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剛一出現,韓斌心裏便驚訝不已,如果真的這樣,神獸###豈不是真的有意識?如果他擁有意識的話,爲何會出現在這裏?還有,天道玉玺的神通爲何會将他召喚出來呢?恍然間,韓斌覺得這是一個巨大的秘密,如果想知道謎底,必須弄清楚神界還有沒有神獸###的存在。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韓斌要關心的問題,他迫切的想知道,能否和神獸###的雕像取得聯系。韓斌目光一閃,神識之力散發而出,落在###雕像上,并用神識傳音道:“###前輩,晚輩韓斌無意中來到這裏,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片刻之後,并沒有聽到聲音傳出,韓斌開口道:“###前輩……”
韓斌将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結果依舊,除了他的聲音回蕩在不大的空間内,什麽也聽不到。如此,韓斌心裏疑惑起來,甚至推翻了先前的猜測。他苦笑一聲,便在四周繼續尋找起來,想找出一些線索。
剛尋找沒多久,韓斌在神獸###的一隻巨大的爪子上,感應到那股奇特的能量正是從這裏散發而出。韓斌猶豫了一下,向爪子上摸去,接着,###的爪子上流光一閃,一滴滴如同靈液一般乳白色的液體從爪子内飛出,懸浮在韓斌的身前。
這液體内蘊含的能量,同韓斌擊殺天地使者後,得到金色神力内蘊含的能量相差不多。那股能量在大千世界可以吞噬,并可以使用,眼下這股能量是否也能如此呢?想到這裏,韓斌将抓起一滴液體,放入口中,卻如想象的不一樣,液體根本無法融化,一直停留在身體内。
無奈之下,韓斌将乳白色的神液取出,而後身影一閃,他的靈體消失不見。下一刻,元神回到了洞府内的身體中,韓斌的手中多了一滴神液,心中念頭直轉,“既然在空間内無法吞噬,來到外面能否吞噬呢!”
韓斌抱着這樣的念頭,剛想将神液放入口中,卻驚訝的發現,神液正以極快的速度蒸發,轉眼之間便消失在手中。韓斌眼中滿是疑惑之色,元神再次進入###空間内,取出一滴神液。這一次,韓斌速度很快,猛然将神液扔入口中。神液進入體内後,并沒有進入體内,轉化爲修爲,也無法儲存在丹田中,再次消失不見。
兩次嘗試都失敗了那,韓斌想了一下,元神第三次進入###空間。這一次,不僅他的元神進來了,身上的東西也出現在###空間内,而且還能從儲物袋内取出東西。韓斌從儲物袋内拿出絕殺劍,想要祭煉一番,卻發現絕殺劍根本無法在這裏祭煉。
既然絕殺劍不行,韓斌又嘗試那煉制藥材,同樣如此,周圍的空間内有一股能量限制,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别的事情。神液無法帶出去,又無法在這裏使用,難道這東西真的沒有用處嗎?忽地,韓斌想到了長刀。這東西每個苦力手中都有一把,看不出有什麽材料煉制而成,竟然可以切割神石,不知道能不能在這裏祭煉一番。
韓斌抱着試試看的态度,将長刀取出,而後抓住一滴神液,放入伏龍鼎内。這一次,并沒有如先前那樣,無法使用伏龍鼎。韓斌剛掐動法決,伏龍鼎便快速的旋轉起來,那一滴神液也在鼎身旋轉的同時,融入到長刀之中。
看到這樣一幕,韓斌驚喜不已,對着鼎身下吐出一口元神之火,祭煉起來。當神液和長刀完全融合在一起,韓斌取出長刀看了起來。猛然看去,長刀和先前沒有半點變化,但仔細去看,可以發現長刀更爲白亮,刀刃處鋒利不少。
韓斌嘴角露出一道不易察覺的笑容,對着長刀打出一道又一道法決,長刀在法決的祭煉下,越來越鋒利。當然,長刀鋒利後,無法用眼睛看出,也無法用神識感應到,隻有握在手力切割神石的時候,才有明顯的區别。
一個時辰後,韓斌停止祭煉長刀,并不是他不想祭煉下去,而是長刀已經被祭煉到了極限,就算再如此祭煉,也無法産生半邊變化。韓斌又取出絕殺劍等一些大千世界的法寶,還是和先前一樣,無法祭煉。
最終,韓斌想明白了,外界的東西無法祭煉,因爲材質不是出自神界。
長刀卻不一樣,本就是仙界的東西,所有使用神液的時候,才能祭煉成功。韓斌現在最想得到的東西,便是九玄神訣的修煉法決。長刀鋒利後,切割神石的速度必定便快,幾個月後再參加年底的比試,必定能獲得前三……
想到這裏,韓斌暗暗松了一口氣,元神回到洞府中,并從儲物袋内拿出不少靈液,吞服而下。韓斌盤坐在蒲團上,繼續修煉之中,體内的靈力以極快的速度恢複。幾個時辰後,天色亮起,韓斌離開洞府,向胡成的洞府處走去。
片刻之後,韓斌便來到胡成的洞府前,剛想對着門外的陣法敲打三下,有五人快速的向這邊走來。這些人來年紀都在三十歲出頭,身體異常的健壯,同樣穿着綠色的長袍。幾人看了韓斌一眼後,其中一人冷冷道:“小子,你認識他?”
