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劉丘等人再次笑了起來,而且有幾人已經笑的不行了。
劉丘輕咳一聲,示意衆人暫時不要笑了,對袁嫣道:“嫣姐,我們也不想和你廢話下去,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跟哥幾個爽一次,我們就繞你不死,甚至還能放了你的情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隻好強來了。”
袁嫣聳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着道:“如果你們有這個能力,那就強來好了,别說你們不行哦!”
男人什麽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說不行。
劉丘剛想說話,其中一名叫張凱的神使,冷哼一聲,嚣張道:“誰說我們不行了,等下我就讓你看看,我們到底行不行……”說着,他也不管周圍的衆人,快速的向袁嫣走去,幾步之下便來到袁嫣的面前,對着她的胸前抓去,“嫣姐,你看我行不行啊!哈哈……”
袁嫣沒有動,她知道韓斌會出手,笑着道:“那要看看你能不能碰到我了?”
“你都不閃避,我要是抓不到,還是男人嗎?”張凱心裏這麽想,嘴上卻笑着道,“不要急,等下就要結果了……”
這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張凱的手上,劉丘有些後悔,爲何剛才沒有走過去,否則抓向袁嫣的人就應該是他了。可是,他剛想到這裏,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他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有些慶幸,幸虧剛才沒有走過去。
張凱碰到袁嫣的一瞬間,韓斌出手了,他一把抓住張凱的手臂,冷哼道:“你想碰她,要經過我的同意。”
“小子,你最好放開手,否則的話……”張開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感覺胸口一痛,接着身體便飛了出去。
飛出的一瞬間,張凱發現韓斌正收起擡起的腳,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怒聲道:“小子,你膽子倒不小,竟然敢對我出手……”說着,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祭出本命神器,就要對韓斌施展神通。
韓斌冷哼一聲,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過,低喝道:“天地囚籠。”
這道神通,韓斌很久沒有施展了,現在施展起來得心應手。隻要一個念頭,無數道黑色欄杆憑空出現,瞬間将張凱困在其中。可憐的張凱,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一道道滅天指飛去,他匆忙抵擋下,竟然無法擊潰所有的滅天指,其中幾道落在他的身上,将他重傷。
下一刻,天地囚籠消失,張凱從半空中落下,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再看張凱的臉色,已經蒼白的如白紙一般,尤其是胸口處幾個拇指大小的血洞,鮮血不斷的流出。此刻的張凱,傷勢重的難以想象,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如果不是元神還沒有奔潰,他同死人沒什麽區别。
張凱身體的情況,隻有他自己清楚,雖然還沒死,但元神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隻剩下一口氣。想到剛才的恥辱,想到他堂堂一個第三神使,竟然在舉手之間被人重傷,便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攻心下,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張凱怒視着韓斌,他想站起身來,卻無法做到,怒聲道:“諸位,幫我殺了他。”
衆人沒有出手,他們都不是傻子,韓斌一擊之下便重傷張凱,可見他的修爲不低。
劉丘盯着韓斌看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麽,下意識的問道:“你是韓斌?”
神界的超級強者,劉丘都知道,而且也見過,唯獨韓斌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卻不知道具體相貌。正是如此,劉丘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韓斌,而且他也聽過韓斌的威名,擊殺了三大神使,其中兩人更是主神手下的第一神使。
如果這人不是韓斌,也就算了,如果真的是韓斌,他們恐怕無法擊殺。
劉車帶來的神使很多,可悲劇的是,全部都是第三神使,沒有一個超級強者。
強大的費波和王振飛都被韓斌擊殺,他們即使聯手之下,恐怕也讨不到多大的便宜。
韓斌懶得和這些人廢話,目光一閃,森然道:“自殺還是魂飛魄散,你們選擇。”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一怔,顯然沒想到韓斌會說這話。
劉車知道該說話了,他輕咳一聲,還算恭敬的說道:“韓斌,我們也見過面了,而且我也知道你的脾氣。我等這次并沒有得罪你的意思,隻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因罷了,既然袁嫣已經跟了你,這事就這麽算了,我爲剛才的事向你道歉。”說着,對韓斌彎腰行禮。
這樣大的禮,對于神使來說,隻有對諸神時才會行禮,卻沒想到有一天會對一個低階修士去做。
劉車心裏怒罵一聲,卻沒辦法,韓斌不是一般修士,雖然沒有諸神厲害,卻也是他們無法對付的存在。
這一刻,劉車隻想快點離開這裏,将這件事告訴其餘的神使,然後再聯手擊殺韓斌和袁嫣。
韓斌又是一陣冷笑,一字一頓道:“剛才我說的很明白了,你這麽做,我可以理解爲,你們不想自殺……”
衆人一陣郁悶,誰想自殺?除非腦子有毛病。
劉車臉色有些難看,他猶豫了一下,道:“韓斌,我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
“道歉有用嗎?”韓斌冷聲道,“我不需要你們道歉,隻想要你們的性命。”
聽到這話,衆人實在忍不住了,其中一人道:“韓斌,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我們這麽多人,你們隻有兩個人。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勝負難分,又何必把事情鬧僵?不如就這樣算了,我們各讓一步,張凱任由你處置,我們現在就離去,如何?”
