷花瓶,花瓶裏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開,與周圍的幽雅環境搭配得十分和諧。
臨近落地窗的一張餐桌,兩個人相對而坐。
不過,并非情侶,并非一男與一女,而是兩位各具風情的美女。
“唷,不怎麽的。真人比報紙上的英俊太多了,那些記者的拍攝技術實在太差了。”
一位渾身流露出一種“我是溫柔妹紙”的氣息的女人,一手拿着報紙看着,一邊品頭論足。
她對面的女人,卻是一臉淡然。
仿佛她天生就多别人多了三分冷淡。
“涵馨,你真的……不在乎呀?”那女人見自己說了那麽多,沒人睬她,覺得沒意思,将報紙推倒了對面,“好歹他現在身份上是你老公呀。”
“是我老公又如何?”白涵馨優雅地拿起餐巾擦拭着嘴巴,淡笑地睨了報紙一眼,“再說,那是他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
那女人一聽,似笑非笑,倏爾,伸出手去撫摸着白涵馨的臉。
“方雪豔你做什麽!性取向扭曲啊你!”白涵馨沒好氣地拍開了她的手,擡眸看着方雪豔一副‘涵馨,我知道其實你心裏很苦’的眼神,無奈地一笑:“别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方雪豔猶豫了之後,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
“涵馨,我知道你心裏頭不甘,但是我也知道三少定然希望你好好的。所以,韓易風那樣的人遲早會有報應……”
“他是會有報應,我給他的報應。三少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而我,也想對他好。”白涵馨的神情很冷淡,似乎并不想多談此事。
“那麽上官淩浩呢?”方雪豔柳眉高高地挑起,眼神緊緊地盯着白涵馨,仿佛害怕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變化一般,“你覺得他這樣的男人憑什麽要幫你,他爲什麽要跟你結婚?”
“雪豔。”白涵馨暗自歎了口氣,擡眸望向了方雪豔,“我自己在做什麽我心裏很清楚,倒是你,韓易風這樣陰險的人,你還是不要繼續與他合作了。”
方雪豔搖搖頭,“不,我要做完這筆,楊陽還在等着我。”
白涵馨擰了擰眉看着她。
方雪豔現在是什麽身份?
龍炎烈的情fu婦。
白涵馨想說,憑龍炎烈的身價,區區五百萬算什麽,雪豔還不能從他身上榨出這五百萬嗎?
然而,她知道這些話不能說。
因爲那是雪豔唯一的堅持。
哪怕她不惜當了龍炎烈的情fu婦,借機完成韓易風交給她的任務,從而才可以拿到五百萬,她也不要伸手跟男人拿錢。
完成任務拿到的錢,是她“賺”來的。
意義上根本不同。
她們這些人身上所剩無幾,獨獨堅持着心底最後的防線。
“韓易風給你多少時間?”
“最長三個月,不過我會盡快完成任務。”
白涵馨聞言,美麗的紅唇微揚,“如果我在你完成任務之前将韓易風給弄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