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打不過這顔霁,如果不是她和那麽多人戰鬥後,體力不支。
他絕對不敢貿然出手。
不過他也不着急,反正這個丫頭喝了那迷情藥。
隻要藥丸發作後,她一定會主動脫衣服,伺候他的。
呵呵,到時候他盡情享受就好了。
“那好,我睡地上,不過我現在還不困,我再喝點酒。”羅爺道。
顔霁不搭理他,随便他要怎麽樣。
她翻身上了床榻,躺在床上,警覺的眯着眼眸。
她雖然很困,但是卻不敢睡,怕睡着後,被那羅爺占了便宜。
可是不知道爲何,她似乎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在床榻上躺了一會後,慢慢的睡了過去。
那羅爺看了一眼時辰,估摸着時辰差不多了。
那迷情藥也該發揮作用了吧。
果真,他走進那顔霁,叫了她兩聲,她沒有應答,用手推了她一下,也沒有反抗。
他嘎嘎的邪魅狂狷的笑了起來:“老子玩了一輩子的女人,你這個小丫頭,怎麽可能逃得了我的手心。”
說着,他就要解開那顔霁的衣衫。
他才不屑做什麽前戲,直接粗暴的做,才夠味。
可是他的手,剛碰觸到顔霁的身子,就被一個扇柄打在了手上,痛的他直罵爹罵娘。
房門被推開,竟然是那皇甫少恭。
羅爺對着皇甫城主厭煩的緊。
别人的洞房,他忽然出現是怎麽個意思?
莫非喜歡聽牆角。
“皇甫城主,是要讨喜酒喝嗎?呵呵,今晚是羅某的洞房,明日可以嗎?”羅爺雖然被這皇甫少恭傷了,但是卻沒敢說出埋怨的話。
皇甫少恭越過他的身子,看到那床榻上躺着的女子。
她的臉很是潮紅,一看就是被人用了藥。
皇甫少恭用藥也是一絕,怎能不知道這個卑鄙的羅爺對顔霁做了什麽。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抱起顔霁,就要離開。
那羅爺着急了:“皇甫城主,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對她下了藥?”皇甫少恭冷冷道。
羅爺當然是搖頭否認:“沒有,我羅某人能是那卑鄙的人,怎麽可能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她隻是喝了一些酒,喝醉了而已。”
皇甫少恭聽到這話,又冷冷的笑了一下:“本座一直在門外聽着,你的所有話都進了本座的耳朵裏,你還敢撒謊。”
羅爺聽到這,更加着急了:“皇甫少恭,你究竟是什麽意思?這女子已是我夫人了,我對她做什麽,都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得到你管嗎?”
“找死。”皇甫少恭聽了他的話,隻說了句找死,然後甩出手中的銀針,插入那羅爺的腦門處。
那羅爺整個頭都腫脹起來,臉色更是烏黑,一看就中毒了。
“你對了下了什麽毒?”
皇甫少恭淡淡道:“必死的毒。”
說完,他就走出房間門,對立在外面的卿卿道:“處理幹淨。”
卿卿笑着道:“奴婢明白。”
此時她的心不住的跳躍,哈哈,城主終于還是抵抗不了自己的心,開始對顔霁姑娘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