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剛剛那樣和諧的站在一起,仿佛天地萬物都成了陪襯。
他,心不甘!
鳳雲霄見他暴怒的模樣,想到李歡那邊現在隻怕是已經暴露了,一股不秒的感覺湧上心頭。
“狂,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慕容狂才不理會,直接将盯着她的眼睛:“不是那樣是哪樣?難道你們還有更親密的舉動?還是你們已經上,過,床了。”
鳳雲霄委屈得想要掉淚,鼻子一酸,睫毛到底承受不住淚水的重量:“慕容狂,我活得這十幾年,你是我唯一一個男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你既然不信任我,好!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相處下去了,我們分手吧!”
慕容狂的心裏如同被澆灌了硫酸一樣,痛得無以複加:“鳳雲霄,你以爲由得着你選擇嗎?”
他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皇兄,我和雲霄真的沒有什麽,我隻是想要看桃花雨而已。”殺無赦拖着弱弱的身體,幫鳳雲霄說着話。
睫毛長長,如同蝴蝶一樣,過分美麗的臉如同一個就要破碎了的瓷娃娃一樣。
“十一皇帝,鳳雲霄是我的皇後,爲了我皇後的清譽,還希望你能夠遠離她。”丢下涼涼的一句話,慕容狂帶着滔天的怒氣扛着鳳雲霄離開了殺門主宅。
一路無話,兩個人都像被人拿了棉花堵了鼻孔一樣堵得難受。
“鳳雲霄,你解釋啊,爲什麽不解釋?”慕容狂終究是抵擋不住内心的煎熬。
鳳雲霄冷冷的說道:“皇上若是信我,哪怕我隻言片語不說,皇上依舊是信我的,若是不信我,我今日把這嘴皮子都說破了,隻怕也無濟于事。”
“鳳雲霄,你是真的以爲我不敢拿你怎麽樣?”慕容狂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了,抱着她的手力道大得吓人。
後背應該發青了吧!鳳雲霄隻感覺現在是身心疲憊。
天空慢慢降下黑幕,原本還有的一絲光亮完全被黑幕遮擋。來的時候天還未黑,現在就已經全部黑盡。
慕容狂扛着鳳雲霄一直走到了森林裏面,天空中閃亮的那些星星現下卻根本就照耀不進這漆黑的森林,方才進入,便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鳳雲霄現下卻打算和這個男人死磕到底,居然沒有展現出半分的害怕來。
見背上的人不說話,慕容狂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将她仍在了地上。
地上的泥土硬,這一丢,鳳雲霄的屁,股被摔得生疼生疼得,她伸手揉了揉自個的屁,股,眼裏騰起一股怒火:“慕容狂,我好欺負是不是?你想要怎麽的就怎麽的嗎?今兒我還偏生就不聽話了!我要去找殺無赦。”
她擡起腳來準備跨步才走一步,就被面前那一具冰雕給攔了下來:“鳳雲霄,今天我還真就不讓你走了。”
“獨裁者,你說不讓我走,我就不走!你以爲我是你的物品嗎?物品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鳳雲霄一腳朝着慕容狂踹了過去。
慕容狂沒有躲,在她的腳踹過來的那一刹那,抓住了她的腳,往上面一拉,讓她再一次跌入滿地落葉的地上。
鳳雲霄打不過他,隻能夠那眼神狠狠的的盯着他:“慕容狂,我要跟你說拜拜!”
手裏的銀針赫然一翻,朝着他的眉心處攻擊而去。
慕容狂手一伸,中指和食指夾住了那根銀針,反射回去,直接刺中了鳳雲霄的穴道,卻沒有讓她受傷。
她隻是動不了,完全成了一個木偶,隻是還能夠說話而已。
“慕容狂,你混蛋,誰讓你點我穴的,給我解開!解開!!!!”她咆哮的吼道,樹上的落葉在聽到這樣強大的河東獅吼的時候都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他蹲下身子,雙手擒住了她的下巴,粗粗的指腹在她的臉部輪廓上滑動着,一重重的按壓,在她的臉上留下紅紅的印子:“你不是說我把你當成木偶嗎?現在就乖乖的變成木偶,你有思想,我允許你有,但是你卻隻能夠在我的身邊。”
“慕容狂,我又沒有欠你的,我自從跟了你,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憑什麽這麽對我?”她眼裏噙着淚水,在黑夜裏閃耀着鑽石一樣的光芒。
他心動了,可是更心痛。
他側過頭,來到她的耳邊:“鳳雲霄,因爲你招惹了我,因爲,我愛你!”
多麽讓人心動的情話,因爲這一個愛字,她的心又軟了下來。
可是!
“你以爲這片密林什麽人都能夠進來?如果能夠看見,也是被殺門的人看見罷了!不過,朕告訴你,不管是誰,看見了你的身體,我都會先挖了他的眼睛,然後再将他碎屍萬段。”
嗜血,狠戾,無情,這才是慕容狂的樣子啊。
“那你呢?你不也一樣看了我的身體。”她氣急,什麽話都敢說,也不思量這句話若是說出去了會有怎麽樣的後果。
她痛苦!
眼淚卻落不下來。
發,洩過後的慕容狂看着她滿身的傷,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将自己的外袍改在了她的身上,沒有被撕爛的衣服重新穿回了她的身上,已經被撕爛了的,則丢在了原地。
他将她抱了起來,橫抱着,公主式的那種。
接着吹了一下口哨,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子劃破這夜的沉寂來到了他的跟前,他對着那鴿子說了一些什麽鳳雲霄聽不懂的話,便又飛走了。
鳳雲霄蓬頭垢面的,眼睛如同一汪死水,再也沒有任何的色澤出現。
她不怒,不說話,他甚至解開了她的穴道,她卻依舊像一個木偶一樣的任由他抱着,連動都不動一下。
“鳳雲霄,我命令你說話。”慕容狂焦躁不安的走着,頭一次心裏這樣的慌,像是做了什麽錯事一樣。
他不覺得有錯,霸道的占,有沒有什麽不對的,他就是想要這個女人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沒有錯!
是的!就是這個樣子!
可是現在看見她這般的模樣,他懊悔了起來,恨自己剛剛不應該那麽粗暴。
抱着她走出了森林,雨駕着一輛玄黑色的馬車停在那裏,在看見他們兩個人的模樣的時候,不由得擔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