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這次的風波攪了你的成人禮,讓你受委屈了,等到新太子冊封後,我就請旨成婚。
我們的婚禮要最盛大最隆重,将成人禮的那一份也都補償回來。你說好不好?”
“好!”姬如月圈住齊天凡的脖子,笑眯眯的點點頭,眉眼彎彎的模樣,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可愛極了。
齊天凡看得心動不已,忍不住在她唇瓣上輕啄了一下,惹得姬如月咯咯的笑。
兩人正在濃情蜜意,這時門外傳來行歌的聲音:“主子,皇上下旨傳召您進宮進谏。”
姬如月和齊天凡不約而同的止住了手中的動作,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些許的疑惑。
這兩個月以來,他們王府一直閉門謝客,對外聲稱舊疾複發需要靜養。
這件事情,也是禀報了皇上的。
皇上雖然沒有親自來看望,但是各種名貴藥材卻從不間斷的往王府裏賞賜,每次送來賞賜,還帶着皇上的一連串問候和安撫。
按理說,皇上知曉齊天凡身子不适,應當讓他卧床靜養,爲何今日會突然召見?
“可說了爲了何事?”用手拍拍姬如月的肩膀,讓她稍安勿躁,齊天凡揚聲問道。
“回主子,沒有說,隻讓主子進宮進谏。”
姬如月靠在齊天凡懷裏,轉了轉眼珠子,随後道:“你去回他們,說天凡身子不适,不宜奔波,需要卧床靜養。
皇上若是有何吩咐,盡管道來,王府必定令行禁止。”
門外的行歌聽了這話垮下臉,“殿下,這話屬下都說了,不過皇上派來了軟轎,還下旨所有宮門大開,可直接前往禦書房,說不會損了主子身體!”
聞言,姬如月高高的挑起了眉,皇上爲了見齊天凡,竟然如此高調?
要知道,要進宮,除了皇上和後宮的主子們,不論文官或者武官,車轎、馬匹全都必須在宣安門前止步。
官銜高的官員們下車下馬後,可乘宮中的轎子進入内城的安輝門,剩下的路程,則必須全都徒步而行。
而皇家子弟,王爺級别的天潢貴胄,車馬可直接行至安輝門,如果宮内主子有恩典,可乘步攆代步。
而現在,皇上不僅特别派來軟轎,甚至還特别恩準打開宮門,直接乘轎前往禦書房!
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先例啊!
若是往常,或許還可以理解爲,這是皇上對安逸王的偏寵,可是如今不同。
如今滄瀾國朝中剛剛來了場大換血,又恰逢當選太子的敏感時期,皇上這般大張旗鼓的對齊天凡恩典,那意味可就深長了!
顯然,齊天凡也想到了這一點,泛着點點紫光的眼眸異常幽深,眼眸微眯,眸底流轉着一抹難以捉摸的暗芒。
難道,父皇真的有那個意思?聯想到之前姬如月問的話,齊天凡不由得暗暗思忖。
“天凡,難道皇上他..”
姬如月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明顯和齊天凡想到了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