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不少人的視線都落在韓斌的身上,他們看向韓斌的眼神也有不同了。有人嫉妒,有人羨慕,更多的人則露出不解的神色。這些人中,不少修士都參加過多次花魁争奪,可在如此短的時間内,便拿下花魁,還是第一次看到。
黃飛一陣苦笑,忍不住問道:“老弟,你剛才怎麽做到的?”
韓斌自然不會說實話,笑着道:“雕蟲小技罷了,黃兄何必放在心上?”
“老弟,你真的不把這門絕技告訴我?”黃飛臉色一沉,有些不快道,“如果老弟能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做三件事。”
韓斌瞥了一眼高台上面,傳音道:“下面還有三位,黃兄可要看仔細了。”
按照風花雪月四位花魁上台的順序,下一次說話的自然是花兒,她微微一笑,笑容說不出的迷人,好像天地間所有關于女人的誘.惑都放在這一笑上。接着,與剛才相同的一幕出現了,除了韓斌外,所有的修士都失神了。
就在這個時候,花兒向韓斌看去,笑靥如花道:“公子,你願意和我同台共舞嗎?”
“當然。”韓斌聲音不大,卻帶着震懾心魂的霸道。
花兒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連她也不知道怎麽了,春心大動,竟然一步步向韓斌走去。轉眼間,花兒便走到風兒的身前,這才恢複神志,她大爲詫異的看了韓斌一眼,又看看風兒,嘴巴動了幾下,顯然在傳音。
風兒聳聳肩膀,并沒有說話,而是露出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樣子。
衆人恢複正常後,同時向韓斌看去,當他們看到韓斌身後又站着一名花魁後,所有人都露出嫉妒之色。如果第一次是運氣,第二次必定有着獨特的方法,否則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同時得到兩名花魁。
這個時候,有些修士忍不住了,不滿道:“老闆娘,你這是什麽意思?”
“花魁都跑到他那裏去了,我們還争奪什麽?”
“老闆娘,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這到底怎麽回事?”
“難不成你找個托兒,讓她們四個全部跟他睡?”
“……”
這樣的聲音,不斷的響起,春雪不得不走上擡來。她右手擡起,示意衆人不要喧嘩後,而後才說道:“首先,我們這裏沒有托兒,現在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其次,這位少爺剛才确實沒有迷失本性,至于風兒和花兒爲何選擇他,那是她們的自由,我無法阻止。”
“老闆娘,你說不是托兒,就不是了,讓他證明身份。”
“證明身份,證明身份……”
春雪滿臉無奈之色,而後看向韓斌,道:“這位公子,你看……”
韓斌冷哼一聲,旋即站起身來,視線在衆人身上一掃而過,道:“既然你們想證明身份,那我就讓你們看個明白。”
黃飛臉色大變,不停的像韓斌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證明地光宗的身份,畢竟讓這些人知道後,對地光門有着一定的影響。
韓斌好像沒看到一樣,一拍腰間的儲物袋,拿出一枚玉佩,而後握着手中,對衆人道:“看清楚了嗎?”
衆人都是修士,其中不少還是貴族弟子,自然能看出玉佩的真僞,同樣也能看出玉佩代表着什麽。當衆人看清玉佩上的字後,一個個愣住了,再也沒有人敢說話。他們根本沒想到,地黃宗的長老,而且還是黃家弟子,竟然會來這種地方。
韓斌收起玉佩,對春雪道:“老闆娘,快點繼續,今天晚上四位花魁都要跟我。”
話落,雪兒走了出來,她臉色白皙,卻散發着冰冷的氣息。隻見她開口,斷冰切雪一般的聲音随緩緩傳出,“公子好大的口氣,想讓雪兒誠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知公子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她的話剛說出,周圍的空氣便冷了下來,當她說完後,溫度已經達到零下千度,所有人的意識在這一瞬間都出現了暫短的空白。
這等零下千度的低溫,并不是真正的溫度,而是一種來自靈魂上的幻術,讓人感覺身在很冷的地方,其實對本身沒有太大的傷害,隻會讓修士短站的失神罷了。别說這樣的法術影響不到韓斌,就是雪兒真的能讓周圍的溫度達到零下千度,對韓斌也沒有半點傷害。
韓斌冷哼一聲,幻術瞬間消失,隻聽他沉聲道:“不知這樣可以嗎?”
雪兒眼中驚訝之色更弄,難以置信道:“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抵擋住我的幻術?”
