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都沒想,就要爬上桌子,去摘燭台上那顆大大的夜明珠。
誰知她剛爬上桌子,就被身後一聲咳嗽聲,吓的差點從桌子上翻下來了。回過頭看到了淩非墨,笑嘻嘻道:“皇上,臣妾隻是看這夜明珠很漂亮,想瞻仰一下,絕對沒有占爲己有的想法。”
“看樣子你體力很好嘛,不用膳體力也那麽好。”淩非墨嘲笑道。
一聽到用膳,櫻落肚子立即咕咕咕咕叫了起來,趕忙從桌子上下來,跑到淩非墨身邊,跟一個小狗一般,對淩非墨哀求道:“皇上,臣妾好餓啊,能否放臣妾回去吃飯啊。”
淩非墨沒有任何憐惜,用手緊握她尖尖的下巴:“還敢再欺騙朕嗎?”
“不敢了,打死臣妾也不敢了。”櫻落不住的搖頭,好不可憐的樣子。
“這才乖。”得到滿意的回答後,淩非墨才道:“随朕一起用膳吧。”
聽到這,櫻落在心底不住的哭爹喊娘,真的不想和他一起用膳。看到他就沒食欲。到了用膳的偏廳,看到滿漢全席一樣陣勢的餐桌,櫻落一掃陰霾,打算痛快的吃上一頓。她才不打算要什麽形象,她就想在淩非墨面前不停的破壞形象,這樣他就不會對她感興趣啦。其實她很想問,淩非墨爲何對她那麽感興趣?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可是她不敢問,怕挨揍。更何況,她也不認爲淩非墨會喜歡她,因爲他對她實在太壞了,就會欺負她,折磨她。
她想都沒想,都沖到首座旁邊的偏座上,坐下來,打算痛吃,猛吃。首座當然是淩非墨的啦。
隻見一個袅袅生姿絕色女子端着一個盤子,走了進來,身後是一排端着盤子的宮女,仗勢可想而知,驚人。
櫻落連飯都不吃了,驚訝的看着這一幕。那女子長的唇紅齒白,身着一身玫紅色宮衣,頭飾搖曳不已,好不逼人。此女子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
隻見她笑着向淩非墨請安:“皇上,臣妾給您準備了自己做的精緻小菜,還想皇上好好品嘗。”這一笑千嬌百媚,羨煞旁人。
“妹妹也在這啊。”雅妃對着櫻落笑着道。
櫻落怔怔道:“姐姐好,姐姐好。”哇,這是淩非墨的妃子啊。那麽漂亮啊,這個淩非墨眼福不淺啊。既然他有那麽絕色的妃子,他爲何還糾纏她啊,真是匪夷所思。
雅妃對櫻落溫柔一笑,内心卻道:這蠢貨怎麽會在這裏,皇上從前不是最讨厭她了嗎?
雅妃端着手中的精緻小菜,走到淩非墨身邊,笑的如此美麗:“皇上,臣妾伺候您用餐。”隻見她,溫柔的用筷子加起一片菜,先放入自己嘴巴裏,吃了下去。然後才又換了一雙銀筷子,夾了一片菜小心的布在淩非墨的玉碗中。溫柔道:“請皇上用膳。”
淩非墨那面癱一般的臉沒有任何的變化,優雅吃起來。他用餐是那麽慢,跟櫻落在電視裏看到的世襲貴族一般,高貴到了極點。廢話,他本來就是貴族,皇上啊!
