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大漠炊煙,也看到斷橋烏鴉,隻可惜你不在。在遙遠的邊疆,祝福你幸福。而我現在也很充實,和邊界的商人做起了生意。生意還不錯,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保重,保重,保重!我從未怪過你。正如我知道,你從來沒有喜歡過一般。我們隻是朋友,隻是朋友!”
“娘娘,你怎麽哭了?”喜兒慌忙給她拿了一個帕子,擔憂的問。
林芊芊擡起淚眼道:“他說他從來沒有怪過我,他說他祝我幸福。他怎麽那麽好啊,他還是那麽好,還是那麽爲别人着想。”
“我真的好難過,如果今生他不能幸福,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喜兒看林芊芊被淩蕭寒感動了,在心底想道,要不要告訴皇上啊?皇上那麽寵愛皇後娘娘,皇上娘娘不可以對不起皇上啊?
林芊芊像是知道喜兒的想法一般,直視她,兇巴巴道:“不準告訴皇上,還有我跟淩蕭寒真的一點關系也沒有,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
她一把抓住喜兒的衣領,瞪着她:“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喜兒看忽然變身兇巴巴嬷嬷的林芊芊,控制不住結結巴巴道:“相信,相信,怎麽可能不相信娘娘您。”
林芊芊聽後滿意的把喜兒放下,然後道:“唉,你去過邊境嗎?大漠美嗎?”
喜兒搖搖頭,不好意思道:“奴婢連京城都沒出過。”
“哎呀,你也太可憐了吧,連京城都沒出過。”
不過她可憐完喜兒後,又開始可憐起自己來,她也沒有出過京城啊。她也很悲催啊。
“要是能去一次大漠就好了。”林芊芊喃喃自語。
她轉過身去内室,抱出自己的百寶箱,打開來,一一的玩耍起來,邊玩耍邊道:“唉,我那麽多寶貝,那麽多錢,都沒什麽用,真是可悲可憐。”
喜兒在一邊看着皇後娘娘玩珍珠,玉石,還有數金葉子,其實她很不能理解,皇上娘娘爲什麽會喜歡這些東西?
從前的皇後娘娘,眼光頂天,對什麽奇異珠寶,都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自從那次落水後,娘娘的性格就改變了。
雖然變的愛吃愛玩愛财,但是脾氣也變的好好。
是一個很讓人喜歡的皇後娘娘耶。
林芊芊隻是專心的玩自己的珠寶,根本不知道一旁的喜兒在想什麽?
她玩了一會珠寶,不知道爲何感覺挺沒意思的。
腦海裏,又對大漠炊煙憧憬起來,不知道淩蕭寒在那裏到底怎麽樣?
此時京城是春末夏初,而淩蕭寒所在的邊境,還處于冷冷的春季。
遠處的山峰上,還有厚厚的積雪。
此時的淩蕭寒穿黑色的皮草,華貴到了極緻。
像他這樣聰明又有心計的人,到哪裏都會活的很好。
即使是來到如此荒涼的大漠邊境。
他剛來到這邊時,還有些不适應,因爲這邊天氣極爲寒冷,人又粗暴,時而風沙吹過來,髒兮兮的。
讓身在京城過慣了富裕生活的他,很糾結。
剛來的幾天,他一直呆在房間裏不出來,直到接到京城來的信箋,他才找回一些激情來。
這信箋是林芊芊輾轉反複送達的,在信中,她對他充滿了愧疚,并向他保證,會極力的遊說皇上,讓皇上召他回京城。
他心底暖暖的,不是因爲她對自己的愧疚,也不是因爲她要爲自己向皇上求情,而是他認爲林芊芊心底是有他的。
就算是友情也好,她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他。
他重新振作起來,發揮了自己的特長,和邊境的人做起了貿易。
别看邊境如此的荒涼,但是資源很豐富。
他販賣起了羊毛,牲畜,還有一些特産,生意做的風生水起。
還搭上了守衛邊境的大将軍王猛,也就是王晚晴的父親大人。
說來話長,他和王猛的相識,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
在一次賽馬會上,他的馬跑赢了所有人的媽,其中就包括王将軍的汗血寶馬,可是那些當兵的不服氣,王将軍當然也是深表懷疑。
因爲王将軍自認爲這匹汗血寶馬戰無不勝,可是卻被淩蕭寒的馬打敗了。
王将軍的手下先是鬧事,說淩蕭寒作弊,雖然找不到他作弊的證據,但是就說他是動了手腳,不是正大光明赢的。
接着,又要買淩蕭寒的寶馬。
當然是用極爲不合理的價格購買這個上等的馬。
淩蕭寒是認得王将軍的,他沒有和王将軍的手下争執,而是要求見王将軍。
得到王将軍的召見後,他立即表明身份,并要把這匹寶馬送給王将軍。
王将軍大悅,和淩蕭寒暢談起來。
暢談的結果是,王将軍對淩蕭寒極爲欣賞,知道他是一個人才,要他跟着自己。
淩蕭寒沒有拂了這個戎馬一生,戰功赫赫的将軍,立即表現了臣服。
并說,他現在所做的生意可以讓王将軍入股,王将軍隻要保證他的商隊進出關外安全,那麽他每年就可以王将軍一定豐厚的分成。
王将軍聽了後,當即同意。更加歡喜這個年輕的後生。
就這樣,淩蕭寒結交了王将軍這個大漠一霸,生意越做越大,也越來越安全。
可是也更加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