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赦,你知道,我現在是狂的妻子。”
“霄兒,我是這樣的愛你,你應該知道的。我可以不單獨占有你,我去跟他說。”
“你什麽意思?”
“一妻,兩夫。”
殺無赦開口。天知道,他根本就是不願意的分享的。可是,不分享,連一點點靠近的機會都沒有了。
“無赦,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原本還是躺着的鳳雲霄現在是吓得一下子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結果一個發現身上光溜溜的,這才有鑽進了被子裏面去。
“雲霄,我也知道這樣不合理。可是,現在讓你放下慕容狂可能嗎?讓我放下你,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
殺無赦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将她緊緊的抱進了自己的懷裏,潋滟的紅唇堵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厮磨了好一陣子才放開。
“雲霄,你難道要否定我嗎?我不相信,你心裏真的一點都沒有我存在。”
他熱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脖頸上。
鳳雲霄何嘗不是一愣。
是的,她不能夠否定殺無赦在自己的心裏啊。
是真的在啊:“無赦,這件事情你容我先想一想。”
“好,我隻給你五天的時間,你若是不願意自己去跟慕容狂說的話,那麽我就去說。”
他都已經決定了。這個女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放手了。
第二天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
“好了,這件事情我們就先不說了。現在更應該做的事情是穿上衣服回家。我不想要狂擔心得太久。”
“嗯!”
起身,她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都是紅紅的印記。穿上衣服。
殺無赦笑得一臉的幸福,如同得到了這個世界上的什麽珍寶一樣。兩個人換好衣服之後就果斷的出門了。
回到慕容府的時候,發現慕容狂就在院子裏面等着她。
“雲霄!”
他看見她,眼眶之中仿佛一下子就能夠有眼淚湧出來一樣,他走上去,一下子抱着她。
她也抱着他,兩個人的身體接觸在一起,聽着彼此的心跳:“你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了。”
他上下的打量着她,目光顯然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上面有着紅紅的印記。
“狂!”
大家都是過來人,那鮮紅的印記,根本就不用猜,就知道那是怎麽留下的。
“狂……”
她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很重很重的負罪感湧上心頭。
她從來不曾和柳逍遙有過任何的關系,卻在昨天晚上和殺無赦在一起了。
慕容狂看着她脖子上的印記,用手将她的衣領往上提了提:“雲霄,不管發生了什麽,你都是我的妻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你是我永遠的愛人。你的過去我都可不可以不過問。我隻知道,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狂!”
眼淚肆意的流淌着。
抱着這個男人,她知道什麽都不用說了。什麽也都不用解釋了。
我的狂啊,你要我如何,如何才能夠不愛你呢?
殺無赦把這樣的情況看在眼裏,自然知道。若是自己再不拿出什麽舉動來。恐怕雲霄不會要自己的。
故而,他在腦海中形成了一個計策,就等着五日之後,将這個計策付諸實際行動中去。
夜色迷離,而夜色之中,則是另外的一個世界。現在的夜色,可以說在這個世界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越來越熱鬧了。
鳳雲霄他們出現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一些轟動。畢竟有大美人白小九在,這個可以讓人呼吸停滞的女人。
然而,原來慕容狂是會讓人群靜止的。
“蒼,蒼……”
“蒼……”
忽地,一聲高過一聲的呐喊聲響起。
鳳雲霄擡頭,水月一樣的眸子看着白小九:“狂,看來,能夠解除你魔法的女人真的存在呢。”
可不!
舞台上出現的那個女子,穿着一身亮眼的金色,一雙眼睛煙行媚視,紅唇潋滟,肌膚勝雪,薄紗輕輕的滑到一邊。赫然是一個禍世的妖物。明明那麽俗氣的裝扮,可是俗氣得讓人熱血沸騰。
慕容狂和蒼,一個讓時間靜止,讓呼吸停滞,一個讓熱血沸騰,讓人潮擁擠。
隻見蒼一個漂亮的媚眼抛了過來,然後帶着琴坐下,對着台下那些人盈盈一笑。成堆成堆的銀票啊,花錢買的鮮花啊,金銀珠寶啊什麽的開始一個勁地被抛上了舞台。
鳳雲霄尋了個好位置坐下。轉頭看着琴姬:“你可是說她的琴能夠彈得和我有一比。”
琴姬點了點頭:“是的,小姐!”
雲霄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這麽個女子主動到她們夜色中來,不管有什麽企圖,那都是可以完全接受的。
“聽曲吧!”
待得安靜了下來,她就同這些人坐在大廳裏。聽着那個煙行媚視的女子唱曲。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得無處藏。人在身邊,如沐春光,甯死也無憾……”
才簡單單的一句話唱出來,台下那些平日規規矩矩的達官貴人們都跟瘋了一樣。叫啊,鬧啊的。
“蒼,我愛你……”
她聽見這些喊聲,隻覺得有趣。
“國色天香,任由糾纏,哪怕人生短,你情我願,你來我往,何等有幸配成雙。啊!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歡,萬衆齊聲高歌千古穿,你看遠山含笑水流長,生生世世,海枯石爛,啊!今朝有你,今朝醉,愛不釋手你的美,莫等閑了白發才後悔。啊!今朝有你,今朝醉,愛不釋手你的美,讓我抱得美人歸。”
她的聲音落下,人群赫然是沸騰的。
那個王員外則是直接扛了一箱的珠寶過來:“蒼,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收下吧!”
“多謝王員外。”
“蒼,能陪我喝一杯嗎?”
“蒼……”
“蒼……”
到處都是喊她的聲音,而她又是那種格外給這些面子的,隻要禮送得大,她都願意去陪上一陪。
鳳雲霄沖着她笑了笑:“蒼!”
她清潤的聲音開口。蒼便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蒼見過坊主。”
甜甜的聲音,夾雜着一絲妖媚的味道,光是聽她說話,骨頭都能夠酥掉。
“你的确難得一見,你如同你剛剛唱的哪一首歌一般。有讓人拱手河山的本事!”
她誇得實在,因爲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有本事。
蒼一雙煙行媚視的眼睛看着她,坐在了她的對面:“坊主在曲藝方面和駕馭人上也讓蒼佩服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