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這麽多年來還沒正式滾過被單,這事非一般丢人。如果再不把這件事提上日程,哪天格薩薩這個大嘴巴說漏嘴,到時他要怎麽在道上立足?
這件事真不是在說笑,他怕這一生就這樣毀在格薩薩手裏。
如果他到死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這樣是不是太悲劇了一點?
格薩薩不想理會蕭默,這滾被一事又不是吃飯,蕭默倒是說得輕巧。
“别裝死,給我一句話!”蕭默不耐煩地再踹沙發,沖裝睡的格薩薩大聲喝道。
“你還是找其他女人吧,最多我以後不說你種-豬。”格薩薩說着拉上被子,滾成一團。
之後,她再沒聽到蕭默吱聲。
過了十幾分鍾,格薩薩好奇地探頭,隻見蕭默回到了船-上,似乎已熟睡。
她失神地躺回原位,發現蕭默在生氣。
輾轉良久,格薩薩才在混亂的思緒中睡去。
第二天,她起身時,已不見蕭默的蹤影。她去到餐室,也未見蕭默的蹤影。
鑒于人多,她不便相問,待到吃完早餐,她追上南叔問道:“蕭默去哪兒了?”
“三蕭會!”南叔簡明扼要地回完,便出了蕭家。
格薩薩知道蕭默的去處,這才放下心來,安心上班。
這天她忙到晚上八點才回蕭家,原以爲蕭默已到蕭家,她卻發現蕭家上上下下都不見蕭默的蹤影。
這晚她十二點才入睡,仍不見蕭默回家。她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隐約聽到聲響,看向聲音的出處,果見蕭默回到了卧室。
她掙紮而起,看向時間,卻是淩晨兩點半,蕭默身上還有淡淡的酒氣。
“你怎麽這麽晚?”格薩薩披上外衣下來問道。
“忙。”蕭默淡聲給了一個字,便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格薩薩大概也看出蕭默的冷淡,她等在卧室,足足半個小時後,蕭默才出浴室。
這一回,蕭默自動自覺地往沙發而去,未曾看她一眼。
“你是不是在生我氣?”格薩薩跟到沙發前,沖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問道。
看樣子像是這麽回事,大概是她昨晚的話讓蕭默失望了吧?
“沒什麽好生氣。你非自願嫁我,不願跟我扯上關系很正常。等到爹地回來,三蕭會的事都步上正軌,我們就把離婚的事辦了。早點睡,我要休息了。”蕭默回完,閉上雙眼,不再看格薩薩。
格薩薩怔站了一會兒,這才回到枕-上躺下。
這本是她要的結果,不知爲何,心裏堵得慌。
接下來的時間,她睡得并不安穩,一大早,她聽到聲響,訓練有素的她立刻驚醒,看向聲音的出處。
隻見蕭默下了沙發,進浴室洗漱,随後出了卧室。
她再看一眼時間,淩晨五點半,很早。
問題是,三蕭會有這麽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