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韓三少提起之前,她從未仔細地想過這些事情。
上官淩浩那種人,習慣了站得高高地支配别人;即使面對面地站着,心與心的距離卻比天邊的雲還要遠。
其實,白涵馨不傻。
她是女人,上官淩浩做了多麽做,她又怎能猜不到他的心思。
他費盡心思地栽贓韓三少,無非就是要她對韓三少斷了念頭;他煞費苦心想方設法地拉近他與自己的距離,無非就是想要靠近。
然而,她并不認爲,他與她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并且,她從未對他真正的誠服過;那樣一個含着金湯勺出生富家少爺,從小到大,想要什麽就有什麽,而她的抗拒、不從是他從未見過的。
說白一點,圖的就隻是一個新鮮感。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隻想繼續守着自己的幸福,怒她無法奉陪!
他能使計栽贓韓三少,她就能再騙他一次。
從此,各不相欠!
“三少,你看,怎麽有遊艇朝着我們駛來?”白涵馨回神之後,一個轉頭卻發現了怪象。
她天生敏感,很快就聯想到上官淩浩。
“不會是他吧?他不是已經去法國了嗎?”如果他真的追來了,他們就走不成了。
韓三少緊緊地握住白涵馨的手,“涵馨,你先别緊張。也許隻是湊巧,不是上官淩浩。”
随着兩方遊艇的距離越來越近,白涵馨的心裏就越焦急。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希望之巅,就面臨着瓦解的危機。
精神已經抵達了一種淩亂而不能自已的地步。
“你說,他爲什麽要這麽做?他要什麽樣的高手替他做事都有,他想要什麽女人都有,爲什麽偏偏不願意放過我?”白涵馨潛意識裏就認定是上官淩浩來了!
她緊緊地抓住韓三少的手,指甲刺入了韓三少的手腕也不自知。
對于上官淩浩,白涵馨打從心底地有一種恐懼感。
腦海裏不禁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話:
“白涵馨你試試看,我不放手的人,到底能走多遠!”
“白涵馨,如果你敢死我就敢埋,但是你死之後,我會讓你所在乎的一一毀掉,我會讓你所在乎的人一一生、不、如、死!”
“啊——”
猛然地,遊艇一陣動蕩。
他們的速度不及後方的遊艇速度快,那方沖了上來,超越了他們,再一個掉頭,重重地撞了上來。
呯呯呯……
“槍聲?!”白涵馨心中大驚!
立馬拉着韓三少趴下。
“三少,返回去。”
他們距離岸邊不會太遠,如果能夠撐到靠岸,這些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嘭——”
一個炸彈飛來,卻偏了一點,炸在了他們的前方。
接着又一個——
韓三少的遊艇之後四周胡亂的打轉閃躲。
白涵馨被晃得頭暈腦脹,但是仍然冷靜地想到了某件事情。
這些人……不是上官淩浩的人!
雖然上官淩浩總愛捉弄她威脅她,但是他不會真的對她痛下殺手,但是這些人擺明了是要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