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他,自己何嘗不是一樣?
“不過!”他的嘴角放大了一個微笑,或許可以這樣做。
鳳雲霄手裏的銀線翻飛,長绫舞動,倒是也能夠輕松的對付一些該死的殺手。不過,她厮殺的時候樣子卻也是輕靈飄逸,恍如舞蹈一樣。
忽地,一個人朝着鳳雲霄的方向飛了過去,手裏的劍朝着她的胸膛攻擊而去。
“啊……”她驚慌,想要躲避。
慕容狂發現了這樣的狀況,心下頓時火急火燎的,想要将她保護起來,但是身邊圍着的殺手太多,他根本就騰不出身來。
她手裏的銀針如同天女散花一樣,朝着四周全部灑了出去,可是,那人雖然受了傷,卻依舊玩命的朝她而去,她被包圍了起來,幾十個人都在對付她。
完了!
看來這活了幾十年的生命就要在今天給交代出去了。
她絕地掙紮,就在以爲自個快要完蛋的時候,她被人抱了起來,那人血紅的衣袍抵擋着這數十人。
沒錯,正是殺無赦。
因爲他無關緊要,對付他的人本來就少,所以現在他将她護在了懷裏。
“無赦。”
剛剛從閻王殿裏面逃出來的欣喜,讓她一時間忘了慕容狂的醋意,甜甜的叫了一聲。
慕容狂本來還沉浸在她得救了的歡心之中,此刻,心底卻酸得冒泡。
無赦!
他手裏的殺招更狠,心裏的氣氛全部撒在了這些殺手們的身上。
于此同時,五個渾身濕哒哒的人爬上了船,快速的加入了戰争。
因爲幫手的加入,再加上,原本的五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些殺手很快就被解決了。
已經被水淹了在了膝蓋出的船上躺着一無數的屍體,鮮血将這船艙裏面的水都給染紅了。
慕容狂丢開手裏還在滴血的劍,來到了鳳雲霄的面前:“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剛多虧了殺門主。”現在冷靜下來了,知道該怎麽稱呼。
殺無赦的嘴唇泛着一些白,看起來有些虛弱。
“門主,你怎麽了?”冬瓜見到自己的主人有些不對勁,連忙走到了殺無赦的面前
這一吼,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殺無赦的身上,他的袖子上面,滲出了鮮紅的血液,如同雪地之上妖娆盛開的紅色梅花。
他受傷了。
“我沒事!快把碧血丹給我。”他身體已經有些站不穩了。
鳳雲霄連忙扶住了他,擔心得不行,畢竟是爲了救自己受傷了的:“無赦,你沒事吧!”
這一自然的反應,瞬間讓慕容狂的臉如同冰塊一樣。
雨四個人也皆是一臉的冷。
同時,一個個的都在心底爲鳳雲霄默哀。
皇上在吃醋,她居然沒有看見,還去碰了别的男人的身體,鳳雲霄啊,你當真是膽兒肥了。
殺無赦眼睛微微一斜,看見了慕容狂臉上的醋意,心裏很是滿意,臉上卻故意裝作平靜無波的樣子:“我還好。”
這時,冬瓜已經将碧血丹放進了殺無赦的嘴裏。
吃完碧血丹之後的殺無赦看起來要好多了,但是卻依舊沒有好玩。
“我們回去。”
鳳雲霄本來還想要再看看殺無赦,但是,慕容狂卻将她整個的提了起來,從船上一飛而起,足尖點在了水面上,合計着半盞茶的時間就到了湖邊。
“皇上的輕功又好了。”雨說道。
雷:“那我們怎麽辦呢?”
無影:“遊過去呗,你以爲你有皇上那樣好的輕功?”
此刻,紅塵渡上面已經沒有了一個人了,剛剛的刺殺,吓得這些人都走了。但是卻還是有人躲了起來,靜觀其變。
見那些人都走了,冬瓜問道:“門主,你明明就可以不受傷的,爲什麽?”
殺無赦運氣氣血調節着,嘴唇的顔色更加的蒼白。
“你剛剛感覺到了慕容狂的醋意嗎?他的愛會讓他昏了頭腦,失去理智。你信不信,雲霄會偷偷的跑到主宅來見我……”
“門主,何苦呢?”冬瓜弄不明白,明明沒有人可以奈何他,如今卻是爲了這個女人,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
“爲了她,有什麽不可以呢?”
此時,已經有小船劃到了那破爛的花船上面,冬瓜扶着殺無赦上了船。
鳳雲霄到了岸上,眼光還是停留在殺無赦的身上,擔心無法掩蓋。
慕容狂捏住她的手:“怎麽,舍不得他走?”
她的手被捏得生痛:“他受傷了,是因爲我……”她覺得慕容狂簡直就是個瘋子。
雨他們此刻也已經到了岸上,看着對峙的兩個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鳳雲霄,你是不是心裏有他?”慕容狂雙目如冰,仿佛要将她整個凍死一樣。
鳳雲霄冷聲說道:“你要不要這麽無理取鬧?你對我難道一丁點的信任都沒有嗎?”
慕容狂:“你叫他無赦,我從來沒有聽你有過這樣親昵的稱呼,你說,你心裏不是有他?”
鳳雲霄要瘋了:“皇上,我撿個便宜侍衛有什麽不好!你要我說多少次,我的心裏隻有你,隻有你……你才能夠徹徹底底的相信我一次?”
“皇後,皇上他隻是在乎你……”這個時候下屬本來不應該說話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雨覺得自個還是說兩句的好。
鳳雲霄怎麽會不知道?可是她忽然覺得這樣的愛情好讓人窒息,她掙脫開他,卻掙脫不開。
“你要幹什麽?”他冷聲問道。
鳳雲霄甩了甩濕哒哒的褲子:“你身子骨好,我的可不行,得回去換衣服。”
慕容狂直接将她夾在了腋下:“鳳雲霄,你給我聽好了,這幾天,你什麽地方都不許去,如果我發現你偷偷出去,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你真是個瘋子!”她咆哮的說道。
閻王殿都過了,她卻擔心最終會死在他的手裏。
皺起眉頭,一拳一拳的砸在了慕容狂的身上。
隐藏在暗處的人,得意的笑了:“鳳雲霄,皇上對你的愛,就是你的墳墓。”
叫嚣的聲音很快就已經退去,鳳雲霄的聲音越去越遠。
“娘娘,剛剛那些人好可怕啊,都快吓死奴婢了。”一個一身翠色的丫鬟扶着一個肚子挺起的女人走了出來,臉上到現在都還是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