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膩了,居然敢動我的臉?!”蕭默朝女人沉聲喝道。
“你有本事,打死我!”格薩薩對蕭默的怒氣不以爲然。
從小到大她跟蕭默就是仇家,他們之間的恩怨非一兩天能說清楚。
不過掌掴蕭默的臉,如果可以,也還可以把這個男人的命根子給切了喂狗!
蕭默一個翻身,瞬間把格薩薩撲倒在他下面,惡狠狠地道:“别以爲我不敢!”
格薩薩掀唇一笑,湊上自己的臉:“你弄死我吧,弄死我之後看你怎麽向老爸交待。姓蕭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手下敗将!今天這張床,我要了!”
她話音剛落,突然一掌攻向蕭默的後頸項。
蕭默隻覺頸部傳來一陣劇痛,他眼前一黑,不料這個女人比他還歹毒,居然對他下毒手。
他失去意識之前,還看到格薩薩晃出自己的足尖,輕輕一踹,把他從席夢思踹到了地闆。
“格薩薩,我,我要殺了你……”艱難地表達完自己的中心思想,蕭默終于還是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格薩薩探頭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得意洋洋地笑了。
她倒在上面,翻滾再翻滾,心情好得不得了。死色胚,結婚第一天找女人也就罷了,還想拴她一輩子,折磨她一輩子。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折磨誰,誰會先扛不住投降。
從今往後,她會讓蕭默知道她不好惹。最好是讓蕭默知道她的厲害之後,跟她離婚,從此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格薩薩看了一會兒電視,待到有了睡意,正想睡下,突然想起還有一個蕭默沒處理。
她跳下地,很快找到一根麻繩,沖到蕭默跟前,想綁住他的四肢。
誰知昏迷的蕭默突然間出手,趁她沒留意反手将她扣在地上,更奪過她找出來的麻繩,把她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
“格薩薩,現在我該怎麽折磨你才能消解我心頭之恨?”蕭默笑意厣厣地看着地上的格薩薩問道,心情飛揚得想唱小曲兒。
格薩薩不屑地别開視線:“你如果不搞突襲,能撂倒我嗎?想你堂堂蕭公子居然用龌龊手段對付一個女人,也不怕說出去讓人笑死?”
“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學你,不丢人。”蕭默說着,很快走開。
他再回來,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你求我,我可以饒你不死!”蕭默居高臨下地俯視倒在地上的格薩薩。
現在這個女人落在他的手上,他不信再搞不定她。
“嗯,我可以求你去死!”格薩薩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蕭默的匕首擱在格薩薩好看的臉頰上:“我看你這張臉不順眼,要不我在你的臉上刻下‘醜女人’三人字,你說怎樣?”
他的臉上沒有笑容,不是在說笑。
格薩薩作勢想了想,哂然一笑:“三個字太少,不如刻下‘格薩薩是史上最醜的女人’幾個大字更妙。”