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雨瑤的求救,火飛揚想都沒想,剛想飛去,卻被父親一把抓住。
火飛揚眼中不解之色一閃而過,忙問道:“父親,爲什麽攔住我?”
“你不能去。”火利看向身邊一名火雲閣弟子,用命令的語氣道,“火元,你去救她?”
雖然不知道父親到底要看幹什麽,但看到父親一臉肅然的樣子,火飛揚沒有多問,轉身向蕭雨瑤看去,給了她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
火元一個閃身,直奔蕭雨瑤而去。他和火利修爲相當,也是地靈中期的修士,速度很快,眼看就要來到蕭雨瑤的身前。就在這一刻,讓人無法相信的一幕出現了,蕭雨瑤身後流光一閃,韓斌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一把将蕭雨瑤抱在懷裏。
衆人看到這樣一幕,同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向韓斌所在的方向看。
那裏,同樣有一個韓斌,從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并不是殘影。
火利眼裏過人,驚訝道:“殘像,沒想到你小小年紀,便能修煉出殘像……”他驚訝不是韓斌修煉的殘像,而是韓斌隐藏氣息的手段如此高明,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都沒有看到韓斌施展了移動法術。
韓斌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對着蕭雨瑤背後就是一掌。龐大的能量下,瞬間封印了蕭雨瑤的修爲,并将她打昏。韓斌手上法決掐動,隻見蕭雨瑤身上流光一閃,化爲一道流光,飛去他腰間的的儲物袋内。
與此同時,火元來到韓斌的身前,當他看到前面并不是蕭雨瑤,而是韓斌時,不僅一怔。
這一怔,要了他的命。
韓斌沒有施展法術,淩空就是一拳,隻見拳影閃動,呼嘯一聲飛入火元的胸口。接着,便聽到一聲巨響,火元的肉身突然爆開,漫天血雨和無數血肉碎片,四射而出。他元神反應很快,逃脫了被擊殺的命運,直奔火利飛去。
韓斌嘴角露出一道詭谲的笑容,冷冷道:“想跑嗎?”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祭出伏龍鼎。隻聽龍吟聲響起,鼎身内釋放出龐大的吸扯之力,瞬間将火元的元神吸入其中,而後煉化成最純淨的元神之力。
鼎口上流光一閃,一枚透明的丹藥飛了出來,韓斌一張口,将其吞下。
火利眼中精光閃動,他哈哈大笑一聲,道:“好,好一個伏龍鼎,沒想到還可以煉化成神識丹,不愧是古神煉制的法寶。”他話鋒一轉,對韓斌道:“韓斌,縱然你有伏龍鼎,可火雲家族卻有三名天光期強者,你覺得能從這裏逃脫嗎?”
韓斌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道:“不錯,我是殺不了天光期修士,可天光期以下呢?恐怕沒有一個能從這裏活着離開吧!”
“好大的口氣,你臨死前還有膽量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你也是個人物。”火利正色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現在投降,廢除修爲……”
韓斌不等他将話說完,便打斷道:“别廢話,動手吧!”
“很好,我看你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火利對身邊的衆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出手。而後,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隻見流光一閃,手###現一把長弓。他緊握射天弓,拉成滿月,而後指向韓斌,沉聲道:“這件寶貝可是上古十大法寶之一的射天弓,一旦射出,同境界下決沒有存活的可能,上次讓你跑了,這次我看你還怎麽跑……”
射天弓上,出現一支透明的箭矢,其上電光閃爍,蘊含了恐怖的能量。
韓斌的身體,早已被射天弓死死地鎖定,根本無法閃躲。
火利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再次道:“韓斌,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隻有一次機會。”他不是不想一箭射死韓斌,而是每拉開一次弓箭,都要消耗他幾乎所有的靈力,需要數個月才能恢複。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使用這把弓箭。
韓斌冷哼一聲,道:“動手吧!隻要你射不死我,我一定讓天火星生靈塗炭。”
火利見說不服對方,幹脆放棄,冷哼道:“找死。”他手指微動,隻頂啪嗒一聲,那支透明的箭矢猛然飛出,速度用恐怖兩字來形容也不爲過,刹那間便飛到韓斌的身前。就在所有人都認爲,韓斌必定會被這一箭擊殺時,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韓斌身上流光一閃,突然多出一副铠甲,箭矢落在他的胸前,隻聽叮當一聲,箭矢奔潰。可射天弓畢竟十大上古法寶之一,即使射不穿對方的防禦,所産生的沖擊力也龐大的難以想象。這股沖擊力,有着強大的滲透力,瞬間穿過铠甲,落在韓斌的身上。