“雪兒姑娘,你誠服了嗎?”韓斌神色不變,一字一頓的問道。
雪兒歎息一聲,臉上高傲的神色消失不見,點頭道:“我依公子了。”說着,走下了擂台。
韓斌剛才冷哼時,便破解了幻術,衆人也在那個時候恢複了清明,後面發生的一幕,他們自然看在眼裏。這一次,衆人想法不同了,他們眼中韓斌不僅是黃家弟子,而且精通幻術,否則不可能一個聲音,便能破解如此強大的幻術。
黃飛瞪大了眼睛,他實在太了解黃渤了,卻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一手。
終于,黃渤忍不住了,傳音道:“老弟,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如果你身邊每天都有絕色的女子,你也可以和我一樣。”韓斌這話半真半假,他剛才能如此輕松的破解幻術,除了每天和蕭雨瑤等絕美女子在一起外,最大的原因還是他的精通一切陣法幻術,這樣的幻術他還沒放在眼裏。
黃飛苦笑一聲,對韓斌豎起大拇指,剛想說話,月兒卻說道:“既然三位姐姐都選擇了你,月兒今天晚上也是你的了,我很想知道,四位花魁同時侍候一人,到底是什麽感覺。”說着,她不在廢話,大大方方的走到韓斌的身後。
四大花魁從上台,到争奪結束,隻有短短的半個時辰,而且中途還沒有半點懸念,如果不親眼所見,沒有人會相信。春雪也是驚訝不已,可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說再多的也無用,她隻想獲得更大的利益,忙說道:“公子,不知今晚的錢,否能提前預付呢?”
“你是怕我給不起錢嗎?”韓斌冷哼一聲,凝視着春雪,卻沒有拿出靈石的意思。
春雪連忙擺擺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
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了,風兒腳下一個錯步,來到韓斌的身前,道:“春姐,如果這位恩客拿不出足夠的靈石,從我們身上扣好了……”她話語婉轉,可所有人都聽的明白,即使韓斌不給錢,這四女也願意服侍他。
春雪一怔,旋即歎息一聲,道:“罷了罷了,你們去吧!”
風兒行了一個彎腰禮,而後對韓斌使了一個顔色,向閣樓第五層走去。
閣樓最上層,隻有四件房屋,這裏是花魁們接待客人的地方。
四女上去之後,韓斌對黃飛一抱拳,歉意道:“黃兄,如果不在意的話,我分出一位花魁給你?”
黃飛冷哼一聲,有些不快道:“你好好享受吧!我随便找一個好了。”
韓斌也不做作,起步向閣樓第五層走去。
來到第五層後,周圍飄蕩的迷香味越來越濃郁,如果修爲不高者,會在瞬間迷失本性。
韓斌剛走幾步,便發現這裏的迷香和下面有所不同,周圍的迷香内竟然蘊含了一種劇毒。這種毒藥修爲不到化神期感應不到,而且短時間内也覺察不出,一旦在體内沉積的時間長老,便會突然爆發,到那時必死無疑。
韓斌暗中提高了警惕,臉上卻露出一副期待的樣子,緩緩地向前放走去。
剛走沒多久,前面一個房間的門打開了,雪兒冰冷傲然的聲音傳了出來,“恩客,這邊走……”他們先前稱呼韓斌公子,因爲韓斌還沒進入她們的芳心,現在稱呼韓斌恩客,便證明這一晚她們都是韓斌的人了。
走進房間内,出現在視線中的是一片雪白的世界,房間内所有的東西,都是白色。這不是普通的白色,而是如冰雪一般,散發着點點光亮。仔細看去,床單被褥上還能看到雪花的紋路,顯然,這是四大花魁中,雪兒平時所住的房屋。
房間内,四名花魁坐在床沿的四邊,她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脫下,隻穿着半透明的布兜,當然,布兜的顔色各有不同,風兒是綠色,花兒是紅色,雪兒是如雪一般的白色,月兒的則是天藍色。
如此單薄的衣褲,将她們完美的身體徹底的展現的韓斌的身前,隻要正常男人看上一眼,都會熱血沸騰,再也忍不住。何況,這裏一下出現四個,而且是風姿卓越,氣質不同的四名絕色女子。這樣的誘.惑下,又多少人能忍得住?
韓斌忍住了,卻也借助了自身的靈力,他也沒有想到,四人剛才所變現的魅力,竟然超出了他的想象。韓斌深吸一口涼氣,視線在四人身上一掃而過,旋即走到不遠處的一個椅子上坐下,問道:“怎麽,你們還在等什麽?”
這個時候,春雪樓四層一個房間内,黃飛正抱着一個年輕絕美的女子。他撫摸着女子身體的同時,眼中閃過一道殺意,心底森然道:“我不管你是真黃渤,還是假黃渤,既然宗主已經懷疑你了,就不能怨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今天晚上這個局,本就是爲你準備的,沒想到你一下得到了四個花魁,現在我想救你也做不到了。”
韓斌同樣看出這是爲他布置的局,從進入第五層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因爲他剛踏入雪兒的房間,第五層外的陣法便開啓了。這道陣法強大的難以想象,即使施展禁術,外界也不會感應到,而這樣的陣法,決非一般修士可以布置成功。
當然,這一切都在韓斌的算計之中,他殺死黃渤後,便知道有人會懷疑他的身份,而他這麽做,就是讓那些隐藏在暗中的修士,打消對他的懷疑。至于黃飛,韓斌也能看出,有人特意安排在身邊,因爲黃飛根本就不是頓空期修爲,他真實修爲應該是地靈初期。
既然演戲,就要演的更真實一些,韓斌知道這是一場鬥智鬥勇的戰鬥,不能有半點失誤。因爲眼前這四名女子,無不是地靈期修爲,又擅長媚術,一個不慎,便有可能被殺。想到這裏,韓斌看向四名花魁,迫不及待的問道:“究竟是你們脫,還是我來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