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根本不管她略微掙紮的酮體,而是更加激烈的占有,性感的嘴唇咬上她粉嫩的耳垂:“我隻碰你一次,你要是懷不上孩子,那就休怪我無情。”說着,那利劍一般的堅硬,更加毫無憐惜的狠狠刺入她柔嫩的花蕊裏,他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抱着她的身體,像是要把嬌小的她,揉捏到自己身體裏一般。
說起來,原本隻是打算随便玩玩的非墨,誰知道沾染到她嬌嫩白皙的酮體後,立即感覺到無比的爽快,就像是壓抑很久的旱天,終于下了雨一般,如此的暢快淋漓。
她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他的身體,好久都沒有玩的那麽舒服了。
他有上百個妃子,都是美貌的妙齡少女,可是至今沒有一個妃子,可以給他如此激烈的感受。
可是他不是一個種馬,不會因爲肉體而迷失的人。
身下這個女人,是如此的愚蠢,又是如此的嚣張跋扈,即使她的身體再美好,他也不會眷戀的。
要不是因爲她是相國的女兒,他想他一輩子也不會碰這個乏味的女人。
桃夭可能是因爲身體太疼痛了,想要擺脫這樣的疼痛,用盡力氣,把身上這個冷酷的男人推開,然後還又補上一腳,一腳把沒有站穩的他,踢到了冰冷的湖水裏。
此時深夜,冷風吹過,陰冷的湖水有多冷,就不用多說了吧。
更何況,非墨的衣衫早就褪去了。
此時的他,半裸着身體,跌入湖水中,好不遭罪。
而剛才處于弱勢的桃夭,從地上站起來,裹着殘缺不全的衣衫,對湖裏掙紮的非墨道:“你神經病啊,長那麽好看,竟然是個****狂。哼!碰上老娘,算你倒黴了。”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裏是哪裏啊?樓台雕花,遠山清水,風景如此好。
可是她記得她明明在山上滑雪啊,怎麽會來到這裏啊?莫非她被人綁架到這了。
嗚嗚嗚嗚,綁架就綁架,怎麽被綁架到湖邊,被人強~暴啊?!
還有,這男人缺根弦啊,說的話她一點也聽不明白啊。
隻聽湖水中的英俊男子,嗆了幾口水道:“你竟敢謀殺朕,朕要誅你九族。”
桃夭看着他一會下沉,一會又漂浮上來的身子,哈哈大笑起來:“你是皇上?你要是皇上,我就是娘娘。”
那肆無忌憚,又沒有任何形象的笑聲,和嘲笑的話語,從她嘴邊很輕易的滑落。
桃夭看男子有上岸的傾向,她快速的撿起地上的石子,像是玩耍一般,砸向那個男子,邊砸,邊說:“臉躲開點,别砸到臉了,那麽帥的臉,我不忍心給你毀容了。”
她砸了一把又一把的石子,玩的好不開心。
“你反應還挺快,躲避的很及時嘛。我就不信砸不到你。”
桃夭更來勁了,邊砸邊罵:“我告訴你神經病,我不管你是誰,你今天欺負了老娘,就要付出代價。”真是越想越生氣,就這麽被人稀裏糊塗的占有了,還有,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這衣服,怎麽個意思啊?這變态喜歡玩變裝遊戲啊,竟然給她穿了一個古代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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