韓斌身體一顫,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仔細看去,鮮血中可以看到不少肝髒碎片。
射天弓一擊之下,雖然沒有将韓斌擊殺,卻也讓他重傷。
火利早已猜到這種結果,或者說,他看到韓斌祭出天神铠甲的一瞬間,便猜到了。天神铠甲,号稱上古時期最強大的防禦法寶,其防禦力可想而知。除非能同時射出兩支箭矢,否則無法将韓斌當場擊殺。
拉完射天弓,火利體内的靈力隻剩下不到一成,無法拉開第二次,他凝聲道:“小子,真沒想到,當初你不但沒有死,還得到了天神铠甲,不過……”他話鋒一轉,笑着道:“我還要感謝你,爲我火雲家族送來一份大禮……”
韓斌目光閃動,快速運轉體内的星空淚,恢複傷勢。剛才那一箭,險些要了他的命,若不是這副肉體來自陰陽仙池,本身防禦力就強,指不定就魂飛魄散了。韓斌心裏明白,如果對方再拉開一次,他很難從這裏活着離開。
火利沒有這麽做,雖然他可以将射天弓交給另外兩名天光期修士,但他爲人謹慎,從不做自毀前程的事。試想,一旦對方拿到射天弓,不去擊殺韓斌怎麽辦?對方完全可以憑借這件法寶,替代他現在的位置。
正是如此,火利沒有這麽做,他想殺死韓斌,更想一直做族長之位。
周圍的火雲閣弟子,并不知道火利已經無法拉弓,所有人同時向他看去,眼中滿是不解之色。
火利僞裝的很好,體内靈力隻剩下一成,表面上卻看不出來,他微微一笑道:“射天弓雖然離開,但每拉一次消耗的靈力很大,現在他已經重傷,完全不用再拉弓。”說着,他對身邊的兩名天光期修士道:“火海,火雲,你們兩個去幹掉他。”
這兩人修爲不低,如果着的打起來,韓斌很難逃脫,甚至會被他們擊殺。
韓斌不會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一拍腰間的儲物袋,祭出招魂幡,對着其上打出一道法決。招魂幡上黑光一閃,一隻隻厲鬼飛了出來,鋪天蓋地一般向兩人飛去。這裏的厲鬼,經過韓斌多年的祭煉後,每一隻都有化神期以上的修爲,其中一隻甚至達到了地靈期境界。如此多的厲鬼一同飛去,産生的攻擊力決不是一加一那麽簡單,輕松的擋下兩人的去路。
火海和火雲,雖然一拳捏爆一個,但厲鬼太多,短時間内也無法消滅。
兩人不是沒想過施展法術,可厲鬼鋪天蓋地一般飛去,根本就沒時間掐動法決。無奈之下,兩人同時祭出了本命法寶,控制着飛劍,快速的擊殺。短短三息,便有上百隻厲鬼死在法寶下,按照這個速度下去,隻要十息,便能輕松滅殺。
韓斌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一旦所有地靈期修士撲來上,他很難抵擋。無奈之下,韓斌一咬牙,捏爆了招魂幡,黑幡奔潰,釋放出漫天的黑霧,飛入那些厲鬼的體内。厲鬼好像吃了興奮丹一般,修爲瘋狂的提升,最少都提升了一個境界。
那隻地靈期厲鬼,頓時達到天光期,它已經不受韓斌控制,剛想逃遁,卻看到火雲控制法寶向他殺來。厲鬼煉化後,雖然沒有了思想,隻會聽從命令,卻不是傻子,怒吼一聲,一口咬在在法寶上。隻聽啪嗒一聲,法寶竟然被它咬下一塊。
法寶受損,火雲瞬間便感應到了,怒吼一聲,“找死……”
一時間,一人一鬼打了起來,别看厲鬼處于下風,火雲短時間内卻殺不了他。
火海那邊就輕松許多,不斷滅殺着厲鬼,一劍斬去,又有上百隻死去。
厲鬼死得越來越多,轉眼間隻剩下兩百隻地靈期厲鬼,以及一隻天光期厲鬼。
火利神色淡定,絲毫沒有群擁而上的意思,笑着道:“這招魂幡恐怕跟了你不少年了,沒想到祭煉了這麽多厲鬼。可招魂幡再厲害,也就是一件法寶,你最多拖出他們十多息,我看厲鬼全部被殺後,你如何和我鬥。”
看到這樣一幕,火飛揚也覺得大局已定,挺了挺腰闆,譏諷道:“韓斌,剛才在星球外,你不是很嚣張嗎?舉手之間便殺了幾十名火雲閣弟子,現在怎麽不出手了?究竟是黔驢技窮,還是沒有可施展的法術了?”
韓斌不是沒有可用的法術,而且還沒到時機,當所有的厲鬼被擊殺後,火雲和火海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向韓斌飛去。兩人沒有施展法術,也沒有控制法寶擊殺韓斌,顯然想抓一個活的。就在他們來到韓斌身前,準備施展擒拿手時,韓斌動了。
韓斌一拍腰間的儲物袋,拿出十多個白玉瓶,而後打開瓶蓋。
看到這樣一幕,衆人都愣住了,沒有人能想明白,韓斌現在拿出丹藥瓶幹什麽。
火雲和火海,畢竟是天光期修士,技高人膽大。兩人冷哼一聲,根本沒有把這些藥瓶放在眼裏年,一前一後向韓斌抓去,想要瞬間封印韓斌的修爲。可是,兩人的手剛碰到韓斌,藥瓶内流出一股股黑色的液體。
這些液體在韓斌神識的牽引下,瞬間彈射到他們的身上。液體滲透了衣服,深入他們的皮膚内。感應到劇烈的疼痛傳來,兩人殘叫一聲,連連後退。後退的同時,他們感應到體内的變化,失聲道:“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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