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君昊以爲東雛菊會求饒,可是她卻沒有,隻是默默的跟着嬷嬷離開。
嬷嬷把小公主帶到柴房,慈祥的對她說:“公主,攝政王的脾氣不好,你就不要惹怒他了,不然受傷的人還是你自己。”
東雛菊苦笑道:“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麽惹怒他的,我順着他,他也生氣,不順着她,他也生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嬷嬷歎了一口氣道:“唉,這些柴你都要劈完,你身子嬌嫩,怎能做這樣的事情,你還是去求求攝政王吧。”
東雛菊搖了搖頭,一字一句道:“我不會去求他的,嬷嬷,謝謝你的好意。”
嬷嬷心疼的搖搖頭離開。
東雛菊把自己關在這個小柴房裏,揮起沉重的斧子,努力的劈柴,可是她的手都磨出泡了,滿額頭的汗水,也沒有劈幾塊柴。
她垂落着腦袋,頭發遮住半邊臉,看着這一地的柴,眼淚吧嗒掉,此時此刻,她隻有眼淚才是屬于自己的,她隻有憤怒和悲傷是屬于自己。
她含着金鑰匙出生時,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日的悲慘。
可這是她的命,這是她的責任和使命,她不能有任何的推卸。
想到這,她又揮舞起斧子,努力的劈柴,她不能妥協,她不能讓西門君昊看不起。
她不能丢皇族人的臉……
下了早朝的西門君昊回來,問起嬷嬷:“她還在柴房?”
“是的!攝政王,公主身子嬌弱,這樣懲罰她,會不會太傷害她了?”嬷嬷好心道。
西門君昊讓嬷嬷帶他去柴房,當他在柴房門口,看到嬌弱的東雛菊,努力的揮舞斧子,一臉漲紅的劈柴時,他整個人更加生氣了。
他走了上前,一把拿掉她手中的斧子,毫不費力的扔在了地上:“你爲什麽不求我?你隻要求我,就不用受到這樣的懲罰!”
東雛菊凄涼的一笑:“我求你有用嗎?每次你懲罰我,我哪次沒有求過,。可是你饒恕我了嗎?你沒有。”
“你隻是想要我求你而已,你根本不會管我的死活。”
西門君昊的手撫摸上她帶着淚痕和汗水的通紅臉頰:“如果你的父皇有你一半那麽倔強,也許你們的江山也不會落在我手上。”
“你~不準侮辱我的父皇。”東雛菊把他的手生氣的打開。
可是緊接着她的手就被他攥住了:“我就是喜歡你這樣,露出野性的一面。”
他猛然把她拽入懷中,嘴唇覆在她稚嫩的耳邊:“我會讓你真的臣服于我的,而不是虛僞的應酬我。”
宮中家宴,西門君昊難得好心的把東雛菊放走了,而一向難得參加宴席的他,也打算參加此次的宴會。
重新換上華服的小公主,站在自己宮殿的銅鏡前,手撫摸上自己的臉頰,感覺到陌生。
鏡子裏的她不再是清純的少女,就算穿上再純白的顔色,也不再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