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蕭家人光陪坐,就陪了四十分鍾,個個都對格薩薩這個女人懷恨在心。
“蕭默,你看看他們的眼神,是不是恨死我了?”格薩薩沖蕭默問道。
這些人恨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自從她進這個家後,這些人每次看到她都給她臉色。
以前是很少回蕭家,所以覺得無所謂。自從她嫁給蕭默後,蕭家就成了她的家。
她必需在這個家樹立自己的威嚴,要讓這些人知道,她不再是當年那個不愛計較的格薩薩。
他們如果還以爲似當年一般,能把她視爲空氣,那麽大錯特錯。
蕭默看向在場的蕭家人,淡聲問道:“薩薩讓你們不快嗎?”
衆人不甘不願地搖頭,不敢說實話,他們恨不能格薩薩死了痛快。
隻是這樣的大實話說出來,死的會是他們。
“有一件事想必大家還不了解,現在已改朝換代,你們想在這個家立足,就必需知道誰是這個家的主人。薩薩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不是之一。隻要誰讓她不快,我就讓那誰死得快!”蕭默語氣淡然,卻是滿眼肅殺。
衆人沒敢吱聲。
是啊,改朝換代了,這已不是蕭正遠的時代。
蕭正遠多少會念一點舊情,蕭默卻隻會讨格薩薩的歡心。
即便他們再不願意,也得承認這個事實,也許,他們 還必需把認爲格薩薩是野種的這個事實從此抛諸腦後。
直到蕭默和格薩薩相攜離去,他們才齊齊松了一口氣。
換作平日,他們肯定在背後極力诋毀格薩薩的不是。這一回,沒人敢多說一個字,就怕隔牆有耳,傳進蕭默的耳中。
難怪所有人都不願意格薩薩嫁給蕭默,這兩人結爲夫妻之後,一天比一天恩愛。他們越是恩愛,他們的日子就越是難熬。
以後在蕭家,得步步爲營,否則一步走錯,趕出蕭家事小,丢了命才可怕。
蕭默和格薩薩回房後,兩夫妻擊掌慶賀,想起此前把蕭家的那些勢力鬼唬得一愣一愣,他們就感覺好笑。
以前在蕭家,蕭露露和蕭敏就是兩隻毒瘤。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總能招來其他蕭家人的附和。
今天卻剛好相反,他們夫妻一唱一和,其他人不敢吱聲,逐個擊破,竟在同一時間内把蕭露露和蕭敏氣得跑出餐室。
“薩薩,還是你厲害,你一出手,蕭家的兩個潑婦就被人吓得不敢回嘴。”蕭默忙着給格薩薩唱贊歌,知道說好聽的準沒錯。
“你也不賴。如果不是你這個蕭家掌舵人開尊口,那兩個女人我也不可能對付得了。咱們兩個聯手,還不把蕭家的那些妖孽手到擒來?”格薩薩掀唇一笑,突然覺得蕭家這個地方有點意思。
以前她覺得這裏都是勾心鬥角,不想多停留片刻,現在跟這些各懷鬼胎的妖孽鬥法,赢了之後的痛快-感讓她樂在其中,好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