韓斌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卻也沒有怕了他們,點頭道:“不錯,他是我的朋友。”
此話一出,五人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人道:“郭福,你聽到沒,這小子竟然說是胡成的朋友,我沒有聽錯吧!”
其餘人又是一陣大笑,先前說話的那人,正是郭福。他瞪了韓斌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子,這些年來胡成從來沒有真正的朋友,你還是第一個公開承認是他的朋友的人。真不知道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找抽……”
找抽,便是找打的意思,而且是打的很重的那種。
說到這裏,郭福見韓斌沒有回答,繼續道:“你知道爲什麽胡成沒有朋友嗎?因爲他小子不識好歹,什麽人都得罪,而且說話還特别難聽。這裏雖然不允許殺人,但私下動手也是常有的事情,你知道我們今天來這裏做什麽嗎?”
韓斌即使再傻,也知道這些人爲何而來,抱拳道:“諸位,我們都是苦力,何必爲難自己人呢?”
五人微微一怔,郭福臉色一沉,冷聲道:“小子,你膽子倒不小,竟然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我看你是皮癢癢了。”他并沒有動手,而是道:“你剛才說什麽,爲難自己人,誰和你是自己人了?再說,苦力的生活如此枯燥無味,難道我們兄弟幾個還不能找找樂子嗎?”說着,一拳打在了韓斌的胸前。
這一拳力量極大,雖然那郭福無法施展法術,但落在身上也要痛上幾天。
韓斌同樣無法施展法術,沒有修煉九天神訣,體内沒有神力的情況下,外界的任何神通都無法在這裏施展出來。正是如此,韓斌隻能用體内的靈力和身體的防禦力勉強抵抗。可是,韓斌小看了這一拳的力量,落在胸口後,他身體一顫,而後後退了三步,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郭福大爲詫異的看了韓斌一眼,點頭道:“不錯,你小子身子骨還算硬朗,這一拳下竟然沒有倒下,有前途。”說着,他頓了一下,又道:“你跟着胡成實在沒前途,不如跟着我們兄弟幾個,以後保證沒有人敢欺負你,如何?”
韓斌冷冷一笑,不以爲然道:“不用了。”
聽到韓斌拒絕,郭福臉色一沉,有些不快道:“真是給你臉不要臉,我今天非讓你看看哥幾個的厲害……”說着,他就要揮起拳頭,打向韓斌。
郭福身後的四人,雖然沒有動手,卻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洞府外的陣法打開,胡成走了出來。他看到眼前的一幕,哪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怒聲道:“郭福,你們幾個想幹什麽?”說完,他一個閃身來到韓斌的身前,一把推開郭福的手。
胡成這一推,力氣也不小,郭福當即後退了一步。
郭福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眼中兇光暴露,森然道:“小雜種,你膽子不小,竟然敢對大爺動手,我看你是活膩了。”
胡成根本不怕對方,冷冷一笑後,譏諷道:“你這個畜生說什麽?誰是你大爺,難道我是你大爺嗎?”
“混蛋!”郭福怒吼一聲,猛然揮起右拳,對着胡成的臉部打去。
胡成也是示弱,同樣擡起右手,揮出了勢大力沉的一拳。
雙方的拳頭即将碰到的一瞬間,郭福身後的四人突然動了。他們一個閃身來到胡成身前,相繼擡起腳步,對着郭福的肚子踢去。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以至于胡成無法閃躲,就在四腳落在他肚子的一瞬間,韓斌猛然将他拉了過去。
縱然如此,四腳還是踢到了胡成的肚子,雖然腳下的力量減輕了不少,但也讓胡成吐出一口鮮血。如果先前韓斌沒有将他拉後,恐怕這一下就不是吐出鮮血這麽簡單了,起碼要在洞府内躺上幾個月。
這樣的情況,以前也發生過,鬧事者最多被懲罰一下。而受傷者,雖然可以休息,卻要在養傷結束後,加倍切割神石。如果能在年底之前,完成這一年的任務,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差了一些,同樣要被責罰。若是差的太多,便要被送到别的地方當苦力那,至于去哪裏,沒有人知道,但很多人都清楚,那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
胡成吐出一口鮮血口,感激道:“韓老弟,多謝了。”
韓斌一個健步來到胡成的身前,對郭福等人道:“你們不要太過分了,今天你們動手,日後也會有人這麽對你們……”
胡成拍了一下韓斌的肩膀,搖頭道:“别和他們說這些,沒用的。”
五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滿是不屑,郭福道:“小子,大爺我實話告訴你,敢打我們的人還沒出生,難道你想打我不成?”說着,他竟然走到韓斌的面前,把右臉伸到韓斌的面前,叫嚣道:“小子,有種你有打我,若是不敢的話,你就不是個男人,哈哈……”
這種局勢下,隻要是正常男人都無法忍受,韓斌能忍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韓斌不想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事。
韓斌眼中殺意暴漲,右手緊握,對着郭福伸過來的右臉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