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驚叫一聲,發現自己的嘴巴已經被他捏開了:“皇上,能不能不這樣啊?”
“雲霄,我已經饒過你一次了,不能夠再饒過你第二次了。”
天啦,她堂堂一屆傭兵女皇,居然也會有這麽一天,這世道當真是變了麽?
鳳雲霄臉紅紅的,一下子撲到在榻上,扯過被子,爲自己默哀:“皇上,我會翻身農奴把歌唱的。”
“我等着你。”慕容狂丢下這句話,直接把鳳雲霄扛起來,向着浴池裏面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鳳雲霄早早的起來,知道今天的慕容狂不在,反倒有一種要沖上雲端的雲雀一樣的興奮:“呵呵呵,今天終于可以好好的玩了,不用演戲,還可以穿自己想要穿的衣服,真的是太讓人高興了。”
她歡呼雀躍的來到了自己的衣櫥前,發現了一件讓她十分不爽的事情,氣得直跺腳:“慕容狂,你十八代祖宗。”她衣櫥裏面昨天買的衣服全部消失得幹幹淨淨的,一點點露的衣服都沒有,這個慕容狂會不會管的太寬了。
忽然,她眼睛一尖,落在衣櫥上的字條上面,那字迹狂放有力,連紙背都能夠印出墨迹來。
她要拿起來看了看:“今天和韓子清出去走走,想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如果我回來之後韓子清誇獎你漂亮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就繼續嘗試昨天的。”
要說着慕容狂什麽地方都好,就是有時候太愛吃醋了一些,從殺無赦回來之後,這愛吃醋的醜毛病竟然是成直線上升的趨勢。
鳳雲霄仿佛能夠看見慕容狂鐵青着臉對自己說:“看我怎麽懲罰你。”
心裏雖然不滿意,但是皇上命令哪裏敢不從,起身,鳳雲霄走到衣櫥的面前,費盡千心萬苦的挑了幾件穿在自己身上看起來醜到極點的衣服。
“這就是你在房間裏面倒騰一個小時出來的結果,就這品味?”看這眼前站着的鳳雲霄,韓子清不相信她會做這樣俗氣到俗不可耐的打扮,韓子清摸了摸額頭十分無語。
“還是俗氣一點好,大俗既大雅啊,我爲什麽不早點明白這點呢?”鳳雲霄聽着韓子清的評論,不但不生氣,反而滿臉感歎的道。狗屁,根本就不是這樣的,還不是狂公子逼的,是那家夥逼的。
韓子清滿眼興味的看着鳳雲霄,這個女人還真是吸引眼球,雖然好像她自己并不清楚。穿着一身低廉俗氣的衣服,偏偏一身無情潇灑到不行的氣度,給人一種不管她身上穿的什麽衣服,她這個人也不會被影響的感覺,這還是他頭一次看見這樣不是人靠衣裝,而是衣靠人裝的女人,不過,可惜,是被慕容狂看中的女人,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
“我可警告你啊,一會慕容狂回來了之後,可千萬不要說我打扮得漂亮,否則的話,我跟你勢不兩立,你知道的,女人要是發起狠來,可是會讓人生不如死的。”
鳳雲霄惡狠狠的瞪着韓子清,威脅的說道。
韓子清隻覺得這張牙舞爪的女人可愛得不行,心底卻在發笑,沒有想到慕容狂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居然爲了一個女人費這樣的心思,瀚海國的生意,他可沒有這麽上心啊。
“醜話我可說在前面,我是不會出任何的錢的,我隻負責逛。”鳳雲霄這個人扣啊。
上輩子雖然自己也是很能夠賺錢,但是她的錢向來是有别的用途,故而從來不敢大手大腳的花錢。
韓子清好笑的看着他:“狂公子的錢,哪怕你二十四個時辰都在花錢,隻怕也花不窮他。”
鳳雲霄勾魂的眼一瞟:“我隻喜歡花别人家的錢。”
“好吧。”韓子清在前面替鳳雲霄将四門打開,十分紳士的等待着鳳雲霄出門。
說實話,到現在爲止,鳳雲霄依舊沒有辦法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瀚海國的七皇子。
穿着低廉俗氣的衣服,鳳雲霄滿四街的閑逛,跟在她身旁的韓子清不也在意,與她有說有笑的一路行去,根本不理睬身邊各種各樣的眼神。
鳳雲霄是本性我行我素,潇灑快意之人,把異樣的眼光不當一回事,而韓子清是天生的上位者,對各種目光早已經免疫,這樣的倆人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如此詭異的穿着,如此不協調的搭配,反而成了一道異樣的風景。
“呵呵,我道是誰,原來是鳳姑娘,沒有想到,鳳姑娘的愛好居然是入如此的獨特,我親愛的哥哥居然還有膽量跟着。”
鳳雲霄和韓子清正悠閑的壓着馬路,突然一輛馬車停在倆人身邊,一氣質冷豔,一身貴氣的男人慢條斯理的下了馬車,厭惡外加鄙視的看了鳳雲霄一眼,帶着淡淡卻冷漠的笑意看着韓子清。
韓子清頓時站住了腳,朝着韓子語優雅的一笑:“我喜歡什麽樣的女人,關我弟弟什麽事?弟弟若是有時間管别人閑事,倒不如去看看赤眉還有多少殘兵敗将。”
兩人基本上已經撕破臉皮了,而且這裏也沒有外人看着,何必再裝。
鳳雲霄潇灑的抖了抖自己的衣兜:“我俗也好,不俗也好,我左右是俗人,不像某人,不過是個戲子而已,時時在演戲,從頭到尾的假,身邊跟着的也假,可憐啊。”
鳳雲霄狀似漫不經心的慢慢挪動身形往韓子語身邊移動過去,手中慢慢的摸出一根銀針,以前組織裏有一個專門使針的人,她可是纏了好久,那人才把自己的絕技傳給了自己。
“韓子語啊,時時帶着面具多累啊,今天我讓你坦白一下如何?”
鳳雲霄手裏忽然多出了一根針,那針朝着她的身上一射,也不知道射到了哪裏,韓子語忽然就失控了,居然哈哈哈四笑起來:“哈哈哈哈”
這忽然而來怪異的笑聲引得周邊的路人不斷的圍觀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