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不用換了,現在換了,一會兒爲夫還是要替你脫下來。”
慕容狂将她帶到了他的腿上,讓她跨在他的腰邊,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看着彼此。
呼吸那麽的相近,鳳雲霄能夠看清楚那張臉上的細小絨毛。
慕容狂就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有些不順暢。
鳳雲霄被他這話一說,心裏仿佛有一股火在燒一樣的,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縮緊了。
想到他曾近帶給自己的體驗,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慕容狂似乎非常喜歡她臉紅,故意作弄着她:“我們還沒有試過這樣,今天就試試吧。”
“狂,你,你怎麽?”鳳雲霄坐在他的身上根本一動也不敢動。
慕容狂看着她身體早就已經紅了眼。
“我記得我說過不要再因爲我受到傷害?”他的聲音低沉而且暗啞。
鳳雲霄點了點頭:“但是……”
“我說過你要是再爲我受傷的話,我就親自動手弄死你……”
慕容狂将她脖子上面垂落的頭發弄在了她的背後,露出白皙的肌膚,在上面吹了一口氣。
“可是,我又舍不得真的殺了你,就隻有換一種方式了……”他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惹得她顫抖連連。
“怎麽辦呢?我已經等不及了。”他手一帶,讓她更加的貼近他。
這兩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總是這樣的,一下子就能夠情動不已。
“慕容狂,你不能夠這樣随心所欲的!難道再這樣緊要的關頭,你還想要你的武功廢掉嗎?”
三天的時間,向來老頭子應當也知道他的秘密,鳳雲霄完全相信,再這個皇宮裏面是有太上皇的爪牙的。
她寒着臉看着慕容狂,一點的畏懼都沒有。隻要慕容狂心不在遲疑的時候,他們還是挺好的。
果然,慕容狂聽到鳳雲霄這樣說,臉上的低沉瞬間消失,委委屈屈的看着她:“雲霄,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麽缺德的事情?”
他不願意放開她,不能夠吃到,就隻能夠讓她的身體不斷的靠近自己,這樣才能夠勉強的一解這相思之苦。
“爲什麽說啊?”
鳳雲霄懶得乖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褪去一身的傲氣,依偎在他的懷裏。
“因爲這輩子,我心愛的女人就在我的面前,我卻不能夠碰啊!”
鳳雲霄掐了掐他的手:“那麽,你上輩子應當說做了什麽有利于宇宙的事情。”
“爲什麽?”
他的一雙恍若天池聖水般的眼睛水霧迷蒙,帶着讓人沉醉的光芒。
“因爲這輩子我已經來到了你的身邊!”
他輕笑。
可不是嗎?這輩子他已經很幸運了,因爲到底有她在自己的身邊。
鳳雲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此刻慕容狂已經在書房裏面批折子,和雨他們商量計劃了。
鳳雲霄下來的時候,慕容狂坐在飯桌上等着她。
她神色倦怠,哪怕是白天的時候補了覺,現在依然沒有一點的精神。
反觀慕容狂,那家夥精神卻是好得不行,紅光滿面的,甚至分明能夠讓人感覺到,這個向來冰冷的家夥,面容竟是有幾分柔和。
吃過午飯之後,鳳雲霄給慕容狂批了個假,說是自個兒想要到後花園裏面走走。
“去吧!”
“皇後。”
“皇後”
……
這走一路,丫鬟奴才們都叫她做皇後,她卻弄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此時,慕容狂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狂,這是怎麽一回事啊?我怎麽就一下子成了皇後了啊?”
“我已經告知天下鄭柳柳不潔,已經廢了她,同時告知天下你才是我的皇後。”
“狂,其實我有些擔心。”昨日跟太上皇翻臉的時候是痛快,不過……
慕容狂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朕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雖然現在我不能夠動太上皇那邊的人,但是太上皇也不能夠對我怎麽樣!”
“那就好了。呵呵呵。”鳳雲霄的心結打開了,頓時高興了不少。
“今日之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
“鄭家那邊現在是什麽态度啊?”
鳳雲霄還是比較關心的,畢竟鄭郡王在瀾天國還是算得上是覺足輕重的人。
慕容狂背過身去:“小小一個鄭郡王,我還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嗯,狂的确有很強大的本事,想來你想要對付的人,便沒有不能夠對付的。可是我一直記得一句話,甯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我瞅着那鄭家人就是小人。”
鳳雲霄從背後抱着慕容狂,哪怕這春日裏熱,但是抱着他依然覺得不熱。
慕容狂似乎有了興緻,淡淡的說道:“我隻知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她一下子松開了他的腰,卻一把被拽回來。
“雲霄,已經決定好了,就不該去擔憂,而是用盡一切辦法阻止,而且成功!”慕容狂的字典裏面,沒有困難這兩個字的存在。
大街上,一輛轎子走過,周圍的圍着無數百姓。
“走開……走開啊……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的眼睛給你挖出來!”一個身着綠色衣服的丫鬟對着前面正在圍觀的百姓兇神惡煞的說道。
輛轎子在路上走着,但是走得極慢因爲圍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得快起來,這是在天子腳下,一不留神要是弄出命案來了,這麽多的人看着,隻怕也不好交差。
轎子裏面坐着的,正是鄭柳柳。
昨天晚上剛剛到慕容狂給她修的府邸之後沒有多久就聽見有人來了,那人卻是送廢後的聖诏書來的,那诏書裏面說她不貞不潔。就這樣她被廢了。
皇上要求她馬上離開皇宮,于是,今日一早她就收拾東西出門了。
她心裏恨,這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慕容狂策劃好了的,她卻不能夠有半分的怨言,爲什麽?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的,她現在肚子裏面懷着的,畢竟是白凡的孩子。她心裏還有愛啊,她愛慕容狂,深愛着他!愛到了願意爲他赴湯蹈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