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九王爺,林沐,又是當朝的右相。對了,還是國師。
雲上宮這個地方,不同于其他四國,王都不是一個姓的,而且還都身份挺特殊的。傳言,這位九王爺還會占星術呢。
當然,鳳雲霄不知道這是不是隻是騙人的把戲。
鳳雲霄走在人群中,聽到到處都在談論這當今的林沐。在談論的時候,一個個的眼睛裏面可都是飽含着慢慢的情誼。
“可不是呢!九爺厲害得很呢。就是不知道九爺将來會娶上怎麽樣的一位王妃呢。”其中一個女人雙手托着腮,無限遐想。
他英俊潇灑,他灑脫風流,他指點江山。
他是雲上宮最受歡迎的王爺。
“林沐到……”一聲鬥破蒼穹的聲音響起。
一支有着恢弘氣勢的精兵隊伍疾馳而來,周圍的百姓們紛紛避開。
鳳雲霄擡起頭來,望向隊伍最前方的那個男人。
他立在高頭大馬之上,一身藍色的衣袍在風中烈烈飛揚,他的目光看起來放蕩不羁,裏面的睿智精明卻讓人心生畏懼。一雙桃花的眼睛,多情迷離。真真的美男子。
“叩見九爺……”街道兩旁的人紛紛跪下。
鳳雲霄忘記了跪下,她就站在那裏,眉眼含笑。
皇甫淩一眼就望到了鳳雲霄。她是那樣的輕靈,美麗。她的身上帶着一股獨特的氣質,她的眼睛猶若天上的星辰。
“姑娘,快點跪下啊!”身旁有人好心的拉扯了一下鳳雲霄的衣服,希望鳳雲霄趕緊跪下來,免得被治一個不敬的罪。
可鳳雲霄始終沒有跪下,索性走出人群,繼續走着。
“前面的那位姑娘,快點讓開!”忽然,一兇神惡煞的聲音響起。
鳳雲霄當作沒有聽到,繼續往前方走着。
“駕……”
一匹白色的馬從鳳雲霄的身旁疾馳而過,坐在馬上人揮動這手中的馬鞭,一臉的桀骜。
“嗯!”
鳳雲霄一陣悶哼,身體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她要的,無非就是這樣的結果。
殺無赦說我招惹過你,,我總得和你扯上關系才好,至于這關系是怎麽樣扯上的,無論開始如何。
然而,事情并沒有向着鳳雲霄想象的方向發展,狂傲不羁的王爺并沒有停下來,更是絲毫沒有将倒在地上的鳳雲霄放在眼裏。
“不行!怎麽能夠就這樣放棄機會?”鳳雲霄騰的一下從地上起來:“林沐!你給我停下來!”
整個大街清靜了,所有的人紛紛看着鳳雲霄。
“籲……”皇甫淩勒朱了馬的缰繩,轉過頭來。
他的目光犀利無比。
鳳雲霄差一點被那犀利的眼神所吓住,卻又被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所蠱惑。
“林沐,你将我摔倒在了地上,難道連一聲對不起都沒有嗎?何況,因爲你,還弄壞了我的傳家之寶!”鳳雲霄拿起地上磕碎了的玉钗看着林沐。
“哪來的大膽民女,居然敢對右相大呼小叫?”
“是啊,是啊。”周圍的人也開始附和起來。
鳳雲霄挺着了腰杆:“是右相就應該看不起百姓了?犯錯了就不該認錯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也隻是個王爺。”
“來人,将這大膽民女給拿下。”副将看到這樣的情況,急忙命人将鳳雲霄拿下。
“等等!”林沐從馬上一躍而下:“姑娘,你攔下我的馬,可是爲了賠償?”
鳳雲霄點了點頭:“九爺英明。”
林沐看着鳳雲霄一雙漂亮清澈的眼睛:“本王身上沒有帶銀子,你住在什麽地方,本王回去後派人給你将賠償送去。”
鳳雲霄擡了擡頭:“待春歸,舞天姬。”
林沐玩味的看着這個女人。明明不是什麽高尚的職業,偏生從她的嘴裏說出來,就覺得是無法亵渎一樣。
“好!本王記着了,本王一定會派人送上賠償的。”他翻身上馬,英俊潇灑,狂放不羁。
鳳雲霄不顧衆人的目光,行走在流光之中,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來日方長,殺無赦,我們慢慢耗。
人群深處,一雙眼睛落在鳳雲霄的身上:“小老虎已經開始亮出牙齒了,可惜,還不夠鋒利。”
“主子……”
“别說話,回國師府。”
國師府府。
忽然,簾子外面站了一個侍衛:“國師,九爺回來了。剛剛一回來就出事兒了。”
殺無赦冷冷的說道:“什麽問題。”
“被一個女人攔住了,還被要求賠償。”
殺無赦眼裏閃過一絲了然:“下去吧!本國師知道了。”
“是!”
“國師……”一聲輕快的聲音在房間門外響起。
殺無赦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林兄,可還順利?”
衆人已經全部離開。
“很順利,邊境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我出多少力。”
“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殺無赦原本冰冷的臉上,多了些許溫情。
林沐笑了笑:“剛剛在街上碰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女人。”
殺無赦淡淡的說道:“是被人當街要賠償的事情?”
林沐端着茶杯的手頓了一下:“知道了?”
“九弟一回京就被人當街攔馬,這事兒人盡皆知,我這個做你兄弟的人要是還不知道,那這個國師也就白當了。”殺無赦說話,哪怕是開玩笑,也讓人覺得一股冰冷。
林沐笑了笑:“這個女人挺有意思的。我得去和她多接觸接觸。”
殺無赦點了點頭:“九弟是看上她了?”
林沐搖了搖頭:“不!我是要看看,這個敢當街攔馬的女人,究竟有多大的膽子。”
殺無赦手一擡:“嗯!我也想看看。”
……
待春歸,流月閣。
鳳雲霄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
淩姑姑待她極好,她擁有絕對的自由,和最好的待遇,如果不是作爲一顆棋子在這裏生存,她或許會愛上這裏。
流月閣一出來就一個大院子,院子裏面有一顆梧桐樹長得格外的好,聽淩葉姑姑說,這梧桐樹大概有五十年了吧。
鳳雲霄站在梧桐樹底之下,袖子裏赫然間飛出了白色的綢緞,綢緞纏繞在樹上,她淩空而起,落在了一顆樹的枝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