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又揚起頭:“就算是冷宮的皇後,也是皇後。哼,這個皇宮,除了太後、皇上,看誰敢欺負本宮。等着瞧,本宮讓那些小人跪着求饒。哼,本宮還不信了,這皇後的位置一點作用也沒有!”
令狐绯心興沖沖的趕到禦花園,看到韓昭儀和一并奴才在賞花。
喜兒和雀兒跟在她的身後,然後想拉住皇後娘娘,畢竟别人那邊的人數比較多,要是真發生什麽沖突了,還是皇後娘娘吃虧。
令狐绯心才不管那麽多,她往韓昭儀身邊一站,然後眼睛看着一衆人,朗聲道:“怎麽,見了本宮,都傻了,不知道行禮了。”
韓昭儀看到令狐绯心氣勢洶洶的樣子,也不好發作什麽?
畢竟對皇後行禮這是萬萬躲不過去的,于是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欠了一下身:“皇後娘娘吉祥。”
而身後的一并奴才也都跪下來,低着頭道:“皇後娘娘吉祥。”
還沒等令狐绯心叫起來,韓昭儀身旁的一個俏麗的大宮女就想把韓昭儀扶起來。
令狐绯心猜想,這個大宮女一定就是欺負喜兒,打喜兒一巴掌的人,于是乎,她擡起腳,狠狠的把那個俏麗的宮女踢到在地,柔軟的宮女被令狐绯心踢到了肚子上,立即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
“怎麽,本宮還沒讓你起來,你就敢起來了。你算什麽東西?你以爲你是皇上的寵妃嗎?你以爲整個後宮是你家的後花園嗎?”
這話看似是罵宮女的,實際上是罵韓昭儀的。
韓昭儀那個氣啊,俏麗的容顔止不住的發抖,長長的手指甲都快掐入手心裏了。
“皇後娘娘,不知臣妾的宮女怎麽得罪您了?讓您從冷宮如此興師動衆的趕過來。”
韓昭儀這話說的非常的諷刺,再提醒令狐绯心不過是一個冷宮的皇後,有什麽好興風作浪的。
令狐绯心吟吟笑了一下,露出一抹殘冷的表情:“本宮是住在冷宮,可是本宮還是皇後。本宮不信了,還整不了你們。”
說着,她對喜兒使了一個眼色道:“喜兒,本宮讓你去采玫瑰花。這個狗奴才是怎麽說的?”
喜兒也不是什麽可以忍氣吞聲的人,她看到皇後娘娘已經爲她做那麽多了,她不能不給力啊。
于是她跪下,一字一句道:“怡情說這玫瑰園是昭儀娘娘的,不許奴婢碰。奴婢跟她理論,還被她狠狠打了一巴掌。怡情還嚣張的說,就算是皇後娘娘您過來,也不能随意摘取這園子裏的玫瑰花。”
跪在地上的怡情一聽這,傻了。
她的确是不讓喜兒摘玫瑰花了,也打了她一巴掌了,可是沒說皇後娘娘來了,也不頂事這話啊。
于是她跪在地上,抓住韓昭儀的裙擺道:“娘娘,奴婢可沒有這麽說。娘娘,你要給奴婢做主啊。”
韓昭儀正了一下神色,然後跪在地上,聲音透出無限的不敢不願:“皇後娘娘,你不能隻聽你的宮女的一面之詞就誣賴我宮裏的大宮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