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如果不是雲霄将事情告訴自己的話,他到現在恐怕還是把面前的這個女人當成是自己的心腹來對待。“雲霄,謝謝你,爲了報答你對我的信任,我将一輩子都不肯放過你。”
“太子殿下,我朝中還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就先告退了。”柳逍遙站起了身。
柳逍遙點了點頭:“去吧!”
他的溫潤謙和,一如既往,帶着讓人無法言說的姿态,讓人深深的陷入其中。
花眠醉退下之前,眼神裏别有深意。用的仿佛隻是兩個人能夠看得明白的眼神。
“風雅,你也下去吧!出去告訴其他人,不宮不需要任何人來伺候,更不能夠讓任何人來打擾本宮。”
柳逍遙手裏拿起玉笛,朝着一個地方走去。
風雅抱起琴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風雅告退。”
“……”
風雅離開之後,來到了一個寫着風淡的房間裏面,快速的換了一件衣服,讓一張臉看起來格外的普通之後才出了門。
一雙眼睛,始終注視着她,看着風雅走進了九乾清宮之後才離開,嘴角帶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九王府。
一個一身月白色錦袍的男子坐在高高的座位之上,臉上帶着一股無法言說的威壓。
改扮之後的風雅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屬下參見八王爺。”
八王爺擡了擡手:“蜘蛛,最近太子那邊又有什麽大動靜?”
風雅是八王爺安排在太子身邊最爲重要的棋子,在安排去之前,八王爺就已經吩咐過了,如果不是大動作的話,風雅不用回報。
現在,在這樣關鍵的時刻,風雅居然會突然回來了,一定會是有很大的事情反生。
風雅在地上磕了一個頭,旋即說道:
花眠醉給柳逍遙斟了酒,緩緩的說道:“太子殿下,現在皇上病危,我們是不是趁機直接奪取皇位。”
柳逍遙喝了一口酒,眼神飄蕩去了遠方。但是眉宇之間的很辣卻是顯露無疑:“自然,皇帝從來沒有把本宮當成是他的兒子,本宮自然也不會給予他多大的面子。”
“那太子殿下打算什麽時候動手?”花眠醉緩緩的問道。
柳逍遙的手轉動了一下杯子,眼神裏面散發這溫潤謙和的光芒:“皇帝想來已經撐不過三天了。本宮想十五的時候就動手。”
時間地點,人物事件。
真正最好的探子,是不會将一任何一個因素給說掉的。
坐在王坐之上的八王爺,聽到了一番話之後,眼睛裏面散發着灼灼其華的光芒。
“太子殿下,他們現在已經決定下來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出出手了?”
風雅是八王爺身邊最爲看重的探子,自然,風雅是有資格能夠開口問這些話的。
八王爺冰冷的開口說道:“太子殿下就是愚鈍,他還真的以爲父皇現在已經活不久了嗎?父皇不過是想要試試我們這些兒子當中,有誰有不軌之心罷了。不過,既然他想要動手,我們怎麽着也得有所表現。隻要到時候,我們也出現,還派人擒拿住了他,到時候,不光太子是個死,父皇也會覺得我忠心。”
風雅道:“王爺當真是好計策。”
八王爺擡了擡手:“你還是先回去吧,這三天的時間裏面好好的盯着太子!有大事的話就立即來跟我彙報,若是沒有什麽大事情的話,你就不用在跟朕聯系了,免得讓他們起疑,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是一點的問題都不能夠出現。”
“是,風雅明白了。”風雅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旋即離開了王府。
太子寝殿。
花眠醉懷裏面摟着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太子殿下,那個女人果然将我們的消息傳遞出去了,隻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八王爺居然也知道皇帝是假裝病危的。”
柳逍遙淡淡的笑了笑:“這有什麽好稀奇的,如果八王爺連這點事情都查不到的話,也根本就配不上本宮動一下手指頭。”
花眠醉笑了笑,将懷裏面的美人摟得更緊,笑嘻嘻的問道:“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風雅那個女人要怎麽處理?”
柳逍遙臉上的問溫潤始終不改,但是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覺得膽寒:“三軍将士中的有功之臣,想來是沒有見到過這樣漂亮的美人吧!将她賜給他們吧!如果能夠……”
花眠醉頓時知道了他的意思:“我明白的,我一定會讓她死的很有風格的。太子殿下你就放心吧!至于後面的話就不要說出來了,讓我的花兒聽到那些話不好。”
兩個男子相似一笑,眼神中的狠辣,根本不需要像任何人解釋。
柳逍遙的目光看向了窗外:“雲霄現在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了嗎?”
“剛剛你的探子來跟我說,她現在已經和東方家的人打上交道了。對方是三少爺。我怕他現在恐怕會不好過。”
柳逍遙擡了擡手裏的玉笛:“就算再難面對,她也必須去面對。她将來,是本宮的皇後。若是不經過一番血雨腥風,皇宮不适合她。”
霸天國。
六月十四日晚。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之下,玉石桌上坐着的那個男子,一襲天蠶絲做成的留煙紗,流蕩着月光般的韶華,驚爲天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瑕疵,就連月光在他的面前都顯得黯然失色。
他手執玉阙:“雲霄,這顆藥丸你先吃了,關鍵時刻,能夠吊住你的性命。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半點的情面。”
說話的男子正是殺無赦,他對面的女子,眼神狡黠,靈動異常:“無赦,你既然已經吩咐了你的屬下,不要會給我留下半點的情面,那我自然不會對你的手下留下半點的情面。”
殺無赦涼薄的唇上漾過一絲溫暖的笑容:“雲霄,你無需對他們留下任何的情面!他們的那一條命,是我的。”
鳳雲霄無語。
在他們那樣強大的世界裏面,不知道這些人的性命還能不能夠算作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