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做總裁這麽簡單,到底還是我這個當家作主的比較辛苦,在外拿刀拿槍,一不小心就要丢了命。”蕭默看了一會兒,又下了一個決論。
“你不說話會死嗎?”格薩薩頭也不回地喝斥,聽到這人的聲音就煩。
這人嘴裏吐不出象牙,沒一句話中聽。她真懷疑蕭默要找女人是不是跟着她就能找到,或許蕭默另有什麽險惡用心也不一定。
“不說話不會死,可是有些話不說會憋死。對了,我想問你,你離家出走這麽長時間,我在蕭家遭受大家的冷眼很長一段時間,你是不是該回家了?大家都以爲我被你抛棄了,還有人說你在外面養了小白臉,給蕭家抹黑。”蕭默說着,觸上格薩薩柔順的長發。
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就這塊地方像女人,得多碰兩回過手瘾。
格薩薩終于忍無可忍,用力扣住蕭默不規矩的手:“你如果患有多動症,大可以上醫院治療,别在我跟前煩我!”
蕭默聞言笑了,“你居然知道我有多動症。去看過醫生了,醫生說需要特别的人才能治這種特别的病。對我而言,你就是很特别的女人,世上還沒有哪個女人像你一樣野蠻,夠特别了!”
他話音剛落,便發現腹部抵着一件東西。
他不确定地垂眸看去,格薩薩拿着一柄匕首正抵住他的腹部。隻要她手腕一沉,便能刺進他的腹部。
“你再多說一個字,别怪我下手狠毒!”格薩薩一字一頓,眸色冰冷如鐵。
“我……”蕭默才吐出一個字,就感覺到刀尖抵在自己的肌膚上。
他當下退後兩步,乖乖地回到沙發休息。
格薩薩這個女人太沒有情趣。他不過是看她工作無聊,陪她聊天打發時間罷了,這個女人竟不懂得感恩,還拿刀來對付他。
他無聊地坐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又道:“薩薩,你倒是給句話,跟不跟我回家!你再不回家,大家都以爲咱們要離了,那些人就等着要把蕭家給拆了!”
格薩薩沒有回應,蕭默起身又道:“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煩——”
“你再說,休怪我出刀!”格薩薩不耐煩地打斷蕭默的話。
蕭默聽得這話,暗自凝神戒備。該死的女人,難不成還要出手?
想了想,他試着道:“我是要說說我的委屈……”
随着格薩薩出手的瞬間,他迅速蹲下了身體,一把飛刀旋即從他頭上飛過,直接打入牆壁當中。
他驚得出了一身冷汗,真沒想到格薩薩這個女人真下這樣的殺手。
“你應該慶幸我事先給了你準備的機會。我再說一次,我辦公時間,不準多說一個字,否則我殺了你!”格薩薩冷聲說完,繼續埋頭辦公。
接下來的時間,蕭默不敢再說話。
這年頭的女人太蠻橫,他這個黑-道老大都不曾下這樣的毒手,這個女人卻一點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