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澤不回答,而是慢慢的走近她,每一步都讓她膽戰心驚。
“皇上,請容臣妾先換衣服!”她有大着膽子開口道。
可是她的話還是無法得到任何的回應,她看着他冷酷的臉,不知道自己哪裏有得罪他了。
他不是不願意見她嗎?怎麽又主動來找她。
“皇上,皇上?”她真的很想叫,皇上,你耳朵聾了嗎?
楚雲澤終于有了一些回應,擡起那冷漠的可以殺死人的眼眸,伸開手,一把卡住令狐绯心的脖子,手段狠狠的,眼神狠狠的:“他真的比朕好?更能讓你滿足?|”
修長有力的手指,遊離在她稚嫩的臉頰上:“你果然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想出宮就是爲了找他,好和他雙宿雙飛?”
啊,令狐绯心根本不知道楚雲澤在說,脖子被他卡的好疼,隻得不住的咳咳……
“你放開我!好疼。”
“好疼?朕還可以讓你更疼!”
楚雲澤單手把令狐绯心從手裏拽了出來,然後像丢棄垃圾一般,把她扔在地上。
此時的令狐绯心濕漉漉的躺在地上,如一個破舊的娃娃一般,好不讓人憐惜。
“你幹嘛?你瘋了?我又怎麽招惹你了。”
令狐绯心摸着自己的脖子,生氣的忍不住控訴起來。
拜托他是怎麽回事?她到底怎麽招惹他了!
“你以爲朕會讓你跟他走?會成全你?做夢。”
楚雲澤蹲在令狐绯心身邊,眼眸裏全是冷酷:“即使你爲朕生下龍兒,朕也不會放走你。你死了這個死吧。”
啊~~令狐绯心聽了這話,心立即跌入谷底,腦子裏閃過,他說的那個男人?
他難道指的是淩蕭寒?
哎呀,他誤會了啊,她根本沒有想和淩蕭寒走啊,她和淩蕭寒更是沒有一點暧昧的關系,隻是單純的朋友而已。
她不管自己濕漉漉的身體,抓着楚雲澤道:“你誤會了,我和淩蕭寒沒有關系,我出宮也不是爲了和人私奔。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對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見他不說話,隻是帶着銳利的眼神看着她。
她又慌忙解釋道:“你看到我在禦花園見淩蕭寒了?我今天去禦花園,原本是要見你的,可是沒有見到你,無意中碰到了淩蕭寒,我和他真的一點關系也沒有,隻是在宮外相識一面而已。”
“相識一面,你就可以把你貼身的絲巾送給他,而他可以把自己的玉佩送給你?”
說着,楚雲澤發了狠,一把把令狐绯心手中攥着的玉佩搶到了手。
然後竟然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淩蕭寒竟然把這個可以号令幾百家銀号的玉佩你,你還敢說你們隻是普通的關系?”
“這個玉佩,就是他富可敵國淩家的象征。有了這個玉佩,可以輕易調動千萬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