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令狐绯心滿不在乎道:“本宮才不要去看她,明明是她要推本宮下水,浪子之心昭然若找,還好本宮反應快,不然此時落水的就是本宮了。”
“本宮才不會理會她。她愛向誰告狀就向誰告狀吧。反正本宮已經在冷宮了,還怕她不成!”
就這樣,令狐绯心又悠哉的回到了自己的冷宮,吃飽喝足了睡覺。
等她被喜兒推醒已經是黃昏了,隻見喜兒眼淚汪汪道:“娘娘,皇上讓您去韓昭儀的寝宮,娘娘,這次去兇多吉少。您千萬不要和皇上怄氣了,皇上說什麽,你都應着。到時候奴才會把推韓昭儀下水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的。”
令狐绯心從床上蹦了起來,幾乎連宮服都不穿好,就穿着一件寬大的白色的素淨衣衫,頭發長長的垂落,往韓昭儀的宮殿奔去。
她倒要看看這個韓昭儀又在怎麽颠倒黑白,而楚雲澤又要怎樣的袒護他的愛妃。
當她趕到韓昭儀的宮殿,看到楚雲澤冷峻的臉,坐在偌大的椅子上,旁邊還站着他最寵愛的妃子淩靈。
令狐绯心這一身穿着,看在楚雲澤眼中,讓楚雲澤更是皺了沒有,身爲一個皇後竟然穿的如此随便,讓别人都看到了她裏面的衣衫,這怎能不讓楚雲澤惱火。
“皇上,您找臣妾什麽事?”
令狐绯心很不爽的問道,連下跪都忘記了,因爲她感覺自己一肚子火,也特别的厭煩。
楚雲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伸開大手卡住她尖尖的下巴:“你見到朕不下跪?是誰給你的權利。”說完,甩開她的下巴,厲聲道。
令狐绯心頓然跪下道:“臣妾下跪了,皇上還有什麽好說的。”
楚雲澤背過身子,根本不理會她,也不和她說話,似乎對她的行爲無動于衷一般。
這時一個極爲好聽的聲音響起,淩靈朗聲走到令狐绯心身邊:“姐姐,快快向皇上認一個錯,讓皇上消消氣。”
令狐绯心負氣道:“我不知道我哪裏惹皇上生氣了,我好好在我的冷宮呆着,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唉!”淩靈歎息了一聲。
楚雲澤回過身,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腳邊的令狐绯心:“你竟然說你沒有錯,你故意把韓昭儀推進水裏,你敢說你沒錯。”
令狐绯心哼了一聲,極爲厭煩道:“皇上你根本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竟然隻聽一面之詞,就來冤枉臣妾,你算什麽明君?”
“好啊,你牙尖嘴利,就讓你聽聽什麽是證據。”說着,他讓富潤把當時在現場的人都召了過來。一大票跪在寝宮裏,一個個都低着頭。
“告訴皇後,你們看到的一切。”楚雲澤冷冷道。
剛有人想張口說話,令狐绯心一個眼神威脅過去,立即禁住了。
可是還是有人不怕皇後,那幾個韓昭儀的心腹,紛紛跪下道:“皇上,請爲我們娘娘做主啊。今兒我們娘娘照例去喂金魚,沒想到聽到皇後娘娘要偷金魚吃,就規勸了一下。”
“可是皇後娘娘根本不理會我家娘娘,還惱羞成怒的把我家娘娘推入了湖裏,害的我家娘娘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請皇上給我們做主啊。”
楚雲澤聽到這,忽然轉過身對令狐绯心道:“你要偷金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