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了她亂動的小手:“過幾天我就帶你出宮。現在還在還在柳逍遙的手裏,我們不能夠說走就走。”
她靠在他的懷裏,呼吸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梅花的香氣:“你想要帶我離開,恐怕不那麽容易。柳逍遙雖然舍不得傷害我,可如何會讓我逃離他的掌控呢?”
“怎麽了?”
“他在我的身體裏下了藥。若是得不到他的解藥,我便隻能夠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她笑得有些苦澀。
别人用這樣的方式愛着,真的不知道是該笑,還是應該哭。
“雲霄,我帶你走,你相信我能夠用我的方法替你拿到解藥嗎?”
慕容狂問得很嚴肅。
他很擔心她留在柳逍遙的身邊會出問題。
“我相信,因爲這個世界上,就算所有人都想要我死,你都會希望我活着。”
夜深人靜,兩個相擁的人兒緊緊的不肯放開彼此,天邊一聲雞鳴聲,方才讓他們兩個人不得不放開。
柳逍遙,我想要從你的身邊離開。我直接告訴你,你會如何呢?
寂寥而望不到的長夜,因爲有了慕容狂陪伴,就過得極爲的快。自從恢複了記憶之後,鳳雲霄就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要柳逍遙靠近了。
這一天,柳逍遙終于将鳳雲霄摟在了懷裏。
“你告訴我,爲什麽這一段時間,你總是躲着不願意見我!”
明明前幾天都還好好的,他們還能夠愉快的聊天。爲什麽這才一轉身的距離,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逍遙,放手吧!讓我走好嗎?我現在記憶都已經恢複了過來。你強行的留我在你的身邊又有什麽用處?我哦的心裏不可能住下你的。”
柳逍遙的雙手緊緊的将她圈住,臉上的表情像是僵了一下,旋即恢複了尋常:“雲霄,你認爲我還能夠選擇嗎?……從遇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愛你!或者更愛你!都不能夠由着自己的心走,何況,選擇愛與不愛。而我,正因爲有了這樣舍不得,放不下的愛,就隻能夠将你困住了。”
鳳雲霄聽到他的話,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現在他們是真的談不攏了嗎?難道就隻能夠這樣僵持着:“真的的愛是放手,而不是歇斯底裏的得到。”
柳逍遙忽然就笑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苦澀,抱着她的手居然出現了松動的迹象:“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淡漠的人,這世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左右我的情緒。我的眼裏隻有天下,爲了天下我可以将我所有的鋒芒藏起來,将一切情感全部抛卻。可是,我遇上了你!我開始領略到了什麽叫做思戀,愁苦,煎熬!
我控制不住内心那無休止的占有欲,你的一舉一動,都能夠讓我的心波動起來!
所以,我像謀奪這個天下一樣來謀奪你,因爲,我害怕無法和你厮守終生。”
鳳雲霄:“逍遙,江山沒有感情,可我,卻有!你傷了我愛的人,欺騙我無數事情,留我在你身邊,可那又怎麽樣?我從來不曾愛過你!就連我們曾經的那份友情,大抵也消失無蹤了。”
在聽到鳳雲霄說這樣的話的時候,他的心裏仿佛被人拿着針狠狠的紮着一般。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勾起了她的頭發“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隻是你人生裏的過客而已,可是我偏生不服氣,愣是想要成爲你生命中長久停駐的唯一。
我愛你,所以不忍心看見你日日憔悴,不忍心看着你變得再也不像你。所以,我放你走!哪怕,到最後我仍然隻是你人生中的背景。”
鳳雲霄,“對不起,我不愛你!”
鳳雲霄:“對不起!從一開始,我愛的人就隻有他而已。”
哪怕已經失去了記憶,我的心裏也還是這有他。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可我能夠給出來的,也隻有這個而已了。
此刻的他們是在院子裏面。
許是因爲皇宮裏面地氣要格外的暖和一些,樹枝上已經有了花苞。微風一吹就輕輕的顫抖。
“逍遙,可以将解藥給我嗎?”
他苦澀的笑,手指點在她的額頭上:“你就認爲,我真的會這樣傷害你嗎?雖然一開始我真的對你出手了。可那一碗碗的安胎藥,卻都是爲了解掉你身上種下的毒。”
“我想要帶孩子一起離開。”
慕容護士自己和慕容狂的孩子。沒有留在皇宮裏面的道理、
“明天我就讓人送你們母子兩一起出宮。以後再也不會強求你了、”
他帶着藥草香味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面部輪廓,依依不舍的看着他、
“你能夠這樣做,我們還是朋友。”
“我想要同你做的,從來都不是朋友。”
……
三天後,夜。
睡在床上的那個男子,容顔已經暗淡了風華。
風雲霄站在他的身邊,嘴角帶着笑。
纖長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撫動着:“怎麽有這麽好看的輪廓肌膚呢?”
她賊兮兮的說道:“摸起來的手感真的很好啊。”
手指落在了他櫻花般的唇上,手指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一些。
軟軟的,柔柔的,發仿佛還透着一個曼荼羅花的香味。
她咽了咽口水。
“下一次不要到我床上來睡覺了。看着你長得這麽好看,我要是行了不軌之事可如何是好?”
她的頭壓下來,對着他那一張黯淡風華,驚豔天地的一張臉。
“啊!”
她一身尖叫,身體已經天旋地轉,粉嫩的唇一下子觸碰到了他潋滟的紅唇。
還來不及說話,一陣緊密的,霸道的吻便奪走了她的呼吸。直到她快要透不過氣了才将她放開。
“慕容狂!”
她氣鼓鼓的喊着他的名字。
天池聖水的眼眸對上她一雙琉璃的鳳眼:“動作慢吞吞的,明明想做,遲遲不做,弄得爲夫都不睡不好了。”
“我的錯咯?”
她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真不知道老天給他這麽一張漂亮的臉做什麽?這個人這樣欠扁,還要這樣飄臉的臉做什麽?
她翻了翻身,想要從他的身上下去。
他卻一個翻身,将她壓了上來,然後再躺在她的身邊,用手禁锢着她的身子。
“放開我,我要下去!”
才不要跟他同床共枕,已經被吃掉了兩次,難道還要被吃一次嗎?
“不放,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你了。好好陪着我,跟我好好聊聊天。”
“不要!”
她繼續扭動掙紮。
女兒的香,柔媚溫潤的氣息,就這樣毫不防備的襲擊着殺逆天。
看見她這樣的不規矩,慕容狂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将她的手放在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面:“你若是不聽話,再繼續動的話,我可就沒有這麽好的定力了。”
低沉的聲音,灼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