韓斌眉頭一動,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張凱,道:“你們就這樣放棄他了?”
“不是放棄。”劉車糾正道,“他剛才侮辱了你的女人,就算我們想帶他走,你也不會答應吧!既然如此,不如讓他來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
韓斌突然大笑起來,玩味道:“神使們果然大手筆,竟然可以輕易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這話落在張凱的耳朵内,如針紮一般的難受,他也沒想到劉車等人爲了活命,竟然會放棄他,當即怒聲道:“劉車,你們都是膽小怕事的人嗎?我知道今天跑不了,可你們呢!就算韓斌今天放了你們,終有一天會将你們擊殺,你們這是給他成長的時間,養虎爲患。”
這個道理,衆人都知道,可他們沒勇氣和韓斌硬拼。
硬拼的結果有很多,可最好的結果,就是擊殺韓斌,而他們這邊也要死傷無數。
衆人都不想死,沒有絕對把握殺死韓斌前,誰願意拿生命開玩笑呢!
劉車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無奈,劉丘冷哼一聲,道:“張凱,你少在這裏挑撥我們和韓斌的情義,我們才不會爲你了互相查殺……”
張凱一怔,旋即冷聲道:“無恥,你們真是無恥之徒。”
這也印證了一句話,沒有絕對的朋友,隻有絕對的利益,生死抉擇前,大多數人都會放棄尊嚴。
袁嫣忍不住笑了起來,失望道:“以前我還認爲,神使們都是漢子,卻沒想到,你們竟然也是這種人。韓斌還沒有出手,你們就怕成這樣,剛才還一副不把韓斌放在眼裏的樣子,現在就像是老鼠看到貓,真是可笑……”
說到這裏,袁嫣頓了一下,冷聲道:“好了,你們可以說出無恥的話,我們卻不會出爾反爾。剛才我已經說了,凡是出言侮辱我的人,我會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後悔說出那樣的話。”說着,他看向劉丘,一字一頓道:“你第一來吧!自廢修爲,可以饒你不死,其餘說話的人也做好準備吧!”
劉丘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一青一紫,旋即怒極而笑道:“想讓我廢除修爲,你們還沒那個能力,剛才我隻是不想看到你這麽漂亮的女人死在我手中,既然你找死,我等就不客氣了……”說着,他對着身邊的衆人點點頭,相繼祭出了本命神器。
袁嫣淡然一笑,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過,譏笑道:“你們擔心打起來,死的人是自己吧!”
衆人确實這樣想過,心裏的想法被當面揭穿,劉丘老臉一紅,索性承認道:“是又怎麽樣?我們這麽多人,還殺不死你們兩個嗎?”說着,他看向韓斌,凝聲道:“韓斌,你現在改變注意還來得及,不要逼着我等動手,最壞的結果你也知道,就算我們都死了,也足以在臨死前将你擊殺……”
韓斌冷冷的笑了起來,看向衆人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森然道:“你們太自信了,如果你們是第一神使,我或許還會畏懼幾分。别忘了,我是第一神使,你們在我面前什麽都不算……”說着,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拿出了象征着第一神使的玉牌,并且施展出諸神威壓。
龐大的威壓釋放而出,瞬間籠罩在山谷内,劉丘等人無不感覺呼吸困難。
劉車也是個狠角色,知道韓斌起了殺心,一咬牙,厲聲道:“諸位,一起抵擋,不惜一切代價将他們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