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皇甫少恭正在王城一處最繁華地----暖香閣裏尋歡作樂。
他已經連續幾日買醉于此,跟這裏的花魁妙妙共度良宵。
他的行爲,給别人營造出不務正業,尋歡作樂的印象來,大家以爲他在生性風流來這裏尋找快樂,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在皇上看來,卻不以爲然。
皇甫少恭對着絕色傾城的妙妙,腦海裏卻想着那顧盼生輝的林芊芊。
不知道現在的她如何了?是不是和楚雲澤在一起很開心?!
皇甫少恭足足在王城住了五日,他想再次好好感受一下這王城,因爲從此以後,他不會再回來,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會再回來了。
忽然又再次想起,那個幫助自己的女子,桃夭。
他他沒有去皇宮見她,一直呆在這暖香閣裏。
他不知,對于他遲遲不帶她走,她是怎麽想的?也許會怨恨他,不相信他吧……
花魁妙妙盯着眼前這位二皇子的俊顔看,他長的比她還要好看。
在如此美麗的人面前,她一點解數也沒有,因爲她認爲無論她做什麽,在他面前都很低很低。
于是,她沒有用對付别的男子的仿佛對付他,而是展露自己的心,真實的對待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淡漠的男子。
“二皇子,還喝葡萄酒嗎?”妙妙手執精緻的銀酒壺道。
皇甫少恭點點頭,讓她滿上酒。
在這裏,他沒日沒夜的喝酒,他忽然發現,他喝再多酒,也沒有醉。
因爲根本沒有讓他醉的人。
他又一次一口幹掉手中的葡萄酒,笑着道:“沒有她釀的好喝。”
他說的她,當然是指芊芊。
妙妙眨着靈動的眼眸,好奇道:“二皇子,你所說的她是誰啊?”
在她猜測來,二皇子口中的她,應該是一個二皇子很在乎的人。
隻見皇甫少恭不再開口說話,而是繼續喝酒。
連續喝了三壺葡萄酒的皇甫少恭終于躺在妙妙的懷裏,睡了過去。
禦書房内,侍衛跪在非墨面前道:“皇上,不出您所料,二皇子是提前進京的。奴才懷疑,那晚要進入天韻閣的蒙面人就是二皇子。”
“噢,還有這事。”非墨喝了一口參茶,慢悠悠道:“還查到了什麽?”
“奴才還查到,天韻閣少了一幅畫,是二皇子曾經畫給他母妃的畫。”侍衛道。
聽到這,非墨笑了:“他終究還是要回來偷取這幅畫。他怎麽知道我不會給他呢?哈哈!”
“皇上,畫不是被二皇子取走的。”侍衛開口道:“是被劉昭儀取走的。”
聽到這,非墨冷眼旋轉,盯着跪在地上的侍衛道:“劉清落取走了這幅畫?她怎麽可能認識皇甫少恭?又怎麽可能進得了天韻閣?”
“奴才不知道娘娘是如何認識的二皇子。至于娘娘是怎麽取走這幅畫的,奴才聽說,娘娘傳了您的口谕,說是您讓她進天韻閣取東西。”侍衛道。
聽到這,非墨一字一句對侍衛道:“給我好好查查娘娘是如何結識皇甫少恭的。”
“是。”侍衛道。
非墨揮手道:“下去吧。”
等侍衛下去後,來福推門進來,手中托着一個盤子,上面放着各個宮裏的牌子,請皇上翻。
隻聽非墨道:“去劉昭儀處。”
來福應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