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堵得寒山子無話可答,目光隻好也落在墨涵遇身上:“涵遇,墨九紫原先說過風間祭司在夢中傳她功夫這話?”
墨涵遇:“……”
風間留香輕輕一笑,聲音清雅:“你如果有顧忌不回答也無所謂,反正墨家子弟也不是你一個。那個墨筱筱應該也是個知情的。”
墨涵遇微微閉了閉眼睛,風間留香說的不錯。、
墨筱筱确實是個知情的,而且她嫉惡如仇肯定不會撒謊……
吸了一口氣,強撐着答了幾個字:“不必問别人了,九紫确實說過。”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經明朗,巫九紫确實不是什麽妖女,好像真的是一個誤會……
寒山子在松了一口氣之餘,也有些惱怒:“風間留香,你既然知道真相,爲何不及早言明?反而緊閉門戶對所有人避而不見……”
風間留香淡淡地瞧着他:“你們可等我回來再給我的徒兒定罪?不明事因就給她上大刑?可将我放在眼裏?寒山子,誰給你的權利擅動我的人?!”說到最後一句,語調森然如冰。
寒山子一僵,怒道:“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你的徒兒所作所爲讓人懷疑,本座作爲代掌門也是爲了九華門的安危着想才會處置她,她畢竟有一些事情讓人懷疑。如今魔道猖狂,陰謀詭計讓人防不勝防,本座也是沒有法子。”
“你以爲你是代掌門就可以随意處置人?随意指鹿爲馬?随意就想屈打成招?”風間留香站起來,居高臨下望着他。
“這——”寒山子幾乎被他質問的沒詞了,頓了一頓,怒道:“風間留香,你這是向師叔代掌門說話的态度?!”
風間留香彈了彈衣袖,悠然道:“是你說的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你有錯還不許人指出?”
寒山子臉色連變數變:“就算本座冤枉你的徒弟在先,但她也畢竟有讓人懷疑诟病的地方。你卻讓這怪花傷了這麽多的同門弟子,這又如何說?”
風間留香眸如寒冰:“未經主人允許便私闖家宅視爲偷盜!你們擅闖飄渺峰在先,驚動護山大陣在後,還有臉指責這個?”
寒山子臉色漲紅:“風間留香,我們明明在外面一次次喊了。是你拒不回應……”
風間留香淡淡地道:“不回應你們就擅闖?你去拜訪皇帝,皇帝懶得理會你,你也帶人砸門硬闖?”
“這……”寒山子被他一句話又堵在那裏,半晌憋出一句:“你又不是皇帝……”
“是啊,就因爲本座不是皇帝,寒護法就以爲可以随意欺淩麽?本座的院子寒護法就可以任意帶人來砸?”
風間留香逼視着他,緩緩地道:“我想寒護法大概忘了掌門師尊如何囑咐你的了……”
寒山子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