端着碗的櫻落,呆呆的看着這兩位。雅妃布菜,淩非墨吃。每道菜,淩非墨最多吃兩口,就讓撤下去。拜托,有的菜,她還沒吃夠呢,就沒了。她隻能幹着急,因爲沒有人理會她。
雅妃看着櫻落那狼吞虎咽吃東西的樣子,笑着道:“妹妹想必是餓壞了吧,怎麽用起膳來,一點形象也不顧及了。”
櫻落隻有傻呵呵笑的份:“姐姐,妹妹确實是餓壞了。”她的話剛落,就接收到皇上的一記白眼。在櫻落看來,淩非墨用他那死魚眼嘲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不裝作視而不見了。而她呢?也樂的自在。
他不長手,有人伺候着用餐,而她呢,逮到好吃的就猛吃一頓。順便把桌子上一副沒人用的玉筷子放在了随身攜帶的口袋裏,這玉筷子肯定值不少錢啊。她打算吃完飯,把自己用過的這副碗筷也收入囊中。哈哈。皇上宮裏的寶貝還真多。下次來,把那個夜明珠偷走,那就美啦。
雅妃看到櫻落如此舉動,有些不明白了。這個劉昭儀是不是腦袋壞掉了,竟然在皇上面前做這樣的事情?聽說,劉清落自落水,發燒大病一場後,就判若兩人了。大概腦袋真的燒壞了。
她故意開口對櫻落道:“劉昭儀,你這是做什麽?在皇上做出不雅觀的事情來,不怕皇上看着不舒服嗎?”
櫻落看了一眼雅妃,又看了一眼面癱人士淩非墨,笑着道:“誰讓他不多賞賜我些寶貝啊,不然我也不會東拿拿西拿拿啊。”她說的理所當然,一點也不認爲自己的行爲有多失禮。反正她就是想讓淩非墨讨厭她,把她遺忘了,這樣她出宮的幾率會比較大啊。
聽到這,雅妃愣了一下,眼前這個劉昭儀,确實不是她記憶中的劉昭儀了。本來她想拿出妃子的鳳儀好好的教訓一下眼前這個沒大沒小的劉昭儀,可是看到皇上沒有任何反應也就作罷了。反而挂上微笑對櫻落道:“妹妹真是活潑可愛,姐姐羨慕不已。”
櫻落繼續狼吞虎咽起來,吃飽喝足後,站了起來,對淩非墨道:“皇上,臣妾告退了。不打擾您和姐姐了。”說着,她抱着自己剛用完的玉碗,玉筷就要離開。
而一直裝死人,沒有說話的淩非墨終于開口道:“朕還沒有準許你離開。”
櫻落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一副讨好的狗腿子樣子:“皇上,請準許臣妾離開。”
“不準!”淩非墨想都沒想就回應道。
“爲什麽啊?我在這裏像個傻子一般,什麽都不會做,什麽也不用做。留我在這裏幹嘛啊?”櫻落忍不住控訴道。
淩非墨離開他的座位,氣勢逼人的走到櫻落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朕要讓你學習,如何做一個妃子,如何伺候朕!”
啊,聽到這,櫻落一個頭兩個大,原來是這麽回事啊。他都有人伺候了,還非要她伺候幹嘛?可是她不敢說出來,隻是猥瑣的抱着自己的玉碗笑着道:“皇上,臣妾剛才跟雅姐姐學習了很多東西,臣妾回去好好溫習一下,下次臣妾一定好好伺候皇上。”她說完,又想轉身離開。
淩非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懷裏的玉碗摔在地上,極爲不爽道:“難道在你眼中,朕還比不上這些東西。你要想明白?沒有朕,你什麽都沒有。”
看着被摔碎在地的玉碗,櫻落整個人快哭了。他又發什麽神經啊?她擺明了不想伺候他啊,他非要勉強她,他難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不過他确實點明了她,在這皇宮裏,沒有他的寵愛,她什麽都沒有。好吧,趁她沒出宮之前,她好好的在他身上搜刮一番。
“臣妾明白了,臣妾一定好好學習,一定好好伺候皇上您。”櫻落跟打了雞血一般保證道。她以爲無非是跟着雅妃學學伺候他用膳啦,研墨啦,讨好他啦。誰知道還要學給他更衣。更衣也就算了,竟然竟然……
櫻落用手捂着眼眸,看着龍床上兩個交織在一起的身體,淩非墨露出強壯的胸膛,平躺在龍床上,而雅妃呢,如一條美女蛇一般,匍匐在他身上,用火熱的嘴唇不停的愛撫他……在雅妃如此熾熱的點燃下,淩非墨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睛平淡如水。
他的眼眸一直鎖定在櫻落身上,看到櫻落捂住了眼眸,冷冷開口道:“不準捂眼睛。”
就捂就捂,才不要看他們yin~亂。這個禽~獸竟然有讓人看他拍春宮戲愛好,可惜了,她可不愛看。縱使他身材很好,長的很英俊!
