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體就這樣糾纏在了一起。
等到所有的火熱化爲柔情,她趴在了他的心口上:“狂,你可知道,我有多麽的想念你?”
自從恢複記憶之後,她感覺在皇宮裏面的日子,真的如同度日如年一樣,她幾乎是每時每刻都會想到他。想要将他摟在自己的懷裏。
“我也很想你。你知道嗎?每天早上起來,我最不想要面對的便是你不在我的身邊。”
他的唇輕輕的啄了啄她紅豔豔的嘴唇,臉上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很是别樣。
“狂,我最近總是心神不甯的,總覺得逍遙不會這麽輕易就放我走的。”
不是她對自己太有信心,認爲男人愛了自己就不可能會對自己放手。而是柳逍遙那個人。能夠憑着鐵血的手段坐在龍椅之上的人,真的會很簡單嗎?
答案很顯然。
“不管怎麽說,你現在人在我這裏。你既然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必當用盡我的生命來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能夠再沾染你分毫。現在還在也在我們自己身邊。我們不用有任何的顧慮。”
他輕柔的揉着她的頭發,溫柔得仿佛能夠掐出水來一樣。
在他的懷裏,她真的能夠安心下來。仿佛是找到了一生得歸宿。
“對了,你是怎麽拿到解藥的?”
這幾天她一直都沒有問這個問題。
柳逍遙是神醫,他研制出來的藥,如果沒有他親自拿出解藥來的話,其餘的人想要解掉,基本上沒有什麽可能。
“我去找了鬼醫,是他替我研制出了解藥。”
柔和的月光從窗戶外面照射了進來。房間裏面的感覺溫馨又浪漫。
“你答應他什麽了?”
她的唇輕輕的咬在了他精壯的身上。
現在的他沒有穿衣服,她咬起來方便得很的。
他吃疼而享受的輕輕嘶了一聲,寬厚的手撫在了她光潔白皙的背上:“你如何得知我會答應江邊鶴什麽?”
“鬼醫那個性格還不難猜嗎?怎麽可能有人能夠那麽簡單的在他的身上撿什麽便宜呢?他既然肯把解藥給你,必然要讓你幫他做什麽。如果不做,那下場可是很慘的啊!”
她的膽子是越發的大了起來,身子向上移了移,潋滟的紅唇來到了他耳朵的邊緣。灼熱的氣息就那麽大剌剌的噴灑在他耳朵的輪廓處,在是咬了咬。
“雲霄,你再這麽不規矩下去,爲夫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另外一場的熱情等着你!”
真是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動。因爲這段時間以來,她都懷着身子,前段時間又中了毒,他擔心她的身子吃不消。不然,他何必要忍着。
可面前的這個可人兒,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狂,我都好幾個月沒有吃肉了。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好嗎?你若是不能夠滿足我的話,我去找其他的人也是可以的哦。要知道,外面等着我的人可是一大堆啊!”
她說着說着,居然真的要從他的身上離開。
他的大手緊緊的困住了她的身子,懲罰一般的在她的嘴唇上咬了咬,然後十分不客氣的覆蓋上她的柔軟,低沉暗啞的聲音改變了原有的,恍若流水過宋玉一般的清潤:“看來爲夫必須努力一點啊,一定要讓我的夫人起不來床才行啊!”
他的力道越來越大,他們的身子越纏越緊。
直到外面的更鼓聲敲了三聲,他們才停了下來。
皇宮。
禦書房。
柳逍遙什麽地方都沒有去,隻是坐在那裏,居高臨下,王者降世。
他的手中握着一隻狼毫,揮毫潑墨之間,手底下應運而生的是萬萬裏河山,而河山之巅,站立的是一堆男女,衣帶當風,神情悠然。
花眠醉站在他的對面已經半個時辰了,這半個時辰裏他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看到他收了狼毫,終于忍不住:“皇上,臣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能夠做到灑脫的放手?”
“呵呵呵呵……”
忽然聽到輕蔑的笑聲忽然響起:“朕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放手這一說!隻是!放她走,不過是想要将他們逼到絕路上而已。我要讓她明白,她的選擇,會讓她痛苦千百萬倍。”
“皇上,何苦呢?”
花眠醉看着越來越冷,越來越淡漠,甚至是有些令人恐慌的他時,不由得覺得,原來那個行走在濁世的翩翩佳公子已經完完全全的不見了。哦,不!也許是他一直都是這個模樣,隻是别人不曾窺見他真實的面目而已。
“花眠醉,去把江邊鶴給找來!能夠解掉朕親自研制的忘情散的人,普天之下也就隻有江邊鶴而已。”
他的手下一個用力,已經折斷了手中的狼毫。
“是!”
柳逍遙隻能夠應聲下來。
不然還能夠怎麽樣呢?
皇上要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攔得住。
這,從花眠醉第一天認識柳逍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放手麽?
天大的笑話啊!
這一日。
鳳雲霄坐在樹下曬着太陽,不遠處的搖床上放着孩子。
孩子在春日的陽光之下睡得很沉。
慕容狂一襲白衣坐在她的身邊,手上拿着一卷書正在安靜的看着。
忽地,她走了過來,輕輕的笑:“狂,我給你講一個笑話,你等會兒帶我跟你一起去見江邊鶴。”
“好啊!隻要你講出來的笑話好笑,我就帶你去見江邊鶴。”
慕容狂阖上了書,那一雙恍若天池聖水的眼睛看着她。眉目含情,連眼睛裏面的秋波都仿佛是算計得剛剛好。
她得意洋洋的一笑,伸手去撓他的胳肢窩。
“哈哈哈哈哈……”
慕容狂笑了。
笑得格外的大聲。
“看吧!想要你笑還不容易麽?聽說怕撓癢癢的人怕老婆啊!”
她笑得越發的大聲,輕快灑脫的笑聲沖破雲霄而去,散在滿滿天地。
他伸手一把抱住她在懷裏:“雲霄啊,到我的懷裏來笑吧!”
她看到他忽然變得認真,用手捅了捅他:“怎麽忽然這個樣子?”
“我是怕你的笑聲被旁人聽去了,也進了别人的心房。怕你别人給觊觎去了。”
他原本是站在世界巅峰的王,卻願意爲了她退了下來。
“雲霄啊!以後就乖乖待在我的懷裏吧!不然,我可是必須和這個人打完了,還得和那個人打啊!”
他想要抓住這個女子在手裏,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