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聲音清晰地傳來,伴随着聲音的還有牆壁上的幾十寸的大屏幕;清晰地映出了門口的景象。
一位身穿着白藍交替的制服的女人站在外頭,兩手并合地捧着折疊整齊的衣服。
“如果您醒來了,就将門打開,我進去侍候您洗漱。”依然的恭敬而嚴謹的态度。
這棟别墅裏的傭人堪比專業的世界級服務員,不該說的話絕對不會多說一句,應該做的事情也絕對不會落下半件。
白涵馨雪亮如玉的黑眸微微地眯起來,這表示她在這裏的話,就會被人一直“監視”着。
忍着身上的那股子刺痛感以及腰、兩腿的酸痛,她緩緩地爬起來,走到了門口将那件薄如羽翼的裙子撿起來套在身上。
這玩意兒不過就是爲了營造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感,牽引男人内心底的那一種探究和天生的掠奪因子罷了。
隻可惜,事實證明,那個男人更喜歡最原始的豪奪。
等到她将衣服穿上之後,将門打開,眼前的傭人是昨天接待她的女人,“小姐,先洗漱再下樓用早餐。”那女人邊說邊捧着衣服走了進來。
意思就是,白涵馨就是在這間房間裏洗漱了。
“那個……我自己來吧,可不可以麻煩你将我昨天帶來的包包拿過來?”白涵馨昨晚被帶來的時候,完全就是被“淨身處理”了。
猶如那個男人說的,不帶任何外在束縛地靠近他。
“可以,我這就去取。”傭人恭敬地朝着她一個躬身便轉身離開。
白涵馨在偌大的房間裏尋找了一下,找到了浴室,抱着衣服就走了進去。
幾分鍾之後,她躺在浴缸裏,将自己整個人浸泡在溫水之中,借以消除渾身的酸痛感。
緩緩地閉上眼,她面色甯靜。
隻要五日……
隻要争取在這五天之内将東西拿到手,從此以後,白涵馨就是自由人了。
平靜的表情出現了裂痕,她有些痛苦地睜開眼睛,眸子複雜的情緒掠過。
昨晚她在那個男人的身下承歡,不知何時暈睡了過去,醒來之後,早就沒有了他的身影。
她扶額輕輕地揉着太陽穴,表示一點都想不起來那個男人究竟長得什麽樣子,隻記得昨晚朦胧之中,隻見他的五官十分的俊朗。
這就是最可笑的地方,就連跟自己上床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她都不清楚——
這就是她推卸不掉的責任,在她們這些人的眼裏,除了任務,還是任務。
而這一次,她的任務就是與原本被選來伺候這個男人的“幸運星”調換了身份,潛到他的身邊,将一份秘密資料搞到手。
她不知他的身份,但是用膝蓋想都知道他定然是一個不平凡的角色,一個連床伴都需要經過精挑細選的人,堪比現代帝王,你覺得他會簡單嗎?
然,哪怕他真是帝王,她也不甘失身于一個陌生的男人——
隻是,她無可退路。
“能被選到他身邊的女人,首要條件是處兒。你們裏頭,隻有你還是完璧之身,隻要你能完成任務,從此你便可脫離韓家;若你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