看到雅妃的嘴唇從他堅硬寬廣的胸膛一直遊離到小腹處,還要往下移。
櫻落實在看不下去了,這裏的空氣太yin蕩了,再呆下去,她會窒息的。她想要轉身逃跑,誰知道,原本好好躺在龍床上,被雅妃伺候的淩非墨,一把推開雅妃,赤着上身,下了龍床,鉗住了櫻落纖細的腰間:“現在該你了。”
他邪魅的眼眸淡淡掃了一眼雅妃:“你可以下去了。”
原本已經被撩撥的全身熾熱,臉色绯紅的雅妃,咬着嘴唇,委屈的從龍床上下來,一句話也不敢說,隻是默默的撿起自己的宮衣重新穿上,低着頭默默離開。她手攥的很緊很緊,她把這一切的罪過都歸咎到劉清落身上。就是她蠱惑了皇上,迷惑了皇上,才讓皇上如此無情的對待她……
等雅妃一出去,淩非墨就用強壯的臂膀鎖住她纖細的腰間,性感的嘴唇貼近她的耳邊:“你應該知道怎麽伺候朕了吧。”
櫻落的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一般:“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求求你放開我,你這個種馬。”
淩非墨冷笑了一聲:“朕會讓你知道的。”說着,一把撕開她的宮衣,瞬間宮衣在他手上就成爲殘缺品了。他毫不憐惜咬上她白嫩的柔軟,沒有任何的愛憐,眼眸透出無比的冰冷來。
“你竟然如此忽視朕!朕還不如你那個破玉碗!”他的驕傲被她打擊的淋漓盡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忽略,從來都是他不要别人。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沒有像别的女人一般對他迷戀,爲他着迷。這讓自大的他無比的惱怒。
“你未進宮之前,喜歡的人到底是誰?”他咬上她胸前的小草莓,冷酷的問道。
她的身子因爲害怕不住的顫抖起來:“皇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喜歡的人。”
“你以爲朕還會相信你嗎?”淩非墨冷哼道,開始瘋狂的掠奪,不顧一切要把懷裏的女人揉捏到自己身體來,要讓她在自己身下妖娆綻放。
櫻落真的怕極了他,可是現在她連讨好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他掠奪,以滿足他的獸~欲。淩非墨看着身下這個委屈到極點的女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剛才雅妃如此的撩撥他,他都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有些厭煩。可是他隻要一沾染到她的身體,就忍不住想要她。似乎她身上有某種魔力誘惑着她。
他聞着她身上的幽香,淡淡的奶香味,好不着迷。
他不斷獲取她的甜美,一口又一口,兩腿之間的灼熱一下又一下的沖刺,仿佛要不夠她一般。她隻能無力的攀附着他,他爲了更好的契合她的身體,頭埋在她的脖子間,就這麽弓着腰間不停的要她。櫻落不知道從那裏找來的力氣,張開了嘴唇,狠狠的咬上了淩非墨的耳朵,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她看來,應該是咬的很疼很疼。可是淩非墨竟然沒有一點躲閃的意思,隻是兩腿之間灼熱更加的腫大了,把她的最神秘的地帶填充的滿滿的,漲的她身體好難受。
他邪魅的聲音蔓延開來“你終于有點反應了,咬啊,隻要你有反應,朕不在乎那點疼痛。”
她放開他的舌頭,一字一句道:“你人渣,你禽~獸!”
聽了她的話,淩非墨笑的剛加滿足起來:“罵啊,罵個痛快,最好加上朕的名字。”
“淩非墨,你不是人,你是個十足的惡魔,你放開我啊,你快放開我。我讨厭你。”她的咒罵似乎能給淩非墨帶來更大的快感,隻聽淩非墨鼓勵道:“叫朕的名字,繼續叫朕的名字。”
在櫻落不斷的詛咒和含淚的控訴聲中,淩非墨抵達了高~潮,他喘着粗氣咬上櫻落的耳垂道:“從來沒有人在床榻上反抗過朕,隻有你。可是朕卻發現越來越離不開你的身體了……”
聽到這,櫻落眼瞳放大,恨恨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淩非墨,你就是一個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